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砚承一步跨上前,直接拎着她睡袍的领子将她按到在被褥上,宋安安吓得惊叫一声,本来就昏沉的头因为这一下而天旋地转起来。男人将她的身体深深的压进柔软的被褥中,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随时能将她的腰骨捏碎。“宋、乐、乐。”战砚承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身下的女人,三个字眼冲他的喉骨中蹦出,阴鸷冷酷,“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第一个早上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睡了,第二个早上醒过来有人守在床前想要杀了她!
她其实一直都是怕着这个男人的,这种畏惧从骨子里滋长。
在酒店醒来时那样的态度,也不过是仗着,她是吃亏的那个人,他不小心强了她,总不至于杀人灭口。
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观察他的脸色,一边拢着自己的睡袍。
战砚承冷睨着跪坐在床上慌张无措的女人,她看上去清瘦又无辜,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受了什么惊吓一般。
真他妈的会演!
战砚承一步跨上前,直接拎着她睡袍的领子将她按到在被褥上,宋安安吓得惊叫一声,本来就昏沉的头因为这一下而天旋地转起来。
男人将她的身体深深的压进柔软的被褥中,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随时能将她的腰骨捏碎。
“宋、乐、乐。”战砚承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身下的女人,三个字眼冲他的喉骨中蹦出,阴鸷冷酷,“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第一个早上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睡了,第二个早上醒过来有人守在床前想要杀了她!
她一边手忙脚乱的挣扎着,想要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战砚承你冷静点,好好说话,发生什么事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宋仁成要她跟他结婚的事?她还什么都没做啊,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要结婚。
就算这个消息被他知道了,以战大少的脾气跟如今的身份,他也该不屑,该讽刺不是吗?
因为他绝对不会娶一个自己的不喜欢的女人。
为什么这么生气?
战砚承几乎耗尽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直接掐死这个女人,呵,他昨晚在车里就该弄死她!
“什么都不知道?宋安安,你他妈的当我是傻子吗?你敢玩我?”他修长的腿压住她的膝盖,她整个下半身都无法动弹了。
战砚承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喘着粗气,黑色的眸暗的让她想到地狱,他哑着嗓子,语调阴森,“是不是宋言希以前太惯着你胡作非为惯了,所以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是吧?”
头发痛得发麻,宋安安一张脸都皱起来了,腰间的骨头剧痛,她的脾气上来了,“战砚承你一大早发什么疯?放开我!”
她的心慌得厉害,还有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委屈。
被宋家的人欺负,被宋仁成逼婚,被宋意如欺负。
都没有他此时莫名其妙的一脸欲杀她而后快的样子来得让她委屈。
战砚承手中的力道更大,英俊的脸在她的视线里已经扭曲得厉害,“还记得我警告过你什么?嗯?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我什么都没说过,什么都没做过!战砚承你个疯子他妈的放开我!”宋安安拼死的挣扎,她身上烫的厉害,脑子也混沌得很,没有平时冷静思考的力气。
混乱的思维只想离他远一点。
她什么都没做过,那么长的时间,一心一意的对他好,恨不得把星星月亮都摘下来送给他,他凭什么对她这么差?他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他妈的战砚承你究竟凭什么?
她狼狈委屈的样子更是激发了他胸膛里的厌恶跟怒意,战砚承忍无可忍的低声吼了出来,“你什么都没说?你要是没说她会跟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