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静地吃完午餐。岑望月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进浴室换泳衣那刻,目视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紧握拳头指尖泛白,想暴揍盛棠舟的心愈演愈烈。“盛棠舟——”“滚过来!”极具穿透力的女高音霎时令盛棠舟回过神。室内温度恒定不变,即便穿着质地单薄的泳衣,也不觉得冷。岑望月瞪了他一眼,“瞧瞧你做的好事!”盛棠舟心虚地瞥了眼脖子上的痕迹,她皮肤白皙,稍微加重力道都能留下印记。
三月份的依云小镇风景如画,远处的阿尔卑斯山高耸入云,葱茏的花木和碧绿的莱芒湖点缀着这片美丽而温情的南方小镇,映入眼帘的彩色房子,四处充满了文艺气息。
即便是零下五度的天气里,依然能拍出夏日美感。
这里简直就是她的舒适区。
盛棠舟订的是当地著名的温泉酒店,这里因矿泉水而闻名,就连酒店自带的温泉都来源于依云矿泉水。
到酒店后,岑望月迫不及待地从行李箱中找出泳衣,这次为了泡温泉美美地拍照,准备的泳衣都是清一色的多巴胺配色。
她每拿出一件花花绿绿的泳衣,盛棠舟的脸色就暗沉一分。
“你帮我看看,哪一件好看?”岑望月拿起玫红色的泳衣搭在身前。
盛棠舟出来度假也换下西装,穿了件浅色T恤,整个人看上去,颇有几分少年感。
他瞥了眼床上摆着的好几件泳衣,除了颜色之外,连款式都是标准的三点式,愣是没看出点其他不同。
“你一天一件,刚好也能穿完。”他声线平淡,听不出任何起伏。
岑望月轻哼一声,“真是不解风情的直男。”
某不解风情的直男:“……”
坐着也中枪。
盛棠舟随手捞起一件彩虹色的泳衣,迈步走到她面前,“那就这件。”
她接过泳衣,凑到他面颊边落下一吻,轻声道:“等着,我试穿给你看。”
岑望月换好泳衣出来,她单手叉腰,毫无顾忌地站在盛棠舟面前,尽情嘚瑟。
眼角眉梢都漾着愉悦,“你眼光真不错,这件很合适。”
她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更显得她身材芊芊,犹如含苞待放的郁金香。
盛棠舟喉结轻滚,缓缓靠近她身后,眸色晦暗不明。
岑望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危险一无所知。
直到清冽的雪松气息侵袭而来,落在后颈的手不安分地撩拨着她的肌肤。
岑望月大脑忽然短路几秒,呆愣过后才明白过来盛棠舟的意图。
这个狗男人果然对她图谋不轨!
下一秒,视角发生天旋地转的变换,整个人仰面倒在床上,四目相对,急切的吻纷纷落下,她喉间溢出暧昧的声音。
十指紧扣,屋外阳光充足,两人的距离循序渐进。
酣畅淋漓的运动结束,岑望月累的抬不起腿,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又在床上运动两小时,就算是铁人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她不知不觉睡了一会儿,醒来时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
“我饿了。”她刚睡醒,声线里都带着几分慵懒。
“是吗?让我听听。”
话音刚落,温热的掌心搓揉着她的腰腹,从里面适时传来一阵咕咕声。
岑望月:“……”
拜托,这有什么好听的?
她都饿到这个程度了,这狗男人还故意逗她!
盛棠舟勾唇笑了笑,“马上喂饱你。”
等岑望月从浴室里出来,客房服务员将餐食送来,餐厅正对着弧形落地窗,可以看到澄澈的莱芒湖。
新鲜的羊排烤得外酥里嫩,肉香和香草完美融合,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搭配着口感细腻丰润的法式鹅肝,勾起她的食欲。
玻璃花瓶里,斜插着几支香槟色玫瑰。
他们抵达法国还是早上,这会儿补上一顿午饭,连续折腾这么久,岑望月是真的饿过头。
刚烤过的羊排被切成小块,岑望月慢条斯理地吃着,入口即化的层次感,回味带有淡淡的奶香。
“好吃。”岑望月忍不住评价。
她也算得上是半吊子美食评论家,早在留学的时候,都打卡过世界各地的米其林餐厅,这家星级酒店的餐食水准稳定发挥。
盛棠舟淡淡地看了眼她颈侧的吻痕。
想来她应该没注意。
他轻声道:“等吃完饭,我们去泡温泉。”
小镇的酒店温泉很出名。
岑望月嗯了声,心情还特别好地对盛棠舟说,“你帮我多拍几张美照,我要发朋友圈的。”
两人安静地吃完午餐。
岑望月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进浴室换泳衣那刻,目视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她紧握拳头指尖泛白,想暴揍盛棠舟的心愈演愈烈。
“盛棠舟——”
“滚过来!”
极具穿透力的女高音霎时令盛棠舟回过神。
室内温度恒定不变,即便穿着质地单薄的泳衣,也不觉得冷。
岑望月瞪了他一眼,“瞧瞧你做的好事!”
盛棠舟心虚地瞥了眼脖子上的痕迹,她皮肤白皙,稍微加重力道都能留下印记。
他耐心哄着眼前的女人,“我的错,下次会轻一点。”
岑望月委委屈屈,“你就是一头蛮横的野兽。”
他笑着把人捞进怀里,鼻尖轻蹭着她的脸颊,“谁让我一看见你,就情难自抑。”
她苦着脸,“你知道我们初次见面,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盛棠舟想了片刻,她说的应该是第一次相亲见面的时候。
“是什么?”他好奇问道。
“我初次见你,还以为你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至少也是正人君子。”她视线落在盛棠舟脸上,故意顿了顿。
“没想到这副清冷外表下,是个不折不扣的——”
最后那个词,她故意附在他耳边说。
气息如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带来一阵痒意。
盛棠舟搂着她腰肢的手逐渐收紧,听到她对他的评价,眸光逐渐变暗。
在床上,她也没少这么说,盛棠舟听到耳朵起茧。
“我说的,对不对?”岑望月没耐心,又问他。
盛棠舟垂着眼帘,鸦羽似的长睫投落一片阴影,眉目舒展开来,“你看人的眼光真准。”
他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唯独只对她一人袒露真心。
“最了解你的人,还得是我。”她指节挑起他的下巴,满脸得意。
“谁叫你是我老婆呢。”
话落,两人视线相撞,盛棠舟捧着她的脸颊,毫不犹豫地撬开她的唇齿深入,勾着她无处躲避。
晚些时候,两人才去室外泡温泉,岑望月本能的矜持变得破碎不堪,唇瓣被吻得发麻红肿,甚至都免去涂口红的烦恼。
考虑到岑望月还气头上,他也没舍得做的太过分,只到最后一步戛然而止。
岑望月照了照镜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让她还怎么出门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