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己招惹的。”顾覃渊抿了抿唇,把柳如眉打横抱起,将人放到床榻上去。她胡乱挣扎着,顾覃渊轻而易举,就把她的双腕禁锢在手里,扯到面前吻她的手。“放开!”柳如眉眉头紧皱,被人禁锢着的恐惧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我不放,是你自己招惹我,为何总做出一副抵触厌恶我的样子?”顾覃渊今日亦饮了不少酒,压着柳如眉躺在她的床榻上,周遭皆是她的香气,一点点瓦解顾覃渊的理智。顾覃渊的手抚上她的腰身,她身形娇小柔软,看起来娇弱,但实际上并不瘦,肉肉的,摸起来手感很好。
屋内点着炉子,须得开着窗缝,夜风习习,吹动轻盈的纱帐。
顾覃渊拂开纱帐在床沿边坐下,也不把纱帐挂起来,任由帐子拢着他。
内室只有一盏油灯照明,烛光微弱,顾覃渊眼神好,看着床榻上睡得不安稳的人,忍不住抬手碰她红扑扑的脸颊。她被养的很好,肌肤白皙光滑,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深闺小姐。
他在屋顶吹了一会风,情难自禁碰她,就忘了手是凉的。
柳如眉饮了酒浑身滚烫,被他的手一碰,就缓缓睁开了眼。
饮了酒,她有些迷糊,反应也跟着比平时慢,她眼里浮着潋滟水光,看了顾覃渊好一会,小声道:“你……你来做什么?”
“你说呢?”顾覃渊似笑非笑睨着她,没有收回碰她的手。
从第一回在宫宴上见面,顾覃渊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迷恋、野心、势在必得的悠闲自得,好似,她迟早都会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酒壮怂人胆,平时她见到顾覃渊都怕得不敢抬头,今日借着酒劲大胆瞪着他,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坐揪着他的衣襟坐起身,手握成拳用力地锤了他几下。
“狼子野心的登徒子!生着一张翩翩公子的脸,实际上内心污秽、用心险恶!你不过觉得我有趣,想将我占为己有,不想我先下手为强和随风定了亲!我不会让你如意的!混蛋!”
她这些天,一直是这么想顾覃渊,今日借着酒劲,把憋在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
顾覃渊眸色幽暗地看着她,果然,她和安随风的婚事定的急,是因为这个缘故。
“你心有不甘屡次逼迫轻薄我,今日还在岳府的宴席上用眼神胁迫我,你就连朋友之妻都不放过,着实卑劣!”柳如眉骂得酣畅淋漓,把心里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发泄完,酒劲上涌,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揪着顾覃渊衣襟的手松开,整个人向后倒。
顾覃渊托住她的后腰和后劲,动作轻柔地把人放倒回床榻上。
他双手撑在柳如眉两侧,眸光幽深地盯着她,在她心里,原来他是这么一个形象。
难怪她回回见他,都如白日见鬼,恨不得远远逃开。内心污秽、用心险恶?还从未有人敢把这几个字用在他身上。
顾覃渊单手捏着她的脸,怒极反笑:“我在你心里如此不堪,难道随风在你心里,就很正直不阿?”
安随风那小子,刚直是刚直,待你和他熟了,就会发现他腹黑的很。
且不说柳如眉找上安随风,就是看准他不会夺有人之妻,就眼下看来,柳如眉对安随风颇为满意。
提起安随风,她总是眼前一亮。
凭什么?他到底哪里不如他?
柳如眉对空气中弥漫的醋味恍然未觉,闻言一笑,洋洋洒洒夸起安随风来。
“那是自然,安小将军待人贴心又善解人意,会提前了解好我喜欢什么,会在我尴尬时说话为我解围,处处照顾我,在外他正直又忠诚,是极好的夫君人选,哼!”
柳如眉虽有不服输,不想让顾覃渊看低自己的意思,但她夸的皆是真心话。
顾覃渊如何看不出她夸地认真,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那张可恨的嘴,没有罢休的意思,似还要说什么,一想到那都是夸奖别的男人的话,顾覃渊不悦,俯身封住她的唇。
没想到顾覃渊会忽然凑上来,柳如眉怔怔地瞪着眼和顾覃渊对视。
顾覃渊眉头动了动,抬手捂住她的眼,托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
柳如眉不喜欢他极具侵略性的吻,下意识抗拒他的动作,顾覃渊眼皮一压,面不改色看着她的脸,恶趣味地张开嘴,在她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柳如眉没经过情事,更不知什么趣味,莫名其妙被人咬了一口,有些吃痛。
顾覃渊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她轻喘着气,眼眸水汪汪,好似被欺负了的模样,气息不定的问他:“你咬我做什么?”
