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未痕看到她脸色涨红,下唇都被咬出血了,蹙起了眉头。随后,他看向李涎,询问,上位者的气势尽显:“已经打了多少板子?”李涎连忙会意,走了过来,语气正义地回禀道:“已经五十大板。”谢未痕道:“那边带她去皇上。”许筝筝迷迷糊糊,疑惑地想,谢未痕竟然不阻止了?但她浑身都疼,听到这句话,脑子也反应不过来。直到她真的被带到了皇帝面前。太极殿。许筝筝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因为之前那身衣服沾了血,不能见圣颜。她跪在大殿中央,虽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背脊挺直。
宫门紧闭。
大雪一直下。
许筝筝单薄的身影敲响了登闻鼓。
“咚咚咚——”
鼓声传开来,直达云霄。
不多时,“吱!”的一声,朱红色的宫门开了。
一队禁卫军立马有序的出现在许筝筝面前。
为首的禁卫军首领李涎,身穿铠甲,身材健硕,孔武有力。
他看向许筝筝,声音粗矿问道:“你姓甚名谁,要状告何人?”
许筝筝跪下,双手将状纸举过头顶:“许筝筝,皇上亲封的荣阳郡主,我要状告当朝首辅。”
李涎黑眸闪了闪:“郡主,你可知,击响登闻鼓的规矩?”
“我知。”
许筝筝回答得毫不犹豫。
李涎接过状纸,打开浏览了一遍,便合上,道:“状纸已接,不可反悔,来人!”
他挥挥手,一声令下,他的下属便抬来了刑具。
许筝筝面无表情的被压上去。
她虽然面无表情,但其实是害怕的。
可她孤苦无依,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退缩。
“啪——”
板子落在她身上,一阵剧痛从腰部袭来。
许筝筝顿时痛得满头大汗,咬紧了牙关,强忍着不痛呼出声来。
她脑海中想着父亲和母亲,他们就是支撑着她的力量。
她的坚强让旁人看了都觉得有些不忍。
当谢未痕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板子落在许筝筝身上,下身被打到血肉模糊。
谢未痕心好像被什么重物敲击一样,生疼,他攥紧拳,低声道:“住手!”
他权倾朝野,自然不像许筝筝一样,还需自报名号。
他一出现,便让人敬畏三分。
禁卫一听,便停手了。
李涎看向谢未痕,神色一变,上前跪拜:“参见大人。”
谢未痕径直走到许筝筝面前,语气低沉:“跟我回去。”
许筝筝有些费力的抬头看着她,说话声断断续续:“你也知道害怕?我不会回去的,我一定要见到皇上……”
谢未痕看到她脸色涨红,下唇都被咬出血了,蹙起了眉头。
随后,他看向李涎,询问,上位者的气势尽显:“已经打了多少板子?”
李涎连忙会意,走了过来,语气正义地回禀道:“已经五十大板。”
谢未痕道:“那边带她去皇上。”
许筝筝迷迷糊糊,疑惑地想,谢未痕竟然不阻止了?
但她浑身都疼,听到这句话,脑子也反应不过来。
直到她真的被带到了皇帝面前。
太极殿。
许筝筝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因为之前那身衣服沾了血,不能见圣颜。
她跪在大殿中央,虽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背脊挺直。
而一旁,谢未痕站在那里。
龙椅上,皇帝一手撑着下巴,歪坐在龙椅上,眼下乌青,眯着眼看着许筝筝,语气慵懒:“殿下所跪何人?”
皇上身边的太监常德小声提醒道:“皇上,那是荣阳郡主,当年荣王的女儿,也是谢首辅的夫人。”
虽然小声,可许筝筝却也听到了。
她不禁有些悲哀。
皇上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荣阳啊!”
许筝筝恭敬的叩首三下,一字一句:“皇上,我母亲前些日子为人所害,请皇上做主。”
常德代替她回答:“你要告谁?”
许筝筝指着身边的谢未痕,直接说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