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会让她进宫,原来是猫哭耗子。谢未痕的手一空,随后捏紧,负在身后,也没有否认,只冷声道:“从今往后,你便安心待在这里,莫要在做那些无谓之事。”许筝筝闻言,心中竟然已经升不起一丝涟漪,自嘲一笑:“你想和之前一样,把我关起来吗?”“谢未痕,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根本威胁不到你,我的存在,甚至会让你的楚然不喜,你为什么不干脆点,休了我!”许筝筝声调拔高。她只要一想到,和谢未痕这个害死她父亲还不够,还包庇害死她母亲的凶手的人待在同一屋檐下,便一阵恶心。
太极殿肃穆片刻。
皇上抬了抬眼:“你说是朕的首辅杀害了自己的岳母?”
许筝筝攥紧了手,看着皇上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安:“皇上,我母亲是亲王王妃,可首辅却包庇害死我母亲的女子,只因那女子是他心爱之人。”
这次,谢未痕终于说话了:“皇上,臣已经查过了,荣王妃之死,只是意外。”
“皇上,我母亲是收到了那女子的信才会出府,官府连查都不查,便断定是意外……”许筝筝正要据理力争。
皇上打了个哈欠,将她的话打断道:“荣阳,朕记得,荣王妃身体不适,稍有疏忽,发生意外,也正常。”
他满脸都是对生命的漠视。
许筝筝心跌入谷底。
皇上又对谢未痕道:“好了,谢爱卿,这是你的家务事,自己处理好。”
说完,便不再理会,起身,常德搀扶着他脚步虚浮的身形离开。
他三言两语,便把此事,大事化小,又重新交回给了谢未痕处理。
许筝筝脸色灰白,身子倏然垮下来。
她怎么忘记了,皇家亲情本就淡薄。
她父母的性命,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许筝筝受不了刺激,只觉眼前一黑,倏然昏倒在地。
等她再次醒来时,入目是熟悉的环境。
许筝筝便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畅映阁。
此刻,她正趴躺在床上,腰部隐隐作痛。
下一刻,谢未痕便出现在她眼前:“素霜帮你上了药,大夫说你不能躺着,否则不利于伤势复原。”
许筝筝看到谢未痕,便回想起了太极殿内的一切,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
谢未痕见状,上前搀扶。
许筝筝将他的手挥开,起身,一手撑在床上,看着他,双眸充满恨意:“你早就知道,皇上会向着你。”
难怪,他会让她进宫,原来是猫哭耗子。
谢未痕的手一空,随后捏紧,负在身后,也没有否认,只冷声道:“从今往后,你便安心待在这里,莫要在做那些无谓之事。”
许筝筝闻言,心中竟然已经升不起一丝涟漪,自嘲一笑:“你想和之前一样,把我关起来吗?”
“谢未痕,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根本威胁不到你,我的存在,甚至会让你的楚然不喜,你为什么不干脆点,休了我!”
许筝筝声调拔高。
她只要一想到,和谢未痕这个害死她父亲还不够,还包庇害死她母亲的凶手的人待在同一屋檐下,便一阵恶心。
谢未痕看着许筝筝怨恨的目光,放在身后的手攥紧,随后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
说完,转身便要走。
“站住。”
许筝筝喊了一声,随后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来到了一旁的书桌旁,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她丝毫没注意到,身旁的谢未痕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
终于,许筝筝找到了前些日子写下的和离书,看了一眼后毫不犹豫的收回视线。
她忍着剧痛来到谢未痕面前,将和离书递给他:“既然你不愿休我,我们便和离,谢未痕,我没有闹!”
谢未痕对上她认真的目光,有一瞬间窒息。
他接过和离书,瞥见上面一行字“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他眼神一暗,当着许筝筝的面,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将和离书撕毁。
谢未痕凑近她耳边,嗓音低沉霸道,却又柔情缱卷:“筝筝,我不会与你和离的,我也不会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