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芸吃痛,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不爱我?现在只有我最像姐姐。”纪以年捏紧拳,一时竟然说不出话。刚刚还温馨的气氛转瞬就变得僵硬。纪母立即上前打圆场:“哎呀,都是一家人了,何必为了这种小事争执。”鹿芸抽了抽手,纪以年力道大的惊人,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现在把这些错都归到我身上是不是太迟了,你要自己的孩子生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吗?”纪以年眸色沉了又沉,才松开手。纪母这才松了口气:“就是啊,别的不说,我的宝贝孙子可不能受苦。”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喜欢她。”
纪以年眼底闪过愠色:“我明明……”
“明明什么?”鹿芸面无表情的反问。
纪以年紧拧着眉,目光像是寒冰般冰冷骇人:“与你无关。”
鹿芸都快要气笑了,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是啊,和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无关?”
“让我怀上孩子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无关?”
“和我领结婚证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无关?”
鹿芸抬手,拂过纪以年的喉结:“你现在说和我无关是什么意思?是想起江望予的好了?”
纪以年捏紧她的手,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捏碎:“就算我不爱她,也不会爱你。”
鹿芸吃痛,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不爱我?现在只有我最像姐姐。”
纪以年捏紧拳,一时竟然说不出话。
刚刚还温馨的气氛转瞬就变得僵硬。
纪母立即上前打圆场:“哎呀,都是一家人了,何必为了这种小事争执。”
鹿芸抽了抽手,纪以年力道大的惊人,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
“现在把这些错都归到我身上是不是太迟了,你要自己的孩子生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吗?”
纪以年眸色沉了又沉,才松开手。
纪母这才松了口气:“就是啊,别的不说,我的宝贝孙子可不能受苦。”
“有什么事情可以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去酒店,看看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好,毕竟明天就要办婚礼了,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鹿芸按了按手腕上一圈发青的指印,率先上了车。
纪以年全然没管她们,直接上二楼进了卧室。
“哎!”纪母看着方向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叹了声:“这是又造的什么孽啊!”
接着跟上鹿芸上车去了酒店。
纪以年躺在床上,听着楼下汽车的轰鸣声远去。
他闭上眼,心头沉闷的像是被巨大的石块压住,逼得人喘息不过来。
从鹿芸搬进来开始,纪以年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心里总像是装着什么没有找回来,无法心安。
他想着,江望予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个是我求来给你安神的,如果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睡不着,就点燃这个熏香。”
纪以年猛的又坐起来,翻箱倒柜的去找江望予留下的熏香。
他一个一个柜子去翻,每个角落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江望予留下来的任何东西。
“我明明记得……”
纪以年说了一半,又顿住。
他兀的想起来,在鹿芸搬经来的第二天,她就把所有属于江望予的东西丢了出去。
纪以年额角猛跳两下,头像针扎过一样突突的疼。
他走向酒柜,随便那了瓶威士忌,仰头灌了进去。
几下吞咽,酒瓶就见了底。
纪以年坐在沙发上,从没觉得这个房子这样空寂过。
恍惚间,他睡了过去,梦到了和江望予结婚的那年。
鲜花满地,他忐忑的站在红毯尽头等待。
江望予穿着鱼尾婚纱,逆着光站在门口。
只是这次,她没有走向他,而是说了句:“再见”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