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渺:“……”她对天发誓,自己没讲冷笑话,外面温度已经逼近零下,佳园如果哭的满脸是泪,难免要皱巴着脸了。“对了,学姐,你这椅子挺不错的,我前两天就想问了,段哥给你从县里带回来的吗?”“嗯。”丁思渺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林小鑫刚要开口问在哪儿买的,能不能让段执也给自己带一把,她就及时闭上了眼,呼吸均匀起来。此后一连三天,佳园都没来找丁思渺。她心里委屈的很,起初甚至有些埋怨丁思渺
丁思渺:“……”
她对天发誓,自己没讲冷笑话,外面温度已经逼近零下,佳园如果哭的满脸是泪,难免要皱巴着脸了。
“对了,学姐,你这椅子挺不错的,我前两天就想问了,段哥给你从县里带回来的吗?”
“嗯。”丁思渺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林小鑫刚要开口问在哪儿买的,能不能让段执也给自己带一把,她就及时闭上了眼,呼吸均匀起来。
此后一连三天,佳园都没来找丁思渺。
她心里委屈的很,起初甚至有些埋怨丁思渺,怎么能对自己失去信任?计划好的合作怎么能单方面喊停?
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位绝情的丁老师似乎并没有后悔的迹象,照常出现,照常上课,佳园开始忐忑,怀疑自己是真的被放弃了。
等到第四天,佳园总算忍不住,拿着自己攒下的满满5页错题去办公室时,却发现丁思渺早就走了。
“佳园,几天没见你来了?”林小鑫热情地招呼她:“来来来,进来给你拿点儿好吃的。”
佳园失落地挪过去:“丁老师呢?”
“哦,她今天有事儿,提前走了。”
“她周五下午不是有课吗?”
“谁说的,她周五下午一直没课呀。”林小鑫从抽屉里拿出一小袋风干牛肉递给佳园,想起自己上次撞见她哭,顺带宽慰了句:“佳园啊,那个……你要是遇上什么困难,愿意的话,也可以和我讲讲哈,老师不一定能帮到你,但至少能给你提供一个新的角度看问题。”
佳园的思绪还卡在对方说丁思渺周五下午一直没课里,脑中一阵阵地发晕,根本没听进去林小鑫说什么。
林小鑫仍在继续:“……压力过大的时候,自己要学会调节和控制,千万别冲动做傻事,尤其是不要伤害自己,知道吗?”
佳园猛地从眩晕中醒过来,心口涌上一股来路不明的愤恨,她攥紧了手里的牛肉干,朝林小鑫鞠了躬,一字一句道:“谢谢林老师,我先回去了。”
林小鑫坐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有点犯怵,总觉得这孩子看着像是要去找谁报仇雪恨。
佳园回教室的路上,迎面碰见了要去上厕所的于零,于零目光敏锐地捕捉到她手里的牛肉干,眼熟的很——和段执朋友从北方寄过来的一模一样,前两天段执刚拿到快递就分了一大包给她,还告诉她这是朋友家人手工做的,有价无市。
怎么连她也有?于零刚想拦住佳园问个究竟,对方就目不斜视地越过了她,连带她将将抬起来的手臂都被撞了一下。
于零回头盯着佳园的背影骂了句脏话,声音不大,但以两人的距离,佳园应当是能够听见的,她清楚地看见佳园背影迟滞了一下,没有回头。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佳园领了扫把去做值日,往常早早溜号的于零正稳稳当当坐在位置上。
佳园:“脚抬一下。”
于零抬起右脚,左脚纹丝不动。
佳园耐着性子道:“麻烦你,另一只脚也抬起来。”
于零嚼着口香糖抬起另一只脚,欠嗖嗖地问:“你桌肚里的牛肉干哪儿来的?”
佳园没搭理她,扫把在地上扒拉了两把,转身就要走,扫把头却被于零一脚踩住:“那是我哥给我的,你别想抢我的。”
放在平时,佳园绝不会做那么冲动的事,但那天,也不知道是积攒的愤怒越过了阈值,还是美好未来的破碎激发出了她性格中疯狂的一面,总之,她抬手狠狠给了于零一耳光,力道之重,把于零嘴里的口香糖都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