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翻报纸的声音戛然而止,聂旭瑄低低开口。“关你什么事?”我转过身子。本就因为遇见赵少辞心绪起伏,久不能压制。如今面对这样自以为是的审问,更是点燃引线头顶直冒火。聂旭瑄眼神恣睢,将报纸搁到茶几上。动作很随意,可就是让人觉得压迫感十足。“有些事不要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现在的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好好掂量。”他站起身往楼上走。和我擦肩而过时,忽而停下脚步。
闻言,赵少辞的手力却愈加扣紧。
灯光斜照在他的脸上,看不清表情,可眼里的光却愈加黯淡。
他的呼吸声开始急促,紧接着,竟一勾手将我拽进了他的怀里。
“我知道,你还在恨我,但那些我都可以解释。”
“你又想说那些不是你的本意吗?”我懒得挣扎,下巴磕在他的肩膀。
“我……”他被我的话扼住,似乎有些无从开口。
“算了吧。”
在他失神间,我轻而易举地推开他:“即使是有误会那又怎么样?”
“伤害已经造成了,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简洁干脆地和他划清界限:“我宁愿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你是不是觉得……喜欢过我是一件很荒谬的事?”他声音喑哑,声线发颤。
“是。”
我毫不犹豫地直接承认。
“那样的喜欢在我看清你的真面目之后,在每一个无法释怀的噩梦里。”我攥紧拳头。
“都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耻。”
听到最后这两个字,他神情突然变得无比受伤:“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你自找的。”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商场。
不去在意后视镜里赵少辞黯然的身影,我直接对司机道:“回上将府。”
提着高跟鞋回到上将府时,聂旭瑄正在沙发上看报纸。
我直接忽略他往楼上走去。
“去哪儿了?”
翻报纸的声音戛然而止,聂旭瑄低低开口。
“关你什么事?”我转过身子。
本就因为遇见赵少辞心绪起伏,久不能压制。
如今面对这样自以为是的审问,更是点燃引线头顶直冒火。
聂旭瑄眼神恣睢,将报纸搁到茶几上。
动作很随意,可就是让人觉得压迫感十足。
“有些事不要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现在的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自己好好掂量。”
他站起身往楼上走。
和我擦肩而过时,忽而停下脚步。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道:“不要以为我真的忌惮赵少辞。”
“如果你敢和他闹出什么丑事,坏了和首领的婚约。”
“我有的是办法让他马上人间蒸发。”
我笑了,聂旭瑄只调查到我喜欢赵少辞这件事。
却不知道,我被他三番四次置于死地。
这样的威胁对我丝毫不起作用。
反倒心里还觉得很刺激是怎么回事啊?
可惜,在接近沈观之前,我只能顺着聂旭瑄的老虎毛。
“哦。”
我装作顺从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池蔚把我带到训练室教交谊舞。
“交谊舞起源于欧洲,舞姿庄重典雅,舞步严谨规范,是上流社会交际中一项必不可缺的技能……”
池蔚站在镜子前兴致昂扬地讲解着交谊舞的重要性。
可我却听不进去。
脑子里想的都是,我要怎么获取面前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易小姐,我已经示范完毕,你来尝试走几个舞步。”
池蔚的声音被我忽略。
“易小姐?易小姐!”
她忽然拔高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知道我刚刚走神,她也没有表现出责怪的表情,仍旧保持着笑意。
“走几个舞步。”她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