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兰玉和萧璟川俱是一愣。他连忙问道:“她是被什么人,用什么事由,带去了何处?”莺莺是红绡院的摇钱树,她少在一天,老鸨只觉得银子哗啦啦流走了。如今终于来了个能做主的,自然是忙不迭诉苦:“那些人看起来像是官兵,说莺莺害人性命,要将她关进天牢。”老鸨哭喊声越发大了起来:“天可怜见哪,我们红绡院的姑娘,整日只会抚琴唱曲儿,平日里连只鸡都不曾杀过,又怎么能做得出那般害人性命的事情啊!?”魏兰玉心里一沉,然后就听到萧璟川皱了眉:“本……我去打听打听。”
魏兰玉和萧璟川俱是一愣。
他连忙问道:“她是被什么人,用什么事由,带去了何处?”
莺莺是红绡院的摇钱树,她少在一天,老鸨只觉得银子哗啦啦流走了。
如今终于来了个能做主的,自然是忙不迭诉苦:“那些人看起来像是官兵,说莺莺害人性命,要将她关进天牢。”
老鸨哭喊声越发大了起来:“天可怜见哪,我们红绡院的姑娘,整日只会抚琴唱曲儿,平日里连只鸡都不曾杀过,又怎么能做得出那般害人性命的事情啊!?”
魏兰玉心里一沉,然后就听到萧璟川皱了眉:“本……我去打听打听。”
他也是不相信莺莺一个弱女子会害人性命的。
于是二人就离开红绡院,朝着天牢走去。
老鸨的声音还在后面追:“求公子,一定要还我们莺莺一个公道啊!”
魏兰玉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觉得我落水一事,和莺莺有关吗?”
萧璟川脚步一顿,随即否认道:“她性子娇弱,想是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魏兰玉也不跟他争辩,只是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看来他还是不了解女儿家。
那日莺莺看他的眼神,和看自己的眼神,就很有些不同寻常。
萧璟川步子急,二人很快就到了天牢。
狱卒是见过萧璟川的,一眼就认出这是二皇子,立马毕恭毕敬放了行。
他问狱卒:“红绡院的莺莺姑娘是不是被关在里面?”
狱卒对貌美的女子印象深刻,立刻就回忆起来,给萧璟川指了路。
不过他看起来似乎有所忌惮:“江将军刚刚也来了,正在里面审案呢。”
魏兰玉不由得一愣。
江闲镜是兵部的将军,向来其实是不管刑部这类审犯人之类的事情。
看来也许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要案,所以惊动了他一个大将军,亲自来这天牢审。
天牢里一片阴暗,二人往里走,寂静得只能听到他们自己的脚步声。
突然就听到天牢的深处传来一声惨叫:“将军……将军饶命啊——!”
这嗓音,即便是连喊叫都显得婉转悠扬,辨识度极高,一听就是莺莺。
可行刑的人却好似并没有半点要怜香惜玉的意思,惨叫声一时之间都没停歇。
萧璟川不自觉加快了脚步,魏兰玉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到了天牢深处。
然后就看到了被绑在架子上,伤痕累累的莺莺,而江闲镜正坐在阴影处的太师椅上,脸色晦暗不明。
萧璟川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了莺莺的面前,神色隐隐有些怒气,质问江闲镜:“江将军,莺莺究竟是犯了什么错,您要以如此极刑对待她?”
江闲镜转头看了魏兰玉一眼,然后轻飘飘道:“你问她。”
莺莺看到撑腰的人来了,仿佛有了靠上,连忙喊冤:“公子,奴家是被冤枉的啊……”
江闲镜神色不耐,递了个颜色给狱卒,那狱卒立马会意,打断莺莺,朝二人解释道:“莺莺乃魏姑娘落水一案的嫌疑人!”
虽然心里早就有了准备,魏兰玉还是免不了一怔。
师父这是,在为自己主持公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