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皇后这个位置,至于皇帝是谁,她根本不在乎。江心白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这柄在宫内潜藏了几百年的古剑送到了江氏。此剑不能号令诸侯,只能以王者骨血祭之。用这柄林氏的剑,杀乱臣贼子顾景谌,再扶一个林氏的傀儡皇帝。江心白的路,已经清晰可见。江氏虽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但却与武官之列泾渭分明。这柄剑,不过是一个由头。连着喝了半个月的药,林稚月的病症没减轻,反倒愈发重了些。她倚在床头,有些厌恶的看着宫女端上来的汤药。
江心白从一柄精巧的青铜凤鸟灯里取出一枚小小的铜片。
那枚铜片比小拇指的的指甲还要细小,却雕着极为精美的花纹。
这是凤鸟的舌头,也是密阁的钥匙。
江心白打开椒房殿的密阁,径直略过那些金银财宝。
她慢慢走向密阁最深处,越往里走,那些珠光宝气的箱箧便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石壁。
雪白的石壁是用大理石雕刻而成,里面刻着林氏历代先王的功绩。
江心白继续往前,忽然眼前出现一间空室。
空室四壁灰突突的,只有一盏长明灯立在墙边的架子上。
借着长明灯的光亮,江心白看见了空室正中的东西。
一柄古朴沉重的剑。
传闻林氏先祖正是用这柄剑打下了天下。
江心白走到那柄剑旁,稍微用了点力气,就把剑拿了起来。
她双指轻轻拂去剑上的灰尘,百年之后,这柄剑再度闪烁的摄人心魄的光。
剑身上,“妖祥”二字隐隐若现。
她只要皇后这个位置,至于皇帝是谁,她根本不在乎。
江心白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这柄在宫内潜藏了几百年的古剑送到了江氏。
此剑不能号令诸侯,只能以王者骨血祭之。
用这柄林氏的剑,杀乱臣贼子顾景谌,再扶一个林氏的傀儡皇帝。
江心白的路,已经清晰可见。
江氏虽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但却与武官之列泾渭分明。
这柄剑,不过是一个由头。
连着喝了半个月的药,林稚月的病症没减轻,反倒愈发重了些。
她倚在床头,有些厌恶的看着宫女端上来的汤药。
“日日喝,日日也不见好。”
宫女将身子弯的更低,林稚月只好接过来。
药喝了半碗,再也吞不进。
林稚月故技重施,将放凉的汤药泼在花盆里。
顾景谌虽然来的勤,但每次总是不怎么说话,他总是坐着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偶尔会抬起眼,看看或发呆或看书的林稚月。
二人就好像两个互不相干的人,只是在同一屋檐下罢了。
“陛下,皇后娘娘闹着要出宫呢。”
太监急匆匆的前来通报。
顾景谌有一瞬不耐,但他到底还是抬起脚往椒房殿去。
椒房殿中,出乎意料的的江心白没有大发雷霆。
她安静的坐在哪,一身简素的衣裙,皇后的朝服被她褪下整齐的跌在一边。
“陛下,臣女入宫以来,未得陛下亲睐,此是失德,还望陛下废除臣女皇后之位,将皇后之位还给惜霜姐姐。”
江心白说的极为恳切。
即便是顾景谌有此想法,他也不能立即答应。
“你这是怨朕没有陪你?”
顾景谌反问。
江心白摇摇头:“臣女岂敢,还望陛下开恩,让臣女回父母身前尽孝。”
顾景谌长眉一挑:“那朕便许你省亲,废后之事莫要再提。”
江心白看着行色匆匆离开的顾景谌,攥紧了身下的被褥,神色阴晦。
“我当然不会是废后,我将是万中无一的皇后。顾景谌,你就且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