江岫白脚步顿了一瞬,没有回头,径直离开。赵含霁被动跟了上去。出了宴会厅,却听到江岫白冷冷地吩咐助理:“去查向晚说的葬礼是怎么回事。”赵含霁的心猛地被牵起,悬在空中。江岫白还是冷着一张脸,就好像刚才只不过随口一说。赵含霁的心却跳动不止。回家后不久,江岫白得到了助理的回复。“向家支系有位二叔公前几天去世了,向小姐可能是在为他服丧。”江岫白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赵含霁盯着他看,可他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好像她是生是死,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江岫白脚步顿了一瞬,没有回头,径直离开。
赵含霁被动跟了上去。
出了宴会厅,却听到江岫白冷冷地吩咐助理:“去查向晚说的葬礼是怎么回事。”
赵含霁的心猛地被牵起,悬在空中。
江岫白还是冷着一张脸,就好像刚才只不过随口一说。
赵含霁的心却跳动不止。
回家后不久,江岫白得到了助理的回复。
“向家支系有位二叔公前几天去世了,向小姐可能是在为他服丧。”
江岫白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赵含霁盯着他看,可他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好像她是生是死,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悬空的心又缓缓沉了底,赵含霁怏怏不乐的坐得离他远了些。
翌日,江岫白接了个电话,连早餐都没吃就去了公司。
刚到办公室,助理便进来报告情况。
“城西那块地的原住民突然全部拒绝签字,我们不得不停工。”
江岫白沉下脸来:“叫负责人过来。”
这是赵含霁的项目,负责人自然变成了她原本的副手。
副手一进来,江岫白劈头盖脸便是一顿骂。
“你是怎么做事的?审批都已经下来了,机器也都全部到场坐等开工了,你居然还没谈下来合同!”
见江岫白铁青着脸,副手嘴巴一瘪,便委屈地哭了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之前都是赵经理一个人去和他们谈的,这些重要的事情她从不让我们插手。”
赵含霁看着她那说哭就哭的脸,一瞬有些恍然。
她恍惚间想起当年副手实习期间,就老跑到她面前哭,反反复复说着自己的不容易。
赵含霁见她实在可怜,便心软留下了她。
赵含霁怎么也没想到,这人有一天能哭着颠倒黑白,给她泼脏水,背后捅她一刀。
副手哭得梨花带雨,江岫白却只是冷冷地问:“你只说你能不能做到。”
“能!”
副手说完这话,便眼眶通红地跑了。
赵含霁收回目光,良久,只轻叹一声。
中午时分,总裁办公室的门忽地被人敲响。
赵含霁抬头看去,却是程安安提着饭盒进来。
程安安将饭菜摆在桌上,羞怯地朝江岫白道:“岫白哥哥你早上走得急,连早饭都没吃,我带了你最爱吃的菜过来,趁热快吃吧。”
江岫白应付了几口,便不再动筷。
程安安眉眼黯淡,低落地说:“不吃了吗?是我做的没有姐姐做的好吃吗?”
江岫白却僵住了,扫过眼前的饭菜,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他现在才知道那些菜都是赵含霁做的。
程安安见江岫白没什么反应,又故意红了眼圈:“昨天你走后,姐姐的朋友又骂了我好久,她还说迟早要让姐姐和你离婚,另外找个好男人。”
江岫白脸色骤然黑沉,骤然冷笑一声。
程安安看着他的脸色,眼底不甘一闪而过,随即用担忧的语气道。
“岫白哥哥,要不我还是去和姐姐道歉吧。”
“刚刚我来的时候,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咖啡厅吃饭,看起来心情很好,应该会原谅我的。”
江岫白手猛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