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见到魏兰玉,立刻放下了手中茶盏,走到她跟前关切道:“你病好了?”魏兰玉心情好,于是耐着性子回答他:“好了好了。”她忍不住揶揄道:“你怎么还没放弃?”萧璟川却没理会她的嘲笑,径自抱怨:“江将军忒小气,防我跟防贼似的,都不让我进去看你一眼。”转眼他语气里就含了些歉疚:“抱歉,若不是我带你去画舫……我不知道你不会水,不该把你独自留在那的。”那天,萧璟川在船后头就听到了人群的惊呼声,跑出来就看到了掉进水里的魏兰玉。
魏兰玉心尖仿佛被人轻轻戳了戳,她顷刻间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
可她却有些不敢确信。
于是犹豫着问道:“是……我师父救的我吗?”
纪云宛眼神肯定地点了点头:“你没来吃饭,你师父一整顿饭都吃得神思不属的。”
“后来他干脆就亲自出了府去找你,找了大半宿,结果正好发现你掉进了湖里,还好我跟着一起去了,不然我看你师父那慌得六神无主的样子,仿佛天都要塌了似的。”
魏兰玉不敢相信,纪云宛口中说的人,真的是她的师父?
江闲镜向来都是一派风轻云淡,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
她从来都没见过他如此失态。
纪云宛已经收了药碗起身。
魏兰玉回过神来,冲着她的背影喊了声:“纪医师。”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纪云宛脚步顿了顿,然后回身冲她笑了笑:“不客气。”
房间只剩下了魏兰玉一个人,她突然有些弄不明白这个世界。
自己眼中的师父和纪云宛口中的那个师父截然不同。
而纪云宛也像上一世一样,对她极为友善。
可魏兰玉仍旧想不通的是,她为什么会特意告诉自己这些事情。
明明她才是师父的未婚妻……
魏兰玉脑中突然闪过,上一世纪云宛那一句:“我和你师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这句语焉不详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
因为生了病,魏兰玉好几日都被勒令乖乖待在房中休息。
无聊得她整个人都几乎要发霉。
就这么过了七日,在得到纪云宛肯定的一句:“你身子已然好全了。”
魏兰玉这才终于得了恩赦,她迫不及待跑出房间,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是久违的新鲜。
路过前厅时,居然又看到萧璟川坐在了那里。
后者见到魏兰玉,立刻放下了手中茶盏,走到她跟前关切道:“你病好了?”
魏兰玉心情好,于是耐着性子回答他:“好了好了。”
她忍不住揶揄道:“你怎么还没放弃?”
萧璟川却没理会她的嘲笑,径自抱怨:“江将军忒小气,防我跟防贼似的,都不让我进去看你一眼。”
转眼他语气里就含了些歉疚:“抱歉,若不是我带你去画舫……我不知道你不会水,不该把你独自留在那的。”
那天,萧璟川在船后头就听到了人群的惊呼声,跑出来就看到了掉进水里的魏兰玉。
他正想跳下去救她时,就看到岸上有个身影先一步跳了下去。
魏兰玉听了他这话,突然就回忆起那天自己掉下船时,身后传来的一股推力。
她之前觉得是自己的错觉,现在却越想越不对劲。
自己掉下船并不是意外!
可无缘无故的,又会是谁要害她!?
魏兰玉看向萧璟川:“那日船上都有些什么人?”
后者愣了一瞬,面对着她这突如其来的疑问,很快便反应过来:“我立刻去查。”
语毕,他便提步朝将军府外走去。
魏兰玉紧随其后,自己的事情,她向来不习惯假手于人。
二人直接去了红绡院。
萧璟川和莺莺熟识,他一出现在红绡院的门口,老鸨就抹着眼泪走了出来:“公子,你可来了,莺莺她……昨夜被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