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你先想到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吧?”他故意咬重那几个关键字,话里含着几分戏谑和玩味。果然!盛棠舟这狗男人就是故意下套!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这会儿岑望月只能佯装镇定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别废话!开你的车去!”这男人真是一肚子坏水没安好心。盛棠舟轻笑,“遵命,老婆。”话音刚落,他脚踩油门发动车子,引擎声轰鸣鼓噪,车子像离弦的利箭瞬间飞出去,一股强劲的推背感袭来。
旖旎的气息混着木质香气交织缠绕,在静谧的室内蔓延开来。
岑望月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撑着手臂视线放空,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会儿她身上还盖着盛棠舟的衣服,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声。
盛棠舟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和她商量,“我们要不要回家?”
岑望月不满地戳了戳他的胸膛,意有所指,“还说带我出来玩,自己玩爽了,就让我眼巴巴看着。”
这话简直让人想入非非。
事后,她又开始忏悔,怎么就这么轻易沉迷他带来的欢愉。
盛棠舟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当即承认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闻言,岑望月轻哼两声,“你要补偿我。”
“待会儿我带你兜一圈。”盛棠舟凑过去吻着她的唇角,温热的手掌抚摸她的肚子。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毕竟这事儿也挺消耗体力,运动完该补一补。
岑望月懒懒地应了声,嗓音低哑,“先带我兜一圈,再去吃东西。”
“好。”
盛棠舟领着她重回赛场,机械师已经为他的车重新检修,换了一辆橙色赛车。
岑望月坐上副驾,眼眸里止不住的兴奋,来回打量车里的仪表盘。
盛棠舟见状,细心给她介绍赛车内部构造,她边听思绪边乱飞。
岑望月乍然瞧见盛棠舟翕张的薄唇,压根就没认真听。
他本来就长得好看,又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这身赛车服穿在他身上很合适。
刚刚她就体验过。
盛棠舟慢条斯理地问道:“我刚刚说的,你还记得多少?”
低沉的嗓音将她思绪扯回现实。
岑望月懒懒地应了声,“这是油门,这是方向盘……”
其他的,她一个也没听进去。
盛棠舟微微倾身靠近她,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温热的唇瓣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岑望月脊背紧绷,眼里的愕然还未消散,脸颊浮起一层薄粉。
她惊呼出声,“你……你干什么?”
这狗男人能不能别随时随地撩她。
只听“咔哒”一声,盛棠舟伸手替她扣好安全带。
“当然是给你扣安全带,这有什么不对?”他扯了扯唇角。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车里没开灯,她却觉得他的眼神明亮得过分。
岑望月逐渐回过神,觉着这狗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她不满地嘟囔着,“那你就好好抠,净做些奇怪的事干什么?”
怪让人胡思乱想的,后半句话岑望月没敢当面说出来。
“我做什么了?”盛棠舟侧眸无辜地看着她。
“老婆,是你先想到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吧?”他故意咬重那几个关键字,话里含着几分戏谑和玩味。
果然!盛棠舟这狗男人就是故意下套!
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这会儿岑望月只能佯装镇定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别废话!开你的车去!”
这男人真是一肚子坏水没安好心。
盛棠舟轻笑,“遵命,老婆。”
话音刚落,他脚踩油门发动车子,引擎声轰鸣鼓噪,车子像离弦的利箭瞬间飞出去,一股强劲的推背感袭来。
岑望月紧张地抓着安全带和扶手。
这个时间,宾客都聚集在三楼水吧闲聊,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被赛场传来的轰鸣声吸引。
水吧里的宾客聚集到落地窗前,纷纷拿出手机抓拍,却对车主一无所知。
“哇哇哇!好帅!好帅!好帅!!”
“三分钟,我要那个车手的所有资料!”
“那是谁的车?怎么这时候自己单独玩?”
周秉叙远远地看着那辆熟悉的车,笑吟吟地和众人解释,“那是棠舟在哄老婆呢。”
自从经历拍卖会那事,他早就对盛棠舟秀恩爱的行为免疫。
这大概就是单身狗的心酸。
众人一脸秒懂,纷纷开始当起吃瓜群众,你一言我一语地吹盛棠舟的彩虹屁。
“噢~怪不得今晚小盛总都不见人影,原来忙着哄老婆开心呀……”
“做老公做到这份上,好羡慕盛太太啊。”
“哎哟这小盛总挺会整活儿的,竟然知道这个方法能哄老婆啧啧啧。”
“别看男人说什么,还是要看他会做什么,他要是爱你,就会给你花钱费尽心思哄你开心。”
赛车在场内疾驰开了一圈又一圈,车里的盛棠舟全神贯注,在她面前各种炫技。
这七年他玩车玩的少,基本操作还是刻入脑海,考虑到岑望月是第一次坐,他没将油门踩到底,只保持着差不多的速度。
饶是如此,岑望月也觉得速度过快,快得耳边只能听见呼啸的引擎声。
盛棠舟将车开回起点,彻底熄了火,他单手搭着方向盘。
两人视线交汇,岑望月从他眼中,仿佛看见一个恣意张扬的少年站在她面前,灵魂和成年的盛棠舟融为一体。
那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
“紧张吗?”他问。
岑望月抓着安全带,心脏砰砰跳。
她呆呆地望着盛棠舟,声音略低,“还挺刺激的……”
看电影的时候倒是没感觉,轮到自己亲身体会,那真是捏着一把汗。
盛棠舟伸手抓着她的手指把玩,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吻,眼里尽是道不尽的爱意。
他缓慢开口,“我会的不止这些,以后慢慢给你看。”
啊啊啊盛棠舟是明晃晃跟她发散魅力吗?!
岑望月面不改色,但内心已经疯狂激动。
要是盛棠舟能听见她的心声,那一定震耳欲聋,不能被他这么拿捏。
岑望月压了压眼底的情绪,语气逐渐恢复冷静,“你知道这个行为像什么吗?”
“什么?”
她嗤笑一声,“像求偶期的动物,不停示爱。”
“你预判的真准。”盛棠舟捏了捏她的脸颊,目光始终追随着岑望月。
他眉眼温和,唇角勾着淡淡的弧度,“这世上除了你,任何人都不值得我用心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