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皇帝要认他这个儿子了。如此一来,太子的计划不攻而破,想再对付裴不弃,他也得掂量掂量后果。我独自乘马车回了裴府,直到夜半时分,裴不弃才迟迟归来。看他一脸凝重,我便确定他已知晓自己身世。我端了碗醒酒汤:“夫君先醒醒酒……”但腕上一紧,却是被裴不弃紧紧捏住。他眸中一片清明,夹杂着狂风暴雨般的情绪,死死盯着我:“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世?!”手腕剧痛,我倒吸一口凉气:“你弄疼我了。”他不松手,依旧死死抓
我知道,皇帝要认他这个儿子了。
如此一来,太子的计划不攻而破,想再对付裴不弃,他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我独自乘马车回了裴府,直到夜半时分,裴不弃才迟迟归来。
看他一脸凝重,我便确定他已知晓自己身世。
我端了碗醒酒汤:“夫君先醒醒酒……”
但腕上一紧,却是被裴不弃紧紧捏住。
他眸中一片清明,夹杂着狂风暴雨般的情绪,死死盯着我:“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世?!”
手腕剧痛,我倒吸一口凉气:“你弄疼我了。”
他不松手,依旧死死抓着我:“谢茵,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咬牙:“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太子和聂文允分别给我们下药,目的就是要毁了你的清白,把你逐出京城,让你再也没有威胁东宫的机会。”
他双目猩红:“你愿意嫁给我,也是因为知道我的身份,贪图未来的荣华富贵?”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
他怎么会这样想我?我堂堂丞相嫡女,还有什么可贪图的?难道想做皇后吗?
我不过是想摆脱前世惨死的命运罢了!
手腕被他捏得通红,已经肿了起来,微微一碰便是剧痛。
心头一股无名火升腾起来,我不想再与他多说一个字,转身便走。
但刚走出去两步,我身子骤然一轻,竟然直接被裴不弃扛了起来!
醒酒汤洒了一地。
“裴不弃,你放我下来!”
“你既然为了身份嫁给我,那我自然要满足你!”
他不为所动,走到榻边,把我扔在榻上,便粗暴地压了上来。
13
欢好变成一场羞辱。
我拼尽全力反抗,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只需要一只手,便能轻易禁锢住我,然后火热的吻倾泻而下。
我不甘心,张口在他肩上狠狠咬住。
裴不弃闷哼一声,更为用力。
直到血腥味在我口腔蔓延,我们彼此折磨,最后都累瘫了。
他摸了摸肩上的伤口,“啧”了一声,起身去包扎。
我抓起枕头朝他扔了过去:“滚!”
他出了门,便没有回来。
接下来几天,白天他频繁入宫,晚上便住在书房,我连见都见不到。
桃枝先替我着急了:“小姐,床头打架床尾和,不管跟姑爷闹了什么矛盾,都不能这样拖着啊!”
但想到那晚的羞辱,我便一口气梗在喉咙不想理他。
桃枝眼珠子一转:“今日聂府送来一封请柬,是二小姐邀请您和姑爷一同去踏春的,要不要借这机会和好?”
我嗤笑:“裴不弃才不会去。”
“奴婢去问问。”
桃枝不由分说,一溜烟跑去了。
出乎意料的,裴不弃竟然答应了。
既然答应了,那便去,正好我也想看看谢青鸾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次日一早,聂家的马车便来了。
聂文允与裴不弃各自骑马,谢青鸾热情邀请我与她共乘一车,虚伪地叙起了姐妹情。
谢青鸾脸色泛情,比元日宴那时还要憔悴,眉梢间却洋溢着一股喜色。
她得意洋洋摸着肚子,告诉我她有孕了。
我不冷不热敷衍:“恭喜二姐姐。”
她语含讥讽:“同喜同喜,就是不知道三妹妹什么时候才能有孕呢?这女人啊,还是得有个孩子才能站稳脚跟,三妹妹若是怀不上,就抓紧给裴将军纳个妾,开枝散叶比较重要。”
我瞥她一眼,比侍妾先怀孕就这么值得骄傲?
听说怜月回到聂府后,幺蛾子不断,天天跟谢青鸾争宠,把她气哭了好几次呢。
我似笑非笑:“二姐姐也要保重身子,听说月份大了容貌会变得越来越丑,那时候二姐夫被别的女人勾了魂,难道二姐姐要独守空闺,天天抱着孩子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