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答非所问:“林墨言给我送了你们的订婚请柬,我还没准备好礼物。”“因为我要和林墨言订婚?”季寻彻调试着手上摄影机:“我想多拍点你的照片,因为以后可能会很久都不见面了。”【很久不见面】宫栩听到这句话有一些不安:“季寻彻,你不用这样,我们还能做很好的朋友,不是一定要在一起的。”季寻彻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仍然自顾自地说着:“我新买的镜头拍人像很合适,这次拍出的照片不会像之前一样奇怪了。”宫栩和季寻彻各自说着话,内容好像没有什么关联。
林墨言和季寻彻两人频繁地出入宫栩的办公室惹得公司的人议论纷纷。
宫栩倒是不在意,还让赵秘书给办公室重新安置了一个软椅。
很多时候,季寻彻就坐在那个椅子上,拿着新买的照相机摆弄。
季寻彻没有接触过摄影,他的操作并不熟练,闪光灯没关,或者是想拍照片却成了视频模式。
宫栩不习惯镜头,总是在他举起相机的一瞬间就制止:“别拍我。”
季寻彻有时候会听话地放下相机,但更多的时候是快速按下快门。
宫栩觉得这样的季寻彻有些幼稚,有些无理取闹。
宫栩关闭手机上心理医生发来的新的诊断报告的界面,走到季寻彻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你的心理指标又变差了。”
季寻彻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将卷起的袖子扯下。
有些答非所问:“林墨言给我送了你们的订婚请柬,我还没准备好礼物。”
“因为我要和林墨言订婚?”
季寻彻调试着手上摄影机:“我想多拍点你的照片,因为以后可能会很久都不见面了。”
【很久不见面】
宫栩听到这句话有一些不安:“季寻彻,你不用这样,我们还能做很好的朋友,不是一定要在一起的。”
季寻彻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仍然自顾自地说着:“我新买的镜头拍人像很合适,这次拍出的照片不会像之前一样奇怪了。”
宫栩和季寻彻各自说着话,内容好像没有什么关联。
宫栩明白季寻彻是在逃避。
他试图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将宫栩强硬地留在她身边,手臂上的伤口和极速下降的心理评估分数就是证明。
季寻彻还是没有变。
宫栩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坐着。
季寻彻知道宫栩生气了,她或许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
季寻彻将手上的摄影机关闭,安静地没有继续动作,像是在等待宫栩最后的宣判。
宫栩偏头看去,季寻彻嘴上还是没有什么颜色,过长的刘海已经遮住眼睛,眼下是明显的乌青。
敏锐地注意到她的视线,有些讨好一样对着她扯出一抹笑。
这样的季寻彻让她心疼。
这个认知让宫栩有些烦躁。
为什么自己会心疼季寻彻?
她站起身,推门离开:“约的心理治疗的时间快到了,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吃完药我们去找李医生。”
季寻彻也很快地撑着站起来,似乎想要跟着她出去,被宫栩用眼神制止:“我自己去吧。”
……
季寻彻吃的并不多,吃多了会难受得想吐。
宫栩一开始并不知道,给他准备了以往份量的午饭。
季寻彻强塞进肚子里,是最后检查的时候,全部吐了出来。
季寻彻手上用力按着痉挛的胃,浑身冷汗,还在安慰被吓到的许旖:“我没事,和你没关系。”
医生将她留下,小声交代着:“他现在没有办法吃那么多,但是因为是你给的,他是强迫自己吃的,他把你看得太重了。”
宫栩陷入回忆里,没有注意到向着她疾驰而来的车。
“宫栩!”林墨言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宫栩循着声音看向他,注意到他的脸色大变!
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让宫栩头皮发麻。
她转过头,一辆失控的车向她冲过来!
她来不及躲开,她又要死了吗?
还是躲不开吗?
忽然间,冲出一个人影将她拥进怀里向一旁躲闪。
她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手护住她的后脑,抬眼看去是季寻彻通红的眼。
他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边炸开,宫栩感受到自己肩膀处一阵凉意。
季寻彻脸上挂满了泪水,像是失神一般重复着:“我终于救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