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薛欣如睁大眼睛,没反应过来。“卖了?”陆森年皱眉,薛欣如之前可是穷到车都卖了。“不……不太知道在哪了,可能在哪个箱子底下吧,又没戴过,就结婚的时候走个过场而已。”“哪个箱子?”陆森年看她。薛欣如指了指储物间的方向,呵呵笑了笑,“里面东西不多,总共也没几个箱子。”“你让我一个个找?”陆森年挑眉看他。“不然呢?”薛欣如失笑,“戴个戒指是能省你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跟勾搭,但我没有这种困扰,不需要戴,所以,当然是你自己找了。”
安顿好陆森年,薛欣如回了自己房间。
她原本洗过澡了,但是此刻抬手闻了闻,不禁皱眉,自己身上也沾上了酒味。
本打算再洗一次澡,但是走到浴室的时候,突然又反悔了,因为她这身上不仅仅只是酒味,还有陆森年的淡淡香水味。
陆森年会用很淡很淡的香水味,不认真闻,时常会被忽略。
若不是三年前他们上过床,他们那般亲密的接触过,薛欣如可能也不知道。
就着身上残留的味道躺回了床上。
在属于陆森年若有似无的味道里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客厅里又已经有动静了,看来陆森年即使头天晚上喝了酒,生物钟还是很准时的。
“早”,出房间的时候,薛欣如还是又主动跟他打了招呼,若无其事的模样。
陆森年坐在餐桌,转头看她,没说话。
薛欣如朝餐桌的方向而去,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的时候笑了笑,笑得还挺灿烂,“现在看来,你住我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天天有免费的早餐吃。”
顿了顿,薛欣如又加了一句评价,“其实你厨艺还真挺不错的。”
陆森年还是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低头吃东西。
看陆森年说话的欲望不高,薛欣如干脆也不再继续,也跟着低头吃东西。
陆森年将早餐吃完了,才抬眸看了一眼薛欣如。
“薛欣如。”
“嗯”,薛欣如抬眸朝他笑了笑,点头应。
“昨天晚上我是跟合作伙伴一块吃的饭。”
“嗯”,薛欣如还是点头,看陆森年还在看她,只好又笑着加了一句,“你昨天晚上说过了。”
“昨天晚上,跟他们吃了饭,然后又被拉去了酒吧”,陆森年说话的时候,抬手捏了捏眉间,顿了两秒才又继续开口,“我爸说很多生意都得在酒桌上谈成。”
“啊,是”,薛欣如有些诧异,陆森年为什么一大早跟她聊这样的话题,但还是附和,“你爸说得对。”
“所以,塞了两个漂亮小姑娘坐我旁边倒酒也是常态?”陆森年看着薛欣如,目光深邃。
“咳咳”,薛欣如轻咳了两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
这陆森年跟她说这些,她可真不明白什么意思了。
薛欣如咬唇沉默了几秒,然后才试探性的回答,“或者,可能挺多人想巴结你?好歹你这个级别算得上钻石海龟单身王老五了。”
薛欣如说完这话,自己又觉得怪怪的。
陆森年垂眸,微瘪嘴,若有所思的模样。
沉思好大一会,陆森年才又再一次看向薛欣如,“婚戒在哪?”
“啊?”薛欣如睁大眼睛,没反应过来。
“卖了?”陆森年皱眉,薛欣如之前可是穷到车都卖了。
“不……不太知道在哪了,可能在哪个箱子底下吧,又没戴过,就结婚的时候走个过场而已。”
“哪个箱子?”陆森年看她。
薛欣如指了指储物间的方向,呵呵笑了笑,“里面东西不多,总共也没几个箱子。”
“你让我一个个找?”陆森年挑眉看他。
“不然呢?”薛欣如失笑,“戴个戒指是能省你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跟勾搭,但我没有这种困扰,不需要戴,所以,当然是你自己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