她呆呆地坐在顾覃渊的怀里,有些懵,没意识到两人这样有何不对。
“你这张嘴太可恨,所以才要给你些教训。”顾覃渊的手摩挲着她温软的唇瓣,眼底的光忽明忽暗,隐隐有火光闪动。
柳如眉但凡了解男人一些,就会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非常危险。
柳如眉歪了歪脑袋,一头青丝如瀑,垂落在顾覃渊的手臂上。
她不明白,抿了抿唇委屈道:“分明你才是可恨之人,你真是坏透了,就喜欢欺负我。”
拍开顾覃渊碰自己的手推开他,赤着脚走下床榻:“殿下难道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欺么?”
她转过身,眼神朦胧地对上顾覃渊幽暗的眼神。
“你还未与他成亲,来日之事如何,谁说的准?”顾覃渊悠悠开口。
柳如眉有些神志不清,没听清顾覃渊说的什么。
“太子殿下您也老大不小,该成亲了,好好的从一众家世好的贵女之中选一位,未必没有不合你心意的,别来找我了。”柳如眉喃喃自语说着。
顾覃渊双手撑在身侧,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醉态:“你很盼着我娶妻?”
“当然!”柳如眉不假思索,“殿下成亲,就不会纠缠我了!不过殿下总欺负我,让你娶妻,太便宜了你,我就该诅咒你,日后娶不到媳妇!”
顾覃渊被她孩童般撒气的话逗笑,起身朝她走过去,直勾勾盯着她,一句一顿道:“我若日后当真娶不到媳妇,就将你抢过来做我的妻!”
此话一出,如牢笼般的深宫红墙,似乎已经把她笼罩在其中,还有皇后威严的眼神,与太子妃变相的磋磨,让她不寒而栗。
柳如眉被吓得一哆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要!嫁给你好生可怕!我不要嫁给你呜呜呜……”
嫁给顾覃渊,简直可算得上柳如眉挥之不去的恶梦。
就是为了摆脱恶梦,她才自私地希望安随风能够助她一臂之力。
她的害怕与惊恐都那般真切,她是真的害怕顾覃渊娶她。
顾覃渊嘴角抽了抽,看她因为害怕和他扯上关系哭得满脸泪水,被她抵触的反应,气得半死。
“愿不愿意,由不得你。”顾覃渊强势搂住她的腰肢,按着她的脑袋吻了上去。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呼吸近地撩人心弦。
柳如眉迷迷糊糊的,被他亲地有些缓不过气。发觉柳如眉喘不上气,顾覃渊依依不舍放开她:“还敢不敢那么说,嗯?”
柳如眉眼里含泪,被亲地气息不稳,顾覃渊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没有回答顾覃渊,而是有些好奇地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
方才太子殿下吻她时,嘴唇好软,和之前的冷冰冰不一样,好温暖,那种触感,让人迷恋。
她仰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顾覃渊看,顾覃渊蹙眉,凑近她,想帮她拭泪,他才俯下身,柳如眉倏然凑上前,忍不住在他唇上,试探性的咬了一口。
柳如眉神志不清,不知控制力道,只凭内心的冲动驱使,恶狠狠在顾覃渊嘴唇上咬下一个印子。
顾覃渊‘嘶’了一声,瞳孔瞪大,没想到柳如眉会主动亲近她。
柳如眉的力道,和小猫挠人一般,叫顾覃渊下【和谐】腹发紧。
“这可是你自己招惹的。”顾覃渊抿了抿唇,把柳如眉打横抱起,将人放到床榻上去。
她胡乱挣扎着,顾覃渊轻而易举,就把她的双腕禁锢在手里,扯到面前吻她的手。
“放开!”柳如眉眉头紧皱,被人禁锢着的恐惧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
“我不放,是你自己招惹我,为何总做出一副抵触厌恶我的样子?”
顾覃渊今日亦饮了不少酒,压着柳如眉躺在她的床榻上,周遭皆是她的香气,一点点瓦解顾覃渊的理智。
顾覃渊的手抚上她的腰身,她身形娇小柔软,看起来娇弱,但实际上并不瘦,肉肉的,摸起来手感很好。
“你……”柳如眉娇吟一声,想按住顾覃渊的手,却被男人的力道带着在身上游移。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思绪一片混乱,本就不清醒的她失去思考能力,任由顾覃渊对自己上下其手,她已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光线昏暗之下,顾覃渊压在柳如眉身上,感受着身下之人呼吸急促,和口中溢出的细碎声音,勾地顾覃渊浑身滚烫。
两人抱在一起,就连呼吸时胸腔的起伏,都能清晰感受到。
“你身上好烫……热,你走开!”柳如眉难受地推顾覃渊,顾覃渊也担心压地她不舒服,便顺着她的力道起身。
屋内火炉把整个屋子烘地暖烘烘的,对于浑身发烫的柳如眉而言可不太好受。
她难受地扯开衣襟,顺手把肚兜的结打开,露出胸前雪白。
顾覃渊呼吸微滞,俯身把她抱起来,托着她坐起身,用力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