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商场打拼,程先生看出来了,但这些年他十分依赖她,已经离不开,只要不太过分,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件事没有下次。”“老公,我知道了,今天那么人齐,不如一起吃个饭,我叫上程放。”程先生想着,大儿子虽然身体不好,但有经商头脑,能够帮程放几年,足够程放站稳脚跟,他不希望他们两兄弟闹成这样。“把程放叫来。”程太拿着手机,出去打电话,程放还在为他们油盐不进僵持着,口渴就喝水,继续和他们唠。
程太眼眸掀起泪花:“我把你当我儿子救命恩人,掏心掏肺对你好,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程太口中的好,不过就是说说而已,有什么实际行动?”
程太没想过她会接话,短时间大脑卡壳,没想到这话怎么接。
“说不出来了?那我替程太说,有人在警察局录了这段视频。”她点开,加大音量。
程放声音出来,程氏夫妻瞬间不淡定了,程先生拿过手机,看着视频里的程放,威胁人都威胁到警察局,真是丢人现眼。
程太也是没想到这么点事交给他,他竟然办成这样。
程先生眼神犀利:“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看在过去她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份上,他给她这次解释的机会,只要理由让他足够相信,而不是眼前看到的,她容不下程墨。
程太咽了下口水,有点慌,但常年以往和豪门圈里的人打交道,她已经训练的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冷静下来。
“老公,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程放跟我说,程墨针对他,我才会,我才会来这里。”
她心里很清楚,姓程的永远是一家人,而她终归可有可无,他心情不好,说不定一脚把她踹了,扶别的女人上位。
所以她只能明哲保身,把自己儿子推出去,现在儿子是程家下一任总裁,他即便再生气,也不会拿儿子怎样。
“你身为长辈,这种事能不调查清楚前,就来这里兴师问罪!”
她见老公真的生气,她挽住他手臂:“老公,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调查清楚,我就是太紧张儿子,太在意这个家,不想闹分裂。”
叶睿白站在门口白眼都翻上天了,闹分裂搞事的人,明明就是她,他不相信程先生看不出来。
常年在商场打拼,程先生看出来了,但这些年他十分依赖她,已经离不开,只要不太过分,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件事没有下次。”
“老公,我知道了,今天那么人齐,不如一起吃个饭,我叫上程放。”
程先生想着,大儿子虽然身体不好,但有经商头脑,能够帮程放几年,足够程放站稳脚跟,他不希望他们两兄弟闹成这样。
“把程放叫来。”
程太拿着手机,出去打电话,程放还在为他们油盐不进僵持着,口渴就喝水,继续和他们唠。
警察局的人都很烦他,想让他赶紧走,覃天立开口:“程小少爷,你与其在这里跟我们耗,不如去找找证据,证明是程墨干的。”
程放气愤拍桌子:“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这里不是有个现成的人证。”
他还想说些什么,接到亲妈的电话:“妈,别催,我现在正做事呢。”
“你威胁警察的视频被人拍下放网上了,你现在赶紧来程墨这边。”
“妈,我差一点就能让人证改口了。”
“现在是人证的事吗,现在稳住你爸最重要,赶紧的,今天,看你把脸色行事,不管让你干什么,你都得干。”
程太先跟他打好预防针,今天这件事,可能要委屈他些,才能彻底过去。
“知道了妈,我现在就过去。”
程放开车到别墅,推开车门,不情不愿的走进屋里。
程太冷着脸说:“程放,这次的事,你做的太不对了,和程墨道歉。”
“妈。”他不服的喊了声,但看到亲妈的眼色,强忍下来,他为什么要和程墨道歉,这件事明明就是他干的。
也不知道程墨用了什么法子,收买了那个人,那个人对程墨死心塌地,怎么都不肯说出是程墨指使。
“还不赶紧道歉,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
程墨坐在沙发上,神色平静,看着他们努力在演:“不想道歉,就不道歉,你们大早上给我的惊喜不少。”
又是下跪,又是道歉,这戏路,他也看够了。
程太摁着他肩膀,用力往下压,非得让他道歉。
程放心不甘情不愿:“对不起。”
程太见他真是太不懂事了,这些年真把他惯坏:“对不起谁?”
程放看了眼亲妈,咬紧牙关发出声音:“对不起,哥。”
程墨不在意的说:“都过去了,下次别这样。”
他知道他们不是真心道歉,他们只需要他配合演完这场戏,他不想惹这些麻烦,只想赶紧送走他们。
程先生在旁边对比他们的行为举止,觉得程放还是差点火候,公司交给他,还是不放心。
程墨待人处事方面很不错,只可惜身体差,他估计会白发人送黑发人,到那时候,再挑选合适的人,太着急了。
程墨身体歪向一侧咳嗽起来:“我今天不是很舒服,想休息了。”
他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跟他们吃这顿饭,正好他们母子也不是那么情愿,他们三人很有默契。
程太连忙说:“你身体要紧,我最近找了很多中医,找来调理身体的方子,下次再来看你。”
叶睿白推着轮椅到他面前,扶着他坐上去,他奄奄一息靠在轮椅上,浑身散发厌世、颓丧。
叶睿白把轮椅转了个方向,推开一扇雕花木门,里面是电梯。
宁千夜看着他们这操作,她一直以为雕花木门是装饰,没想到内有乾坤。
程太挽着他手臂,往外走:“老公,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程墨休息了。”
“嗯,回去吧。”程先生同意。
宁千夜目送他们离开,转头对管家说:“给我来大份面,我快饿死了。”
“稍等。”
程先生往外走,中途回头看了眼,见宁千夜坐在餐椅上,好像和这里很熟。
“这个宁千夜和程墨什么关系?”
程放开口说:“男女朋友关系呗,一男一女住一屋,还能是什么关系。”
程先生眼神锋利落在他身上:“好歹他是正经谈女朋友,你呢,你的事还没跟你谈。”
“爸,我错了,我这次真的收敛了,保证不在外面疯玩。”
程先生看着他认真悔改的样子,打算再给他一次机会:“明天你跟我出趟差,谈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