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见她这么着急,是想通,跟他比跟着程墨有前途,他握住她的手,反复抚摸。“这么着急也不是不行。”程太见她这么没礼貌,眉头皱起:“宁小姐,这么晚来我家有事吗?”宁千夜用力抽出手,往衣服上擦了擦:“今天主要是找程少爷,有事找他帮忙。”“已经不早了,我儿子得休息。”程太想着这么晚找自己儿子,肯定没什么好事,她不能让儿子出门,万一出点什么事,她都没地方哭。程放见她着急得很,心想一定是要和他抓紧时间确定关系:“妈,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丁锐手臂流着血,不停向他们靠近,警察拿着枪对准他,见他这样还不倒,撞邪那样,都不敢再开枪。
他就在警察视线下,慢悠悠走出去,覃天立拿着手机走到门口,拍摄他离开的方向。
“失血量达到八百毫升,就会有休克危险,他不能再这么走下去。”
宁千夜想着如果丁锐身体里的灵魂是肖业,他肯定会来程家别墅。
她启动车子,开往警察局路上,左右看他在哪儿。
在十字路口,她发现了丁锐,下车:“肖业,是你吗?”
“是我,这次你还要拦我的路?”
“你现在当鬼,不能连人的常识都丢了,人失血过多是会死的,我现在要送丁锐去医院。”
肖业喃喃道:“会死吗?”
他从口袋掏出小刀,对准丁锐的身体:“把程放叫出来,五分钟没见到人,我就往他身体刺一刀,我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死。”
“肖业,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没必要为了程放毁了自己下一世。”
“快点去。”
宁千夜看着刀子已经扎进衣服里,立马拿出手机:“我现在联系。”
她按照资料上的号码拨过去,直到铃声结束,程放都没有接。
宁千夜放下手机,肖业转动角度,刀垂直抵着他胸口。
她亮起屏幕,举起给他看:“不是我没联系他,是他不接我电话,我也没办法,我们先去医院,止血。”
肖业冷漠地说:“我今天必须看到程放,不然他死。”
宁千夜双手叉腰,这人怎么那么轴,她撸起衣袖:“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把程放给你抓来。”
肖业见她那么虎,有些怔住,他坐在路边,撕下衣服布料,简单给丁锐身体止血。
子弹打来的时候,他无法适应这具身体,肩膀只能稍微侧一点,没打中要害,但看着也坚持不了太久。
宁千夜开车到程家别墅,朝保安亭摁着喇叭,保安走出来:“你好,你不是这里的业主,请问来找谁?”
“我找程太。”
保安用座机打给程太,确定是认识的人,才放她进去,她来过这里一次,记住这些弯弯绕绕的路,在没人带领下,进入客厅。
此时一家三口和封木坐在餐桌喝糖水,她走过去,抓住程放:“那你现在跟我走。”
程放见她这么着急,是想通,跟他比跟着程墨有前途,他握住她的手,反复抚摸。
“这么着急也不是不行。”
程太见她这么没礼貌,眉头皱起:“宁小姐,这么晚来我家有事吗?”
宁千夜用力抽出手,往衣服上擦了擦:“今天主要是找程少爷,有事找他帮忙。”
“已经不早了,我儿子得休息。”
程太想着这么晚找自己儿子,肯定没什么好事,她不能让儿子出门,万一出点什么事,她都没地方哭。
程放见她着急得很,心想一定是要和他抓紧时间确定关系:“妈,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程放,很晚了,你明天还要出差。”
她这儿子哪都好,唯独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了,真是有钱人的通病,她视线落在丈夫身上。
程放想到今天惹父亲不高兴,是得在家装个乖儿子,他双手插兜,自认为很帅看着她。
“我们还是下次再约。”
“下次约,人都没了,要你有什么用,你今天必须跟我走。”她揪住他衣服往外拖。
程太见她强行把人拖走,立马喊来门口保镖,保镖把她困在院子里,她抽出铁链,甩落地面,发出铃铛声。
玄冰铁链,封木走出门口:“姑娘,你是遇到什么事了?”
宁千夜看着他,他能拿到阎王殿的阴木,背景肯定不简单,说不定他能派上用场。
“鬼上身你能不能解?”宁千夜询问。
“我就是专门干这个的。”
“行,你跟我走。”宁千夜把程放推到他身边,甩开铁链勾住最近那人的脖子。
保镖皮肤接触过铁链,只觉得浑身发冷,控制不住的哆嗦,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倒地。
宁千夜把挡门口的保镖干倒,推着他们往外走,拉开车门,推着他们上去,立马跳上车。
程太追出去:“保安,快拦住他们。”
保安朝她吹着哨子,她无视保安直接加速,连续撞击铁栏杆,歪出个口子,她最后一下,直接把铁栏杆撞飞。
程太看到,着急地喊:“愣着干嘛,赶紧的,报警,报警啊。”
院子里的下人反应过来,立马拿起座机报警,宁千夜把他们带到马路边,看到丁锐坐在那里。
她拉开车门,把程放拽下车,程放看到丁锐,才知道压根就不是想和他谈感情,算账来的。
程放下车,掸了下身上的灰尘:“敢动我,你们得掂量下后果。”
宁千夜在他后面推了把,他身体踉跄,差点扑进肖业怀里。
肖业拿起刀扎进他胸口,快得手的时候,护身符跑出来碍事。
他两只手握住刀用力下压,护身符此时就像个屏障,把程放牢牢护着。
肖业气愤不已:“把他身上那个破符给我丢了,快点。”
宁千夜见封木还没下手:“喂,你到底行不行?”
封木拔出桃木剑,刺穿符,贴在丁锐身上,肖业顿时动不了,而且能感觉到自己的魂魄在被什么抽离。
肖业瞪着他:“死老头,别多管闲事。”
封木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肖业听着脑瓜疼,他突然大喊:“破。”
肖业魂魄从丁锐身体出去,没了肖业支撑,丁锐身体垂落到地上。
宁千夜扶住他身体,做到地面上,丁锐看着她:“宁姐,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还有力气跟我贫,不会死的,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宁姐,我死后成了鬼,记得常来找我喝酒,我等你啊。”
肖业还不死心,仇人就在眼前,差一点就能杀了,他把怒火转移到宁千夜身上,三番五次坏他好事。
封木看到,脱下黑白卦袍朝他扔过去,他看到,立马逃走。
他走过去捡起袍子,拍拍上面的灰尘:“这里有两张符,放在身上可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