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轻咳声打断。二人转头,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江闲镜。他还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令人丝毫想象不到,纪云宛口中的“急死了”会是什么模样。见魏兰玉醒了,江闲镜也只是望着她淡淡问了句:“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魏兰玉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江闲镜微微点头,嘱咐道:“身体有不适要及时跟纪医师说。”像是觉得关心够了,他又板起了脸教训道:“以后不要跟莫名其妙的人去外面,更何况还是水上。”
魏兰玉心里一惊,旋即就感觉到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灌入了她的口鼻。
她不会水!
夏末的湖水已经有了凉意,魏兰玉被水呛得半句求救都发不出来。
漆黑的夜晚,暗色的湖水渐渐地将她吞噬。
魏兰玉心中越来越绝望,难道她这一次竟然要以这么潦草的方式结束性命吗?
她胸腔窒息,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恍惚间,魏兰玉看到一个身影跳入湖中,朝自己游了过来。
这是谁呢?
是来救她的吗?
魏兰玉没能支撑到那人游过来,就坠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
再醒过来时,眼前出现了纪云宛欣喜的脸:“魏姑娘,你醒啦?”
魏兰玉脑子都还在嗡嗡作响:“纪医师?”
纪云宛这才像松了一大口气似的:“好在你醒了过来,不然你师父都快急死了。”
魏兰玉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边支起身子一tຊ边问道:“我……师父?”
师父这么担心自己吗?
纪云宛连忙帮着扶了一把:“是啊,你都不知道,你掉进水里……”
“咳咳……”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轻咳声打断。
二人转头,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江闲镜。
他还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令人丝毫想象不到,纪云宛口中的“急死了”会是什么模样。
见魏兰玉醒了,江闲镜也只是望着她淡淡问了句:“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魏兰玉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
江闲镜微微点头,嘱咐道:“身体有不适要及时跟纪医师说。”
像是觉得关心够了,他又板起了脸教训道:“以后不要跟莫名其妙的人去外面,更何况还是水上。”
“若有下回,抄书百遍。”
这才是她熟悉的那个师父嘛……
魏兰玉撇了撇嘴,闷闷应声道:“知道了。”
然后就看到江闲镜转身走了出去。
她现在愈发确定,纪医师说师父着紧自己,定然是安慰她的说辞。
魏兰玉眸色暗淡,可在纪云宛的面前,她甚至觉得自己都没有难过的资格。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魏兰玉转头就看到了纪云宛纤细白皙的手。
随即,纪云宛就起身,也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碗汤药进来,递给魏兰玉。
魏兰玉蹙眉看着这黑乎乎的汤药,只觉得那苦味正在争先恐后钻进她的鼻子里。
天知道,魏小将军刀枪剑戟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喝这些苦兮兮的汤药。
她嫌弃得脸几乎都皱成了一团,然后就听到纪云宛的一声轻笑:“我还以为魏姑娘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竟也真的如你师父所说,跟个小孩似的,害怕喝这苦药。”
魏兰玉一抬眼,就看到了她揶揄的眼神。
纪云宛耐心劝道:“虽然你常年锻炼,身体底子比常人要好一些,但这回你又受了惊又受了凉,是必须得喝些药去去病气的。”
魏兰玉脸色比药还苦:“我不喝,过些日子自然也就好了。”
见她不为所动,纪云宛突然凑近了一些,轻声道:“你若乖乖将这药喝下去,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强调道:“是有关于你师父的。”
魏兰玉心头微动,认真地确认了一下,纪云宛的眼神并不像是在骗她。
她端起汤药,一脸视死如归,然后咬牙一口将药喝了下去。
唇舌顷刻苦味弥漫,魏兰玉顾不上这苦涩。
连忙问纪云宛:“什么秘密?”
然后魏兰玉就听到纪云宛问道:“你知道是谁救的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