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床榻边,裴淮川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睡去。异样的感觉在心间徘徊。她想起昏迷前秋霜正与那些官兵搏斗,一时有些焦急:“秋霜呢?我的秋霜呢?”长久未发声,她的嗓染沙哑。裴淮川悠悠转醒,他见秦竹染醒来,眸中划过一丝惊喜,下一瞬却压下万般心绪,平淡开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第一次见裴淮川这样关心自己,秦竹染颇有些不自在。她挣开裴淮川的手,答非所问道:“秋霜呢?”
裴淮川话染未落,三人俱是一楞。
在此之前,萧云空从来没把秦竹染放在眼里,对于裴淮川,她志在必得。
然而这番话,却令她充满了不安。
裴淮川同样有些不可置信,到底何时,他竟开始对秦竹染动了感情。
眼见实在维持不住表情,萧云空强撑着笑意告辞。
裴母出言挽留,却被管事请回房间休息。
回公主府发马车上。
萧云空几乎揉碎了手里的锦帕。
秦竹染!
我萧云空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就等着瞧吧。
派人探查出,在软玉阁替秦竹染说话的妇人与秦竹染关系不一般。她决定从这里入手。
纡尊降贵来到秋霜落脚的脏乱破屋。
睥睨着相依为命的秋霜母女。
萧云空冷笑开口:“本宫向来仁慈,今天给你们指两条明路。”
“第一,拿着钱,接近秦竹染,替本宫清理门户!”
秋霜虽然搂着孩子,瑟瑟发抖,可依然眼神坚定:“你做梦!”
“看来,你就只能走第二条路了。”
萧云空挥一挥手,身后的侍从立马搬来一捆一捆的稻草柴火。
她缓缓走出这件破旧的房子,嫌恶的扇了扇鼻子:“把他们带回府去。”
下一瞬,她身后,“腾”地燃起高高的火苗。
片刻,这间破旧的屋宇轰然倒塌。
裴府。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秦竹染醒来时,只觉浑身都暖洋洋的。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床榻边,裴淮川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睡去。
异样的感觉在心间徘徊。
她想起昏迷前秋霜正与那些官兵搏斗,一时有些焦急:
“秋霜呢?我的秋霜呢?”
长久未发声,她的嗓染沙哑。
裴淮川悠悠转醒,他见秦竹染醒来,眸中划过一丝惊喜,下一瞬却压下万般心绪,平淡开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第一次见裴淮川这样关心自己,秦竹染颇有些不自在。
她挣开裴淮川的手,答非所问道:“秋霜呢?”
裴淮川一肚子话被憋回肚子里。
他冷淡道:“一个奴婢而已。”
秦竹染摇摇头,踉踉跄跄准备下床。
“不行的,秋霜还等着我……”
裴淮川见状,一把将她按在床榻上:
“胡闹什么!你还病着,医师说不能见风。一个奴婢能跑到哪儿去?”
说着,他当面唤来管事,吩咐他们去寻秋霜。
毕竟刚大病一场,秦竹染也确实没有折腾的心力。
可心却无论如何都放不下。
几乎每隔一炷香,秦竹染便要问一遍:找没找到秋霜。
她从前就记性不好,如今病气入体,更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裴淮川语气不耐,可依旧不厌其烦的一次次回答:秋霜在回来的路上。
直到掌灯时分,被派出去寻找秋霜的几个家丁才慌里慌张跑回来。
“大人!”
裴淮川一个眼色,就令他们噤了声。
见秦竹染再度睡去,裴淮川才轻手轻脚走出房门,听他们汇报。
“大人,我们赶到时,秋霜母女住处已经被火烧的只剩灰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