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治病,最难的并不是治好身上的伤,最难的是就算病症去除了,该如何活下去呢?寇鸢如果没有任何求生欲,那么就算是醒了,也是白搭。皇后着急的肯定也是这一点。所以只能通过无微不至的恭身照顾,来让寇鸢感受到。娘亲错了,娘亲想改,能不能给娘亲一个机会。皇上低头亲吻了一下皇后的脸颊。他也隐藏了一个秘密。寇鸢收到迫害,其实也有自己的一份力。皇位不是那么好当的。帝王之术,便是各方势力的权衡之术。
皇上表情一怔,眼神直直地望向皇后。
却见皇后眼眸当中,并没有试探,只有满满的悲伤和痛苦。
稍稍思忖了片刻,皇上缓缓开口。
“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亲近之人,亦是如此。”
皇后将头靠在皇上的胸膛上,自己的双眼慢慢的闭上。
皇上将皇后揽入怀中,手摩挲着皇后的手臂。
在这般轻抚下,皇后在皇上的气息里沉沉睡去。
“哎。”皇上看着皇后眼底的青黑,便清楚皇后这几天定然是没有睡的,轻轻地叹了口气。
皇上望着床上静静躺着的寇鸢。
几天不见,寇鸢的气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惨白,形容枯槁。
尝试过将补品强行喂下去,但无一例外都会被寇鸢的身体排斥。
所谓治病,最难的并不是治好身上的伤,最难的是就算病症去除了,该如何活下去呢?
寇鸢如果没有任何求生欲,那么就算是醒了,也是白搭。
皇后着急的肯定也是这一点。所以只能通过无微不至的恭身照顾,来让寇鸢感受到。
娘亲错了,娘亲想改,能不能给娘亲一个机会。
皇上低头亲吻了一下皇后的脸颊。
他也隐藏了一个秘密。
寇鸢收到迫害,其实也有自己的一份力。
皇位不是那么好当的。帝王之术,便是各方势力的权衡之术。
静雅在宫中做的那些事情,皇上并非毫不知情。
但是左丞相的势力,在朝中已经颇深。打草惊蛇不对,连根拔起更遑论可行。
于是只能通过其他力量去进行制衡。
这重要的一步,便是魏锡。
魏锡手里握着兵权。
皇上必须让魏锡站在左丞相的对立面,或者换种说法,必须要让兵权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因此必须离间二者的关系。
这一个棋子,便是寇鸢。
寇鸢现在也确实起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离间效果。但是她的身份,为何偏偏是自己流落在外的亲女儿。
皇上的眼底闪过一丝恻隐。
这些多年来,都未曾给过丝毫的关爱给到她,却是给了她无穷无尽的痛苦。
若是能够有将来,必然好好的补偿她。
可是皇上动员自己的所有势力出去找寻大天师的下落,却没有任何声响。
据传闻,上一次见到大天师,还是在边疆战场上。
等等。
边疆。
那不是魏锡的地盘吗?
皇上看着病床上,犹如沉睡着的寇鸢,心中一个想法悄然萌生。
深夜,天牢中。
魏锡被扣押到了一处小房间。魏锡看到来人,心中了然。
“你可有任何不满?”皇上问道。
“罪臣未有任何不满。”魏锡立即回答道。
“今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即刻你便带上精钢铰链,去找到大天师来治我女寇鸢的病。我给你喂下毒药,七日必须服下一颗解药。若是找不到,寇鸢死,你便跟着陪葬!”皇上看着魏锡,满眼戾气得说道。
“罪臣谢主隆恩。”魏锡跪下,对着皇上深深叩首。
皇上身边的仆从上前,将两个青瓷罐交给了魏锡。
红色堵头为毒药,蓝色堵头为解药。
仆从从红色罐中取出毒药一枚,交与魏锡。
魏锡不曾犹豫一秒,接过,直接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