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殿外的热闹的鼓乐声,容云绮拼命支起身子,朝处望去。满目的红铺天盖地,好像当年萧承胥屠尽她容氏族人的那日。似是不甘心,容云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拖着病躯拼尽全力往锣鼓喧嚣处挪去。直到最后她拼命伸出手,与锣鼓声仅有一门之隔时,砰然倒地,手垂了下去,再无声息。萧承胥与宋月歌分别身着龙凤喜袍,相对而立,正要行跪拜大礼。萧承胥目光还在游离着,忽然,他心口一痛,仿佛被人挖空。正当此时,太监总管连
华清宫。
殿内,美人美酒,歌舞升平。
宋月歌娇柔的倚在萧承胥怀中,举起酒盏递到他唇边。
萧承胥深眸如墨,却迟迟没有动作。
“陛下,”宋月歌娇嗔,“你怎么心不在焉,莫非还在生云绮的气?”
萧承胥闻声回过神,接过那盏酒一饮而尽:“怎么可能?她还不配让朕生气。”
他话音刚落,忽然听到殿外宫人来报:
“陛下,玉鸾宫走水了!”
萧承胥闻言,心中一紧,猛地站起身。
倚在他身旁的宋月歌被掀在一旁。
她看着萧承胥头也不回的身影,急忙追上前:“陛下!”
萧承胥恍若未闻,头也不回的离开。
宋月歌愤恨的一把将桌面上的佳肴酒盏掀翻,气的面目扭曲。
“容云绮,你这个贱人!”
玉鸾宫外。
萧承胥赶到时,只见容云绮一身白裙宛如披丧,凄婉的站在烈火中央。
萧承胥眉心一跳,不顾太监劝阻,冲进火海将她一把扯出。
“你就这么爱朔凌松,爱到不惜殉情?”
萧承胥紧掐着容云绮的手腕,眸色寒气森森。
“容云绮,你想死我偏不让,朕要你永生永世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雪色与烈火之间,容云绮望着怒火滔天的萧承胥,眼角滑落一行清泪。
“萧承胥,我真后悔爱过你。”她一字一顿,
萧承胥心一窒,愤然甩开容云绮。
“来人,将容云绮拘禁凤亭阁!”
很快,宫人将容云绮带走,她甚至连挣扎都没有过。
三天后。
皇宫内外赫然一片喜气洋洋。
“陛下封后,大赏六宫,人人有份。”
宫女们大发慈悲扔给容云绮一个小银锞子。
银锞上赫然刻着“鸾凤和鸣”四字,宛如扎进心底的一根针。
处处都挂起红绸,宫女太监们脸上弥漫着喜色忙碌起来。
容云绮躺榻上,一日虚弱似一日。
到后来几天,她意识渐渐混沌,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不知躺了几日,外头远远传来喧天的锣鼓声。
所有的宫女都跑去凑热闹,唯独容云绮孤寂的卧在冰冷的榻上。
她听着鼓乐,艰难张开眼,恍惚想起当年嫁时萧承胥时,也有这么热闹。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红妆铺满每个宫殿的台阶,父皇母后笑靥如花。
只是她没想到,当年心心念念的嫁的人,后来亲手毁了她的一切,害得她国破家亡。
封后大典与大婚一道举行。
宫中积雪被扫净,文武百官整列立在太和宫外,从最高处往下看去,气势浩大。
萧承胥身着龙纹喜袍,视线逡巡在宫女之中。
可看了一遍又一遍,仍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把容云绮叫来殿前伺候。”萧承胥冷声对太监总管吩咐。
此刻,容云绮躺在床榻上咳血不止。
五脏六腑都疼的揉成一团。
听着殿外的热闹的鼓乐声,容云绮拼命支起身子,朝处望去。
满目的红铺天盖地,好像当年萧承胥屠尽她容氏族人的那日。
似是不甘心,容云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拖着病躯拼尽全力往锣鼓喧嚣处挪去。
直到最后她拼命伸出手,与锣鼓声仅有一门之隔时,砰然倒地,手垂了下去,再无声息。
萧承胥与宋月歌分别身着龙凤喜袍,相对而立,正要行跪拜大礼。
萧承胥目光还在游离着,忽然,他心口一痛,仿佛被人挖空。
正当此时,太监总管连滚带爬的跪到阶前:“陛下不好了,云绮姑娘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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