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顾覃渊亲她咬她,记得自己先是鬼迷心窍咬了顾覃渊,两人不知怎的亲到一起。顾覃渊解了她的衣裳,把她的身子摸了一半……还记得自己因为贪凉,双腿缠着顾覃渊的腰,让他不要走,两人抱在一起,又不知吻了多久。柳如眉捂住脸,惊恐地瞪大眼,回想起来的记忆,无不让她触目惊心。“小姐,您怎么了,脸这样红?”银珠拿着剪子过来,看见她红透的脸吃了一惊。“我在想,想是我喝多了,睡乱了衣裳,把衣结重新系回去时胡乱打了个死结。”柳如眉心虚地眼神到处乱飘。
为了避免事态恶化,顾覃渊心一横,抬手一手刀打在柳如眉的后颈,将人打晕。
他把力道控制地很好,柳如眉只是晕过去而不会受伤。
晕过去的人儿呼吸平和,只是眉头还皱着,不过总算老实安分下来。
顾覃渊松了口气,垂下眼帘才发现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是柳如眉揉地皱巴巴的,衣襟大开着,身上全都是柳如眉捏的红印。
“呵,手劲还不小。”顾覃渊笑了笑,不舍地看了柳如眉一眼,整理好衣着起身离开。
床帐扬起又落在,床榻上温情散去,少女安然入睡,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顾覃渊回到太子府,宁温书去迎,就看见他发红的双眼和泛着红晕的眼尾。殿下这副样子,怎么看起来有些……迷乱?
宁温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忙定住心神,好在主子身上没有伤。
“去准备冷水,孤要沐浴。”顾覃渊脱下外袍,脑海已经清明过来。
他脸阴沉地可怕,宁温书闻言错愕,但还是下去速速让人准备冷水。
“殿下从回来到现在,都过了一个多时辰,还没出来,没事吧?”
守在浴房外的下人疑惑地往身后看了一眼,浴房的门紧闭,也看不出什么。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静悄悄的,让人无端紧张起来。
“你们说殿下是怎么了?”下人搓着手呼出一口白气,现下京城的天入夜之后冷的很。
“殿下如何岂是我们可以议论的?想是你们忘了在太子府当差的规矩,就连殿下都敢议论起来,活够了?”
宁温书不知何时出现在长廊一侧,下了门口守着的下人一跳。
“宁侍卫!我们绝无冒犯之意!只是,是一时糊涂!”下人被吓得浑身发抖,低着头不敢看宁温书。
莫瞧宁温书的名字颇有文气,实则是太子十六卫中手段最狠的。
“闭上你们的嘴,有关太子殿下任何事,但凡透露出去一个字,你们的舌头就不用留着了。”
“是!小的再不敢了!”两名下人异口同声,低下去的头不敢再抬起。
训诫完下人,宁温书看了眼浴房紧闭的门,眉头皱了一瞬。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确实是头一回见殿下有如此反常的举动。
又过了半个时辰,坐在浴池里一动不动的男人才缓缓睁开眼。浴房里没有丝毫热气,冷得呼吸起来都是凉的。泡了快两个时辰的水,顾覃渊体内那股躁动的邪火才平息下去。
顾覃渊把垂落的发丝捋过头顶,手撑着头揉了揉:“真是要命。”
脑海中闪过那莹白的肌肤,顾覃渊喉间一紧,体内的邪火又躁动起来。
顾覃渊眼神迷离地地捂住脸,他竟然因为女人而自乱阵脚,柳如眉莫不是妖精。
她无论笑还是嗔时,那双眸子清亮无比,似能把人吸进去困住的幻术。
每每看见她的眼眸,顾覃渊就会失控,男人失笑:“她莫非真是勾男人魂的妖精?”
顾覃渊难耐地咽了口唾沫,所幸今天及时刹住,没有最终酿成大错。
她的那些亲近之举,不过是因为喝醉酒迷醉不清,贪凉所以缠着他不放而已。
若他真的没有控制住,做出出格之举,就算能借此和柳如眉成婚,柳如眉只怕会恨他一辈子,和他离心,他要的不止是柳如眉的人,更要她的心。
顾覃渊压下眼皮,看了眼水中,叹了口气:“看来还得泡会。”
柳如眉被打晕后就沉沉睡过去,直到次日天光大亮时才醒。
因为睡前喝过醒酒茶,醒来时头不是很晕,但还是有些头疼。她昨夜醉酒,玉金早早来她屋里看过,确定她还睡着,就没把人叫醒,让她好生休息。
柳如眉捏着眉心坐起身,盖在身上的锦被滑落堆叠在身前,她身上胡乱穿着的衣裳映入眼帘。
少女揉着眉心的手一顿:“衣裳是怎么回事,穿在外面的衣裳怎穿在了里面?”
玉金和银珠不是做事这般不小心的,不会连伺候穿衣都伺候不好。
“昨晚发生了什么?”柳如眉坐着缓了一会,还是没有想起来,只好先脱下穿错的衣裳,叫玉金和银珠进来。
“把我今日要穿的衣裳拿来。”柳如眉说着,就要去够肚兜的衣结。
银珠见状过去帮她,看到柳如眉颈后的结时愣了愣:“小姐您怎么系了死结,怕是打不开,要剪掉才行,好在这件肚兜也穿旧了。”
银珠说罢去拿剪子,没注意到柳如眉已经僵在原地,如遭雷击。
因为醉酒做的事有些模糊不清,柳如眉才醒过来时没立即记起来。
可现在,她想起来了。
柳如眉记得昨日宴会散后,银珠送她回屋,不知玉金她们捣腾了多久,周围就静下来,她昏昏欲睡间,似乎看见了顾覃渊。
顾覃渊……
柳如眉脑海中反复想着这个人的名字,脸红地堪比熟透的虾子。
因为喝了醒酒汤,不过仔细回想片刻,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记忆就从脑海深处一点点浮现出来。
她记得顾覃渊亲她咬她,记得自己先是鬼迷心窍咬了顾覃渊,两人不知怎的亲到一起。
顾覃渊解了她的衣裳,把她的身子摸了一半……
还记得自己因为贪凉,双腿缠着顾覃渊的腰,让他不要走,两人抱在一起,又不知吻了多久。
柳如眉捂住脸,惊恐地瞪大眼,回想起来的记忆,无不让她触目惊心。
“小姐,您怎么了,脸这样红?”银珠拿着剪子过来,看见她红透的脸吃了一惊。
“我在想,想是我喝多了,睡乱了衣裳,把衣结重新系回去时胡乱打了个死结。”柳如眉心虚地眼神到处乱飘。
“昨夜小姐确实喝多了酒,待会喝一碗粥,吃点清淡小菜再歇一会?”
银珠重新找来一件新的肚兜帮她穿上,帮她披上衣裳系好衣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