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阮纯会不会成为他的妻子,她和温纯长得相似都是不争的事实,这一年来,温惑的心日日夜夜都被自己的曾经放下的那一窝老鼠所啃食着,痛不欲生。只要能赎罪就好了,只要能弥补就好了,心口就不会那么疼痛,像撕裂一般的,日日夜夜的痛楚。所以他要用尽一切办法对阮纯好。上山这一段路是没有车的,看着阮纯脚底下漂亮精致的小高跟,温惑不假思索地蹲了下来,向她展露出自己宽阔的后背。“我背你。”阮纯刚想拒绝,温惑又说:“山上有很多蛇,不安全,你穿着裙子还走不快。怎么了,不信任我?”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庄园内,地理位置算得上偏僻,但装置很好。
这里曾经是一对夫妻的小小民宿,由于能力有限加上资金不足,他们荒废了整个后山没有使用,温家甫一接手,就启用了大量的人力去开发新的地方,现在看起来已经有模有样了。
阮纯刚下车就得到了温父毕恭毕敬的欢迎,他的目光在儿子和女孩身边来回扫射,笑着说:“怎么样,我们家温惑让你开心了吗?”
“还好,”阮纯皮笑肉不笑,淡淡地说,“温伯伯,你们一家不知道要认错我多少次了。”
温父面上笑容陡然一僵,扯过温惑到一边,压低嗓子怒道:“说了阮家大小姐和你那死了一年多的妹妹根本没关系!这是我给你找的未婚妻,好好对她,知道吗?我给你创造机会你都抓不住,别让我真觉得除了你哥,其他都是废物,特别是你!”
温惑满脸冷淡的怒意,他冷笑一声,转过身看向阮纯时却有几份温柔。
不管阮纯会不会成为他的妻子,她和温纯长得相似都是不争的事实,这一年来,温惑的心日日夜夜都被自己的曾经放下的那一窝老鼠所啃食着,痛不欲生。
只要能赎罪就好了,只要能弥补就好了,心口就不会那么疼痛,像撕裂一般的,日日夜夜的痛楚。
所以他要用尽一切办法对阮纯好。
上山这一段路是没有车的,看着阮纯脚底下漂亮精致的小高跟,温惑不假思索地蹲了下来,向她展露出自己宽阔的后背。
“我背你。”
阮纯刚想拒绝,温惑又说:“山上有很多蛇,不安全,你穿着裙子还走不快。怎么了,不信任我?”
迟疑片刻,他的背贴上了一具柔软馨香的身体。
温惑有些恍惚。
他不是没背过温月,自然明白背女生是种什么感觉,可背上的阮纯是不一样的,她沉默,柔软,像静静的蒲苇,轻得像是一阵风就会飞走,连呼吸都很缓慢。
上山过程中,他耳边尽是女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温惑身体算得上强壮,从头至尾没有抱怨过一声疲惫,但额角还是不可避免地渗出了汗水,柔软的手帕在他额上轻轻拭过,美好得像一阵清风。
阮纯的手。
“你……”温惑顿了顿,罕见地为自己的笨拙有些恼怒,“你不要生气。你真的很像我妹妹。我曾经想过,背着她的时候,就会是这种感觉。”
他听到背后有人轻轻笑了一声,不禁有些飘飘然。
如果是温纯呢,她会不会在某一日,会被自己坚持地对她好而感动,原谅他曾经的暴行?
如果可以的话……
可是阮纯伏在他的肩上,低声道:“我不是温纯。温惑,你不要想了,如果我是她,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你们有一点点,把她当做人看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