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太医跪倒一片。皇后面上愠色。“李太医,你再将刚才那话说一遍?”“皇后娘娘……臣等判断……若寇鸢姑娘再不进行换血,以姑娘目前的生气判断,可能活不过一个月了……”作为太医院院使,李太医只能硬着头皮作答。“养了你们这么久,大病不会治,小病自己调节!要你们这群废物何用?!”皇后横眉冷对,将太医们责骂了一番后,拂袖离去。太医们虽然已经尽力,却还是算作失职,只能各自下去领罚。皇后抬腿,迈向隔壁的房间,在房门前,慢下了脚步。
深夜,静雅公主府内。
静雅公主面前摆着一盘围棋,棋盘上是黑白残局,静雅公主执棋,不定。
心总是静不下来。
只能气急,将棋子随便一扔,看向了屋外漆黑的天色。
今日注定是个不安稳的夜晚。
“李嬷嬷还没有传来消息吗?”静雅公主皱了皱眉头,不耐问道。
“没有。人多眼杂,奴婢不敢打草惊蛇。”侍女恭谨道。
公主食指指着自己的太阳穴,闭眼仰头。侍女赶忙走到公主背后,开始按摩穴位。
“不知为何,心中总是不安啊。”
“公主大抵是累了,那些暗棋已经筹备数十载,便是为了今日。”侍女安抚道。
“希望如此。”惴惴不安感渐渐消去。
在魏锡第无数次,将他手中炮制好的草药抢走,归置好,大天师终于发火了。
“姓崔的!不救不救不救我还要说多少次啊?你就算这么缠着我也没用的。”
大天师只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因为常年混迹在植物药物当中,吸收天地精华,看上去十分年轻。
“大天师言重了,崔某并非缠您为家妻治病,崔某只是想要为大天师做一份贡献罢了。”
魏锡可不听他的话,强行将大天师原本要做的事情抢了过来。
兵法所言,攻心为上。
大天师要什么,魏锡给什么。
他现如今需要将草药炮制,那么魏锡一身腱子肉,有的是力气和精力,那便无条件的为大天师干活。
大天师原本还有些高兴,有个大傻个包圆了所有任务。
只是到底图谋不轨,大天师对魏锡依旧是嫌弃的。
天师府干活,主打的便是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甜。
奈何魏锡实在是太能干了,原本的十天的炮制计划现在还有一半多的时间富余。
“要不您再给我安排些任务吧,我就不在您跟前烦您了。”魏锡仗着自己行军经验充足,将草屋内的杂物又归置好。
大天师手捧着医书,心中烦躁情绪随着魏锡的动作越来越甚。
“去去去!去帮我把这一草药取回来。”医书上一株果实为红珠的植物。
名叫崖边草,只开在悬崖边。一年只开几天,十分珍贵。
魏锡看完医书上的植物介绍,心中有了判断。
大天师的考验,来了。
一众太医跪倒一片。皇后面上愠色。
“李太医,你再将刚才那话说一遍?”
“皇后娘娘……臣等判断……若寇鸢姑娘再不进行换血,以姑娘目前的生气判断,可能活不过一个月了……”作为太医院院使,李太医只能硬着头皮作答。
“养了你们这么久,大病不会治,小病自己调节!要你们这群废物何用?!”
皇后横眉冷对,将太医们责骂了一番后,拂袖离去。
太医们虽然已经尽力,却还是算作失职,只能各自下去领罚。
皇后抬腿,迈向隔壁的房间,在房门前,慢下了脚步。
远远看着在病床上依旧睡得平静的寇鸢,满眼的心疼和愧疚。
从来不信奉神佛的她,也开始没日没夜地祷告。
“求求神佛,救救我的孩儿罢。信女愿余生侍奉香火。”
皇后用温水将寇鸢身上擦拭完毕,便在一旁软榻上睡去。
这些事情皇后现在根本不愿假手与他人。
因此也并没有看到,寇鸢的手指微微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