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一个二婶娘而已,她凭什么指责?程露听不得顾青山被这么没道理指责,她不客气道:“有句老话叫父慈子孝,父慈才能子孝,有些人做长辈的对小辈一点好都没有,成天只想着占小辈便宜,这种长辈还想让小辈跟她客气,怎么好意思的呢?”“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小辈连客气一声都不愿意,那就该好好想想自己做长辈合不合格!”程露一点也不客气,撕破脸就撕吧,反正不管是顾青山还是顾奶奶,都知道薛玉珍和刘兰兰的嘴脸,都不会怪她的!
刘兰兰重重哼了声,觉得顾青山太小气,都是一大家子,日子过得那么好,照顾照顾他们怎么了?
薛玉珍也觉得顾青山太不念亲情了,就算她和两个儿媳妇是外人,但她男人,她两个儿子还有孙子,那可都是姓顾的啊!
顾青山要是日子一般就算了,他明明日子那么好,手指缝稍微漏点儿都够他们一家见见荤腥的,结果愣是一毛不拔!
买那么一大包的肉包子,愣是连客气一声问她们吃不吃都不说!
她和刘兰兰是亲婆媳,一对儿的没皮没脸,于是她就摇头道:“唉,青山这孩子,也不知道那么多年兵是怎么当的,竟一点礼数都不懂!”
刘兰兰没明白婆婆是什么意思,但附和婆婆的话肯定没错,于是她立刻点头:“就是!”
薛玉珍:“我是他二婶娘,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他买了吃食竟然客气都不客气一下。真是,一个大男人,小气到这个地步,也不嫌丢人!他客气了难道我还能真吃他东西?”
怎么不能?你肯定能!
程露看她一眼,呵呵一声冷笑,倒也不怕浪费口舌,既然她们婆媳不要脸凑上来,那她就骂呗!
毕竟,薛玉珍可是句句都在指责顾青山!
什么玩意,一个二婶娘而已,她凭什么指责?
程露听不得顾青山被这么没道理指责,她不客气道:“有句老话叫父慈子孝,父慈才能子孝,有些人做长辈的对小辈一点好都没有,成天只想着占小辈便宜,这种长辈还想让小辈跟她客气,怎么好意思的呢?”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小辈连客气一声都不愿意,那就该好好想想自己做长辈合不合格!”
程露一点也不客气,撕破脸就撕吧,反正不管是顾青山还是顾奶奶,都知道薛玉珍和刘兰兰的嘴脸,都不会怪她的!
薛玉珍的脸彻底黑了,她不过就阴阳了两句,程露是干什么,要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啊?
刘兰兰则惊讶地看着程露,乖乖,这程露还真是婆婆说的会咬的狗不叫啊,现在叫了,那叫得叫一个响,叫一个凶!
不过……看见婆婆吃瘪,她为什么有点想笑啊?就还挺过瘾的!
薛玉珍却已经怒得一点不想忍了,手指着程露,她怒道:“程露!你说谁不合格呢?你说谁想占你们便宜呢?我什么时候占你们便……”
不等她说完,程露同样手指着她,也怒道:“我说你不合格,怎么了,你能不合格我还不能说了?”
“谁想占我们便宜,你喽,除了你还有谁?你什么时候占我们便宜了,你想让我举例是吧?”
“行啊,我都不说青山在部队时你占钱的便宜了,青山回来后帮你家干过多少活?你不会不记得吧?你不记得阖村男女老少都记得,要我找人来作证吗?”
“你家上到桌子椅子,下到板凳面板各种木制小物件,都是不是青山给做的?你哪样给过钱了?”
“什么时候占我们便宜了,你现在就是想占的!我们没理你,没拿包子客客气气请你吃,你这不就是不满了,在阴阳呢吗?”
薛玉珍从不知道程露竟然这么能说,那小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让她连还嘴都不知道怎么还!!
不过她真是气着了,老脸都要被程露撕下来了,她怎么能不气?
都顾不上让刘兰兰帮她拿下碗了,她气得一把摔了碗,就叫骂着冲向了程露:“你这小贱蹄子,我今天非撕烂你的嘴!”
程露岂会怕她?
先是狠狠瞪了眼刘兰兰,瞪得刘兰兰缩了缩脖子,然后她二话不说就迎了上去。
她身材娇小,比薛玉珍都还要稍微矮那么一点点,因此靠近薛玉珍后她腿和腰齐齐一弯,一头就撞上了薛玉珍的胸口。
薛玉珍虽然比程露胖一点,但也就是个普通妇人,尤其是这几年两个儿媳妇进门,家里三个男劳力干地里活,两个儿媳妇干家里活,她就差做老封君了,因此胖也是虚胖,实际上根本没什么力气。
程露一头撞得她连连后退两步,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然而还不等她哎哟哎哟叫唤疼呢,程露就撵上来把她往地上一推,直接坐到她腰上,一手用力拽了下她头发,一手就去撕她嘴了。
“你说得对,你这确实是烂嘴!小贱蹄子,你说谁呢?”程露趴下去,用胳膊肘压住薛玉珍的胳膊,然后两手一齐撕她的嘴。
薛玉珍被压得动弹不了,想骂人偏嘴又被程露撕着,她只能呜呜哇哇发出些谁也听不懂的声音。
但眼看自己翻身无望了,她视线就一个劲往程露身后看,想找刘兰兰,想让刘兰兰来帮她。
但刘兰兰先被程露和顾青山如出一辙的冷眼瞪得心里发了慌,后又被程露如此生猛的打人吓到了,因此这会儿人直接缩到一棵树后,离得远远的,薛玉珍眼都睁疼了都没找到人。
不过这么大动静,左邻右舍,薛玉珍的男人和儿子儿媳,还有顾青山和顾奶奶,自然都听见了。
顾青山第一个冲到跟前,看见是程露压着薛玉珍在撕她嘴后,就停脚没上前。
顾青田第二个到,看见这一幕后眼一瞪,直接就要冲上去掀翻程露。
顾青山这才上前,抓了他手臂,把他直接往后甩了去。
顾青田踉跄着后退几步,站稳后,就气急败坏道:“顾青山!你瞎了眼了,你媳妇都把我妈压在地上了,你还不把她拉开你是想干什么?!”
顾青山没理他,只低头问程露:“露露,怎么回事?”
程露没注意到他亲昵的称呼,只知道人不管能不能打她都打了,那为了她和顾青山的名声,她就得让顾家村人都知道,薛玉珍该打,她打得对!
于是她仍然用力撕着薛玉珍的嘴,开口时眼泪却砸到了薛玉珍脸上:“二婶娘说我是小贱蹄子!说自打我嫁进了顾家,你眼里就只有我,不给她家干活就算了,买好吃的也只给我和奶奶吃不给她一家吃,说肯定是我撺掇的,她要撕烂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