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望月累的气喘吁吁,说什么都不想跑。她顺势靠近盛棠舟怀里,双手揽住他的腰身,红扑扑的脸颊还往他怀里蹭了蹭。“我要你抱我。”“来吧。”他向来对她有求必应。盛棠舟温柔的声线又带着无可奈何,打横将她抱起来。待两人回到家,再洗过晨澡,已经临近十点。赵姨将早餐端上桌,岑望月小口小口地喝着排骨燕麦粥,一大早运动过剩,她急需补一补。见小夫妻感情这么好,赵姨也跟着高兴,兴许再过不久,家里就要有好消息。
随着生理期结束,岑望月的感冒也完全痊愈。
清晨时分,她半梦半醒之际,恍惚听见盛棠舟叫她起床的声音,可暖烘烘的被窝太舒服。
岑望月不耐烦地翻身继续睡。
说好等她痊愈就要去锻炼,他怎么可能会食言。
盛棠舟毫不留情地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骤然察觉到一阵冷空气袭来,岑望月双手抱臂,冷得瑟瑟发抖。
“盛棠舟,你有病啊!”岑望月哀嚎一声,气得拿起他的枕头往床下丢,表达自己的不满。
每天这个时间点,她都在和周公下棋,这男人怎么这时候扰人清梦。
盛棠舟有条不紊地提醒,“你前几天答应让我陪你锻炼的。”
岑望月:“……”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他陪着锻炼这种话了?
明明是他一厢情愿,这个狗男人该不会是得了癔症吧。
“你分明就是借口,什么想不想滑雪的,都是为了强迫我锻炼身体。”岑望月有点恼怒,一语道破盛棠舟的小计谋。
不让她睡懒觉,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盛棠舟搬出医生那套说辞,“那是因为你抵抗力太差,需要锻炼增强体质。”
“不要。”
她严肃拒绝,“我每天都有锻炼,身体好的很!”
话音刚落,岑望月才发觉好像无形之中开了个车,顿时有些心虚。
清晨本就是男人精力旺盛的时候,盛棠舟眸色一沉,索性把被子重新给她盖回去。
他垂眸看着她,声线低哑,“你确定不起床?”
好似只要岑望月一声令下,他随时就能准备开始少儿不宜的运动。
她凝视着盛棠舟,一字一句道:“我、不、起。”
下一瞬,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带着凉意的手从裙摆滑入,勾起阵阵颤栗。
……
晨间运动结束,两人相拥窝在被子里。
岑望月枕着男人的肩膀轻轻蹭了蹭,大剌剌地伸出修长的腿压在他身上,眼梢含着未散去的媚意。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投出婆娑的光影。
岑望月一只手拥紧盛棠舟的腰,“这算是晨间运动结束了吧?”
盛棠舟眼眸深深,“你想什么?”
岑望月原以为靠撒娇耍赖就能换来盛棠舟的恻隐之心,没想到这男人铁石心肠,今天非得要拉她去锻炼。
她终于忍不住,伸手捶了他一拳,“盛棠舟,你真的很过分!”
居然为了骗她出门锻炼,使出这样的损招麻痹她的理智。
他握着她的手,在唇边落下轻轻的吻,“那你说说,我怎么过分了?”
“你……”岑望月顿时气结,抬眸撞进男人温柔的双眸。
带着事后的魇足感,脑海又跃出脸红心跳的画面,绯红顿时从脸颊蔓延至锁骨。
比起和盛棠舟斗智斗勇,更需要一份怼人宝典。
她瞪视男人一眼,“我起不来,你抱我。”
沁园风景如画,在盛棠舟看来,晨跑是一种享受,但对岑望月而言,这简直痛不欲生。
岑望月累的气喘吁吁,说什么都不想跑。
她顺势靠近盛棠舟怀里,双手揽住他的腰身,红扑扑的脸颊还往他怀里蹭了蹭。
“我要你抱我。”
“来吧。”他向来对她有求必应。
盛棠舟温柔的声线又带着无可奈何,打横将她抱起来。
待两人回到家,再洗过晨澡,已经临近十点。
赵姨将早餐端上桌,岑望月小口小口地喝着排骨燕麦粥,一大早运动过剩,她急需补一补。
见小夫妻感情这么好,赵姨也跟着高兴,兴许再过不久,家里就要有好消息。
夜幕降临,马路上车流如织,灯光如同散落在丝带上的明珠,熠熠生辉。
盛棠舟今晚换了一辆车,车身的颜色在黑夜里极为骚包,岑望月鲜少见他开。
她意味深长地打量一眼身侧的男人,没想到禁欲的外表下,竟装了一副狂野的灵魂。
她坐在副驾,顺手了解了下,周秉叙的赛车俱乐部是个什么性质。
俱乐部地点位于郊区,这项极限运动是出了名的烧钱,能玩得起的,都不是一般人。
周秉叙今晚请了很多朋友来捧场,见他们来,隔着老远就扬声打招呼,“阿舟,望月,你们来啦。”
直到他走近,岑望月才看清周秉叙的模样,身上穿着暗红色的赛车服。
她唇角微微扬起,算是对他打招呼。
公共区域的透明玻璃能看清室外赛场的全貌,偌大的赛场上,几辆造价不菲的赛车发出轰鸣的响声。
现实版速度与激情,岑望月没忍住多看了好几眼。
周秉叙姿态颇为闲适,目光瞥向盛棠舟,“来都来了,今晚比一局?”
盛棠舟不紧不慢道:“不比,今晚要陪老婆。”
冷不丁的,周秉叙听得一愣,对岑望月的印象又打上几个标签,
他这位好发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惧内,还要看老婆脸色,这婚后被管束的日子也不好受吧?
大概是察觉到周秉叙投来探寻的眼神,岑望月奇怪地瞥了眼身侧的男人。
她什么时候剥夺他的爱好了?
岑望月抿了抿唇,想着他去玩玩也好,刚好她也想看。
她无语片刻,“别瞎说,我没有不让你玩这些。”
盛棠舟抬眸看了眼她,慢条斯理道:“我是怕你无聊,想陪你而已。”
上半场比赛刚好结束,几辆赛车都开回终点线。
她慢悠悠地开口,“去玩吧,我也想看你上场比赛的样子。”
盛棠舟低沉的声线里勾着笑意,“我听你的。”
话落,周秉叙啧了一声,越发觉得盛棠舟婚后被人夺舍,变得一点都不像他。
离开公共区域,有侍应生在前引路,岑望月被带进一个视野极好的包厢。
场上出现五个穿着赛车服的高挑男人,她一眼就看见了盛棠舟,在其他四人里,他实在是过于引人注目。
一身略紧的赛车服更显得肩宽窄腰,衬托着身材高大颀长,立体的五官显得俊美深邃。
倒像是从时装秀场上走出来的模特。
岑望月抬眸,意外撞上盛棠舟投来的视线,漆黑微冷的眉眼漾着几分暖意,直白的爱意毫不收敛。
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