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个人不是我!骆闻炽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也并不想得到你虚伪的祝福。”江吟晚心骤然一沉,泛出阵阵冷意。最终,残余的自尊叫她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说再多,不过徒增难堪。她闭了闭眼,面前的门已被轰然关上。“骆闻炽,希望江诗颖是真的爱你,也希望,她能骗你一辈子。”江吟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回过神来时已经走了很远。她来到学校,爬上骆闻炽曾经将自己拉下来那个天台。江吟晚亲手摘下那枚戒指,任由它从空中坠落,消失无踪。
领导一愣,随后断然拒绝:“胡闹,这任务太危险了。”
他顿了顿,叹息一声:“老江最爱的就是你这个女儿,我绝不能让你去冒险。”
江吟晚心中一暖,随即眼神越发坚毅:“我档案干净,又一直在国外,是最适合的人选。”
“领导,我的履历您都看到了,所有警察该学的我都学过,我一定能完成任务!”
最重要的一点,她……不怕死!
领导定定看她半晌,欲言又止。
江吟晚深吸一口气,嘴角勾出一抹笑,眼眶却含泪:“相信我,我可是江一怀的女儿!”
领导叹息一声,终是点了头:“行,这几天你准备一下,有人会帮你了解那边的情况,三天后我会安排你过去。”
“收到!”
江吟晚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她心里知道,这次任务恐怕是九死一生。
可死亡早就在她身边如影随形,不过是来得早一些与晚一些罢了。
江吟晚回到江家。
客厅里,江母和江绎正在讨论江诗颖婚礼的酒店。
江吟晚压下心尖痛意,哑声开口:“妈,我过几天要离开一段时间。”
江母语气不悦:“你这才回来几天,天天就知道往外跑,我看你都忘了自己还姓江了!”
“我听闻炽说了,你是不是又在工作上欺负小颖了?我说过你多少次了,大度一点多让让她,你怎么就是死活不听呢!”
“再有下次,我就找上你领导把你开了,免得被人说你丢你爸的脸。”
江吟晚张着毫无血色的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她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他们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罪名安在她的头上。
可是这一次,江吟晚没有反驳,只是沉默着在他们身边坐下。
江绎马上就挪了位置,仿佛她是什么病毒。
江吟晚心里苦涩至极,却无人可宣泄。
她只是想再和家人多待一会儿,哪怕是多一分多一秒也足够……9
这时,江诗颖忽然跑过来,高兴道:“阿姨,哥哥,我们要去试礼服了!”
语落,她似乎才看到江吟晚:“吟晚也回来啦,你要去试试吗?我打电话让人多准备两套。”
“我本来想让你当伴娘,闻炽不同意……”
江母打断了江诗颖的话:“当什么伴娘,到时候一张脸晦气得别人不知道是办喜事还是丧事!”
江绎视她为无物:“妈,小颖,走吧,我去开车。”
不过短短一瞬,就只剩下江吟晚一个人孤零零在原地。
沙发上坐过的温度开始消散,宛如她怎么也留不住的亲人。
她望着三人其乐融融远去的背影,苦笑着喃喃自语:“妈,小时候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喜欢的宝贝女儿吗?”
“哥哥,以前我受了欺负,都是你替我撑腰,你说会保护我的。”
“可是你们都忘了,全都忘了,骆闻炽也忘了……”
想到骆闻炽,江吟晚拿出手机,在聊天界面停了许久,打了许多话,又一句一句删掉。
最后,她起身出门。
有有些话,还是要当面说清才好。
骆闻炽家门外,她按下门铃。
骆闻炽一开门,见是她,眼神不耐地就要关上门。
江吟晚情急之下直接用手卡住了门,手指霎时就红肿起来。
骆闻炽声音恼怒:“你疯了吗?”
“骆闻炽!你听我说!”
江吟晚顾不得痛,喑哑着嗓子:“不管你信与不信,四年前我回复过你的!”
骆闻炽语气冷硬:“够了,江吟晚,我已经要结婚了,你适可而止!”
江吟晚心中刺痛,红着眼:“我不是为了挽回你,我只是……想来,祝你幸福!”
只是祝你幸福!
尽管那个人不是我!
骆闻炽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也并不想得到你虚伪的祝福。”
江吟晚心骤然一沉,泛出阵阵冷意。
最终,残余的自尊叫她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说再多,不过徒增难堪。
她闭了闭眼,面前的门已被轰然关上。
“骆闻炽,希望江诗颖是真的爱你,也希望,她能骗你一辈子。”
江吟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回过神来时已经走了很远。
她来到学校,爬上骆闻炽曾经将自己拉下来那个天台。
江吟晚亲手摘下那枚戒指,任由它从空中坠落,消失无踪。
再见了,骆闻炽。
再见了,过去的江吟晚。
夜风很冷,似刀割破她的皮肤,渗进每一寸骨缝里,冷到麻木。
……
一个月过去。
江吟晚潜入内部,一点点将消息传给了警方。
这一天,她像往常一样走进会议室,却发现气氛不大对劲。
许多人看她的目光冷冽至极。
江吟晚心中一动,不安的感觉涌上,刚要开口。
忽然,身后的门被重重关上。
接着就听“啪”一声!
她的膝窝被狠狠踢中,骨头断裂的咔嚓声传来。
江吟晚重重跪在地上,额头瞬间布满冷汗。
被称为‘老大’的络腮胡男人将一张警察证甩在了她面前。
“江吟晚,这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