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退了回去把门关上。关门的瞬间容曌身上仿佛被瞬间抽干了力气般,浑身软绵绵的。容曌的脑中满是萧流棠的一颦一笑,心口微微发烫。一种隐秘的欢喜在心中升腾。“阿棠……”这个名字在他口中辗转了千百次,显得格外缱绻。假山后的萧胤川暗暗摇头,嘟囔着:“没救了,这小子喜欢上咱闺女了。”白芷呼出一口浊气,拉着萧胤川走了。萧流棠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像极了春日里灼灼的桃花。她摸了摸自己跳动的心脏,心跳声如盛夏蝉鸣,不绝于耳。
容曌身后传来萧流棠羞愤的声音。
他连忙退了回去把门关上。
关门的瞬间容曌身上仿佛被瞬间抽干了力气般,浑身软绵绵的。
容曌的脑中满是萧流棠的一颦一笑,心口微微发烫。
一种隐秘的欢喜在心中升腾。
“阿棠……”
这个名字在他口中辗转了千百次,显得格外缱绻。
假山后的萧胤川暗暗摇头,嘟囔着:“没救了,这小子喜欢上咱闺女了。”
白芷呼出一口浊气,拉着萧胤川走了。
萧流棠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像极了春日里灼灼的桃花。
她摸了摸自己跳动的心脏,心跳声如盛夏蝉鸣,不绝于耳。
萧流棠压下情绪,迅速的起来穿衣吹发。
她脑海中一直浮现出容曌和她四目相对时的神情,心里烦躁不已。
练功场。
萧流棠搭弓射箭,一个个正中靶心。
半晌后她不满足的耍起了长鞭,银鞭挥舞,宛若一条银龙。
银鞭过处落满了残花。
容曌的脸不断浮现在她的眼前,萧流棠将鞭子收回,大汗淋漓。
“啊啊啊啊……”
“烦死了,烦死了!”
她一拳一拳打着老树,震的树荫婆娑。
容曌正巧路过此处,刚看向萧流棠就被发现。
她锐利的眸子望过来时,仿佛一道强光,让他心中所想无所匿藏。
耳畔是猛烈的心跳声。
同时,两人转过头去双双离去。
萧医馆。
萧流棠戴着斗笠,疾步走了进去。
“坐堂?坐堂!”萧流棠烦躁的喊着。
坐堂带着萧流棠走到了内室,他试探的问着:“小将军为何这般?”
萧流棠摇摇头,让坐堂只管问诊。
“小将军,老夫观你脉象只是肝火旺盛了些,其余并无大碍。”
萧流棠将斗笠的面纱掀开,露出了那双含情目。
“坐堂,我和一个男子见面时会心跳如雷,不见时他的面容一直浮现在我眼前。”
“我是不是生了大病快要死了。”
说至此,她不免有些哽咽。
“阿棠才豆蔻年华,未功成名就,我不想死。”
“您救救我,我不想父亲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
萧流棠的一顿话语说的坐堂有些无奈。
他连忙制止道:“小将军,你这个不是重病。”
萧流棠眼巴巴的看着坐堂,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这是心动,也就是喜欢他!”
坐堂的话音刚落,红霞就窜到了萧流棠的脸上。
“怎……怎会,怎么可能!”
萧流棠把面纱放下,快步走了出去。
她在心里腹诽道: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容曌,一定是误诊,一定是的!
萧流棠越想就越有道理。
她走在街上和戴着面具的容曌擦肩而过。
坐堂还未起身,容曌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先生,容某身体有些不适,烦恼您给我看诊。”
坐堂心里熨帖起来,仔细把着。
“容先生,你脉象平稳毫无不妥之处啊。”
他一脸疑惑的看向面前的面具人。
容曌沉吟片刻:“为何容某见一女子总会心悸,耳畔都能听见心跳声。”
“不见时脑海中就会浮现她的声影,想起她的一颦一笑。”
“这般身体仍是无碍?”
坐堂捋了捋雪白的胡子,笑的肆意。
“这般叫做喜欢,您这是喜欢上那位姑娘了。”
面具下容曌的脸滚烫至极,他慌声道谢,踉跄的走出了萧医馆。
“我喜欢阿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