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娘被押进了大理寺地牢。牢中昏暗无光,我和她两人相依缩在角落。我娘心中沉思着,偏过头看着我:“月儿,你说会是谁告发的我们?”我早已有了答案,刚想开口回答。一道尖锐的声音突兀地在牢中响起:“二位死到临头还这么悠哉,真是佩服。”我不由地眉心一皱,循声看过去。只见赵茹洁趾高气扬地站在牢门前手帕用捂着鼻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她看向我:“宫廷玉液酒。”我无奈叹了口气:“一百八一杯。”这个时候对上暗号,我心中还真是五味杂陈。
我和我娘被押进了大理寺地牢。
牢中昏暗无光,我和她两人相依缩在角落。
我娘心中沉思着,偏过头看着我:“月儿,你说会是谁告发的我们?”
我早已有了答案,刚想开口回答。
一道尖锐的声音突兀地在牢中响起:“二位死到临头还这么悠哉,真是佩服。”
我不由地眉心一皱,循声看过去。
只见赵茹洁趾高气扬地站在牢门前手帕用捂着鼻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
她看向我:“宫廷玉液酒。”
我无奈叹了口气:“一百八一杯。”
这个时候对上暗号,我心中还真是五味杂陈。
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赵茹洁笑起来:“果然没猜错。”
“桑宁月,我本以为你只是个没脑子的深闺怨妇,没想到你藏得这么深。”
我扯了扯嘴角:“没你能藏,李白的诗也敢抄。”
赵茹洁闻言脸上的表情险些挂不住,随即嘲讽笑笑:“那又怎样?”
“反正这里也没其他人知道,我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你说你好好的做侯府少夫人,办什么学堂,你真觉得自己能翻天了?”
我是打心底犯恶心:“你念完九年义务教育了吧?怎么在这里,满脑子全是嫡庶尊卑,抢男人害女人,斗来斗去?”
赵茹洁狠狠剜了我一眼:“你懂什么!”
“凭什么你穿越过来,就是将军府千金,可以做正妻。我来了,就是被卖去做妾?”
“我好不容易才得了容怀晏的心,当然不可能让你破坏这一切!”
“我就是想把所有人踩在脚底下!就是要荣华富贵!”
说着,她恶毒看向我:“我现在怀了忠义侯府的长子。”
“只要你死了,晏郎就会抬我为正妻,到时候我就是侯府主母!”
我笑她无知:“赵茹洁,你怎么进的侯府就会有同样的人走你的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肚子里的是个女儿会怎样?”
赵茹洁气急败坏:“你住嘴!那也好过你生不出来!”
“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死吧!”
我如今并不太在乎生死了。
抱着最后那么一点希冀,我叫住赵茹洁:“容怀晏呢?”
赵茹洁哈哈大笑:“怎么,你还盼望他来救你?别做梦了!”
“此刻他正在拟写休书,要把你休了呢!”
说完,她大步离去。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意外。
我深知容怀晏娶我,除去那点喜欢,更多是因为当时需要将军府的助力。
如今他在朝中地位稳固,权衡利弊之下,我和将军府只会成为他的弃子。
可到底……三年夫妻,我还是心凉。
我娘看出我有些黯然神伤,小声安慰我:“我们那时候,也有这样的叛徒。”
我没忍住,轻轻笑出声。
第二天,容怀晏果不其然来到了大理寺。
他把一直休书扔到我面前:“按下手印,将军府与忠义侯府再无瓜葛。”
我抬头看他:“侯爷想清楚了,当真要将赵小娘抬为正室?”
容怀晏眸中寒若冰霜:“我从未许诺过洁儿能给她正室的名分,此事与她无关。”
“休你,只是因为你自己作出这等罔顾律法的丑事!”
我有些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没有揭穿他内心的丑恶。
毫不犹豫的,我掀翻了桌上鲜红的印泥,咬破了指尖在自己名字上按了下去。
“休书我收下了。但有一件事,希望你看在三年情分上帮我——”
“这件事是我造成的,与我娘无关,恳请侯爷高抬贵手,将我娘带出去。”
不想容怀晏闻言,面色一冷:“妄想!”
“你们母女二人罪大恶极,处决早已定下,明日午时,便实施火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