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还没彻底断绝希望。毕竟他们还有一个嫁到将军府的嫡女——我。走投无路后,他们便又盯上了我。身体恢复大好后,我便派人去谢家将母亲接了过来。她在那边吃苦受难过得凄惨,往日我权势比不过,不能替她出气,可现在不同了,谢家上下都要看我的眼色。我说接母亲过来小住,谁敢不允?不过,母亲被接来的这日,还有两人也跟着一起过来了。正是大哥谢丰和二姐谢青鸾。16让他们在偏厅等着。我先与母亲好好叙了叙旧,给她安置好住
但他们还没彻底断绝希望。
毕竟他们还有一个嫁到将军府的嫡女——我。
走投无路后,他们便又盯上了我。
身体恢复大好后,我便派人去谢家将母亲接了过来。
她在那边吃苦受难过得凄惨,往日我权势比不过,不能替她出气,可现在不同了,谢家上下都要看我的眼色。
我说接母亲过来小住,谁敢不允?
不过,母亲被接来的这日,还有两人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正是大哥谢丰和二姐谢青鸾。
16
让他们在偏厅等着。
我先与母亲好好叙了叙旧,给她安置好住处,亲自送她去休息。母亲在谢家礼佛十余年,早已瘦得皮包骨,我要将她好好养回来。
随后才去见了那两人。
谢青鸾坐在椅子上默默垂泪,谢丰则急得来回踱步。
我姗姗来迟,在首位坐稳,才悠悠开口:“二位来将军府,是有什么事吗?”
谢丰率先发难:“谢茵,我们是血脉至亲,你为了一己私利,拖整个谢府下水,现在父亲被罢黜,我被贬职,连青鸾都被休了,你开心了?!”
我忍不住冷笑,他果真是脑子不好,跑到我家来骂我?
我随便叫两个近侍便能把他丢出去!
“看到大哥和二姐姐如今的惨状,我的确很开心,恨不得大摆宴席庆祝呢。”
笑吟吟回答完,我还特意鼓了几下掌。
谢丰脸色瞬间乌黑,恼羞成怒想要冲上来打我。
但看到门口的侍卫,他还是忍住了。
谢青鸾抹了抹眼泪,这才起身:“大哥性子一向急躁,三妹妹别介意。”
她拉了拉谢丰的袖口,苦口婆心看向我:“我们前来,是想求三妹妹的原谅,过去我们做了许多错事,可终究还是一家人,谢家垮了,没有娘家给你撑腰,你在将军府也不好过啊!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我嗤笑:“原来蓄意杀人只是做错事?”
谢丰又炸了:“你这不是没事吗?反倒是青鸾失去了她腹中的孩子,还被聂文允休弃,事到如今,你还不满意吗?”
早知道他偏心,我也懒得与他争辩。
微微一抬手,门口的侍卫便会意过来架住了谢丰。
我淡淡道:“把他扔出去。”
“谢茵,你敢!”
“我是将军夫人,你登门指着我的鼻子辱骂,把你扔出去已经算轻的了。”
我淡淡道:“日后再遇到,大哥你若死性不改,再敢对我不敬,就等着挨板子吧。”
说罢,侍卫直接架着他双臂,把他拖了出去。
耳根清净了,我才看向谢青鸾。
她如弱柳扶风,看起来无辜可怜:“三妹妹,我被聂文允蒙蔽了心智,在他哄骗下才做了那么多错事,看在我们姐妹一场,你原谅姐姐好不好?”
“我被聂文允休弃,连腹中孩子也没了,现在才知道他有多狠毒无情……想到我们年幼时一起读书,那深厚的姐妹情谊,我就忍不住想给自己几个耳光……”
说着说着她掩面哭泣了起来。
梨花带雨的泪水和我见犹怜的气质衬托,仿佛她也只是个单纯的受害者。
若是以前,或许我真的就信了。
但我现在还记得,她给我送来掺了迷药的果酒时怨毒的眼神,甚至前世我死后,她也只说了一句“扔去乱葬岗喂狗就是了”。
她就是蛰伏的毒蛇,只要有机会,就会冷不丁扑上来咬你一口!
我缓缓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脸。
“二姐姐真是楚楚可怜,可我偏就不心疼,你越惨,我越开心,二姐姐你说,我会出手帮你吗?”
谢青鸾悲戚的表情瞬间冻结在了脸上,不可思议地望着我,嘴唇蠕动:“茵茵你……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