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走后,江亭序才从办公桌前站起身,为周絮影倒了杯水。两人在会客沙发上相对而坐。江亭序看着周絮影欲言又止的模样,隐约猜到了什么,先开了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早在达成合作之前,江亭序就说过,如非必要不要来当面找他。周絮影啜饮了口纸杯中的白水,压下心头纷乱的思绪。“我来是想和你说,之前的约定,我想作废了。”江亭序神情一凝,背后的原因不言而喻:“是因为慕景时?”周絮影默然片刻,几乎算是默认。“江总,你就算不打击盛泽集团,慕景时也不会好过了。”
如此下去的话,盛泽集团的形势,只会愈发严峻。
从前盛泽集团有慕景时掌舵,商海上锋芒毕露,几乎人人只能望其项背。
但现在,慕景时状况不佳,盛泽的未来着实堪忧。
慕景时薄唇抿成一条沉默的直线,眸底情绪晦暗不明。
良久,他叹了声气:“他们针对的不是盛泽,只是我而已。”
如果只是针对他一个人的话,慕景时或许还不会在乎。
但盛泽集团是自己一手创立的,手下还有许多需要糊口的员工。
如果当真败在了自己的手上,他自己倒无所谓,只是愧对了这么多年跟随他的员工。
慕景时合上文件,看向陈泽如:“我会处理好的,这几天可能要辛苦你,陪我多加些班了。”
陈泽如眼神一亮,连忙点头应声出去了。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后来的几天,陈泽如下班了,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第二天来时,慕景时也还在处理工作。
几乎是日夜不休,陈泽如往总裁办公室送第三杯咖啡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劝道:“慕总,休息一会儿吧,这几个项目不急。”
“不用。”慕景时敲击键盘的手一刻未停,头也不抬的回道:“洽谈好后,你记得安排后续的项目组持续跟进。”
陈泽如低头应声,离开时不住回首,目露担忧。
慕景时这架势,像是要把企业未来五年的方向都奠定了一般,陈泽如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好似处理完这些,慕景时就要了无牵挂的离开了。
但没有了慕景时的盛泽集团,还能在如晦风雨中屹立多久?
陈泽如不敢去想,只能祈祷慕景时还能够所有留恋。
……
另一边,江亭序正注视着电脑屏幕中对方刚刚发来的资料。
“叩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江亭序微颦着眉:“进。”
特助推开门,身后跟着一个模样清丽的女人,正是周絮影。
“小江总,有位女士说是您的朋友,有急事找您。”
江亭序这才从电脑屏幕中移开目光,看了眼周絮影目露微诧:“嗯,知道了,你去忙。”
特助走后,江亭序才从办公桌前站起身,为周絮影倒了杯水。
两人在会客沙发上相对而坐。
江亭序看着周絮影欲言又止的模样,隐约猜到了什么,先开了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早在达成合作之前,江亭序就说过,如非必要不要来当面找他。
周絮影啜饮了口纸杯中的白水,压下心头纷乱的思绪。
“我来是想和你说,之前的约定,我想作废了。”
江亭序神情一凝,背后的原因不言而喻:“是因为慕景时?”
周絮影默然片刻,几乎算是默认。
“江总,你就算不打击盛泽集团,慕景时也不会好过了。”
“你是在为这种人求情?”江亭序眼眸微眯,带着些许不解。
江亭序紧盯着她的脸色,近乎肯定:“周絮影,你喜欢他?”
周絮影紧捏着纸杯,从因为她而导致盛泽集团废标,总监和经理停职开始,她的内心就备受煎熬。
他们都需要这份工作生活,却因为她而毁了。
“不是的,慕景时是有错,但其他人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