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砚承忽然就觉得宋安安这个样子顺眼多了,他真是讨厌死了她笑靥如花的虚假面具。深灰色的衬衫被脱了下来,手一甩就扔到了地上,整个过程都是面无表情。宋安安开口就想尖叫抗拒,男人扣着她的脑袋唇就堵了上来。几年前的京城一直有这样的流言:最幸福的女人只有两种,一是做宋言希的妹妹,二是做战砚承的女人。宋言希宠妹妹如命,路人皆知,但是他的气场过于妖邪暗黑,对女人的杀伤力太大,将整个宋家都踩在脚下,然后果然闹出了事。
“我就是不爽!”宋安安被他按在床上不能动,但是气场半点没输,她看着上方的男人,说出的话如冷箭一般放出去,“战大少,说不定你还真该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是不是真的脸皮太厚!”
“你的女人要跟你分手你就跑过来侮辱我,你这种男人烂到大街上了,别说宋意如,白送给我我都不要!”所有的愤怒跟委屈势如破竹,这一下全都发泄了出来。
战砚承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在跳动,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愤怒过,好,宋安安,你很好!
他不是没有愤怒过,但是愤怒到失去理智这还是头一次,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他今天要是不办了这个女人,他就是不是男人!
到了这个地步,他反而冷静下来了,双腿压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跑,手也离开她的身体,抬手一颗一颗的解着自己的扣子。
宋安安睁大了眼睛,男人的动作很干净,很利落,望着她的目光闪着野兽撕咬猎物时的绿光,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铁血气质。
他似乎急切动作却又慢斯条理,宋安安对这样的他感到畏惧,昨晚噩梦一般的记忆又涌到了眼前。
“战砚承,你不能这么对我,宋意如她会生气的。”她略带惊慌的声音因为嗓子的原因而显得沙哑,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都是恐慌。
战砚承忽然就觉得宋安安这个样子顺眼多了,他真是讨厌死了她笑靥如花的虚假面具。
深灰色的衬衫被脱了下来,手一甩就扔到了地上,整个过程都是面无表情。
宋安安开口就想尖叫抗拒,男人扣着她的脑袋唇就堵了上来。
几年前的京城一直有这样的流言:最幸福的女人只有两种,一是做宋言希的妹妹,二是做战砚承的女人。
宋言希宠妹妹如命,路人皆知,但是他的气场过于妖邪暗黑,对女人的杀伤力太大,将整个宋家都踩在脚下,然后果然闹出了事。
所以京城的父母们纷纷庆幸还有一个战砚承,名副其实的京城太子爷,英俊,年纪轻轻便功勋显赫,冷漠得不近人情,专注宋家大小姐近十年,专情得让人扼腕。
坊间传闻,宋大小姐那么清高矜持的女神个性,战少一定还没吃到人,民间传说,京城第一太子爷还是个“完璧”之身。
“混蛋。”宋安安的冷静仅限于床下,她在这男人面前到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
狗屁!脱了衣服全都是禽兽!
宋安安愤怒得只想一脚踹死他,她没想过她曾经心心念念的事情真的发生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只剩下了恐惧和憎恶。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战砚承,”宋安安彻底的慌了,她住在宋家的角落,一大清早的也不会有佣人过来伺候她。
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
“你别这样,”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眼睛也湿了,“我求你了,别这么对我,我没有说过,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过……”
不知道是因为清晨还是她的习惯,这张脸上没有没有一点化妆品,娇嫩干净,染着泪水,格外的诱人。
即便是意识已经模糊,她也无比清晰的知道,她又被欺负了。
被同一个男人,时间不超过三十六个小时。
没有温柔,没有怜惜,脸蛋埋进枕头,泪水染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