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助理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聂旭瑄的表情。面前的男人辨不清情绪,没过多久,他再次出声。“把实验室的电闸拉断。”“啊?”助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看了一眼正藏在地下室门边思索计策的女人。心里暗暗为她捏把汗。这是跟上将有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逼她上死路。“还愣着干什么?”聂旭瑄威压的声音响起。助理吓得一颤,赶紧屁颠屁颠地拉断了电闸。此刻的我正躲在地下室门后的间隙中观察着附近丧尸的轨迹。
我低头看向被五花大绑的自己。
我要在这一个小时挣脱捆绑,打开地下室的门锁,然后再通过有丧尸的实验室逃出去?
心生气馁地叹口气,我瘫软在原地。
可转念一想,我都是死过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一鼓作气,我捡起起聂旭瑄丢在我脚边的打火机,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按下打火机,我费力地把手往绳索上挪。
绳子捆得紧,致使滚烫的火舌舔上我的手背。
我疼得满头大汗,可只能咬牙忍着。
监控室的屏幕前,蓝光印照在聂旭瑄的脸上。
他一脚翘在另一条腿上,食指抵在唇间,默默注视着屏幕上的我。
此刻,我正在一遍遍按着地下室的门锁密码。
“上将,今晚还需要照例给丧尸喂生肉吗?”一旁的助理开口问聂旭瑄。
显然是不相信屏幕中的女人可以顺利从那里逃出去。
聂旭瑄刚想开口。
‘滴——解锁成功!’
屏幕中的女人打开地下室的门冲了出去。
聂旭瑄的眼尾松了松,注视着屏幕的眼神变得逐渐认真起来。6
他将漫不经心翘起的二郎腿放了下去。
抬手看了看表上的分钟,仅仅移动了五小格。
“有点意思。”他轻笑一声。
“你觉得她会成功逃出去吗?”
他将一半目光扫在一旁的助理身上。
而助理还沉浸在,那个女人竟如此快就解锁了密码的惊讶之中。
毕竟这样的游戏聂旭瑄玩了很多次,能这么快就逃出地下室的几乎没有。
“会吧……”助理的态度开始摇摆。
边说着,助理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聂旭瑄的表情。
面前的男人辨不清情绪,没过多久,他再次出声。
“把实验室的电闸拉断。”
“啊?”
助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看了一眼正藏在地下室门边思索计策的女人。
心里暗暗为她捏把汗。
这是跟上将有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逼她上死路。
“还愣着干什么?”聂旭瑄威压的声音响起。
助理吓得一颤,赶紧屁颠屁颠地拉断了电闸。
此刻的我正躲在地下室门后的间隙中观察着附近丧尸的轨迹。
猛地,眼前的世界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突然感觉到光线变化的丧尸比我的反应还要大,龇牙咧嘴对着空气咆哮。
我捂住嘴巴尽量克制自己的喘息声,不让丧尸发现自己。
‘滋滋——’
恰逢这时,头顶的吊灯却突然一闪一闪开始发出电流声。
黑暗的视线让丧尸的听觉更加灵敏。
本已经往反方向走的丧尸捕捉到这细微的声音,立马掉头往我这边走来。
我心里一阵惊慌,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拼命掐住自己的大腿保持镇定。
眼看着丧尸马上就要逼近我。
我咬咬牙看准实验室大门方向,眼一闭就直接往那头冲。
可当我伸手拧门把手时,顿时心生绝望。
该死,连这张门也锁住了!
刚刚解锁地下室门,只是因为我留意到了聂旭瑄军装胸前的编号。
误打误撞这才通过。
可这张门的密码绝不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