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在生理方面天生就处于劣势方,她们更加感性、同理心更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爱只会深入骨髓难以自拔。男人呢?天生的理性玩家,他们爱随着时间流逝只会越来越少,面对日复一日的面孔,新鲜感逐渐消磨殆尽。最后就是男人潇洒离去,女人躲在家里默默落泪。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文月华。理清头绪,她打算以后还是和贺庭舟保持点距离吧。免得扰乱她的心绪。好不容易想明白了,她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入睡,卧室门就响了。
温欲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是她从西班牙回来以后第一次失眠。
基于父母的影响,温欲晚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永恒不变的爱情。
感情上头的时候一切都是荷尔蒙在作祟,冲动产生的激素,让人们无可救药的陷入情网。
女性在生理方面天生就处于劣势方,她们更加感性、同理心更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爱只会深入骨髓难以自拔。
男人呢?天生的理性玩家,他们爱随着时间流逝只会越来越少,面对日复一日的面孔,新鲜感逐渐消磨殆尽。
最后就是男人潇洒离去,女人躲在家里默默落泪。
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文月华。
理清头绪,她打算以后还是和贺庭舟保持点距离吧。
免得扰乱她的心绪。
好不容易想明白了,她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入睡,卧室门就响了。
她赶紧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一动不动的。
贺庭舟掀开被子躺下,看着身旁的女人,他往前凑了凑,轻手轻脚的把她搂进怀里,这个动作就像是做过无数次了一样,很是熟练。
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头皮上,温欲晚浑身都紧绷了,她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幸好是背对着他的,要不然抖个不停的睫毛就把她出卖了。
房间里很安静,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马上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装出睡得很迷糊的样子,扭动了一下身体,从他的怀里往外挪了挪。
贺庭舟害怕会把她吵醒,没再继续抱她,吻了吻她的发心,转身去睡了。
直到身边没了动静,温欲晚才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
隔天她是被沈荔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的。
闭着眼睛接起来,那头就开始咋呼。
“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几天都没联系了?现在赶紧滚出来,陪我吃饭,我要给你倒苦水!”
听着沈荔咬牙切齿的声音温欲晚就知道,她估计又是被她爸妈拉去相亲了,再听那头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急促的响声,就知道沈大小姐肯定是在恒悦商场火拼呢。
这几天接踵而来的事情挺多,温欲晚的确是冷落了她的好闺蜜,今天白天也没什么事,是该出去享受姐妹时光了。
“老地方等我。”
……
所谓的老地方,是恒悦商场顶楼的咖啡厅。
温欲晚刚进去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沈荔,双人座的沙发上摆满了她的战利品,连脚底下都是。
“沈大小姐,还真是被气的不轻。”温欲晚跨过地上的购物袋,坐在沈荔对面,随手拨开一个袋子,竟然看到了十几盒不同品牌的计生用品。
“我靠!”她没忍住,满脸惊讶的看着沈荔,“你这什么情况?”
沈荔没想到她随便一翻竟然把那个给翻出来,手忙脚乱的抢过来,表情变得很不自然,“能有什么情况?大家都是成年了,这不是很正常吗?”
温欲晚张大了嘴巴,“大小姐,你不会真和……”她顿了一下,学了两声鸭叫,“这个睡了吧?”
“哎呦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沈荔害怕温欲晚追问下去,急忙岔开话题,“说说你吧,那天在酒吧的事你问贺庭舟了吗?”
“别提他了,心烦。”温欲晚低头吃了口小蛋糕。
“哎我可告诉你啊,那天给你发完照片,我就让司机去跟踪贺庭舟的车了。”沈荔满眼的兴奋,脸上的笑容是挡也挡不住,“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噗…哈哈哈。”沈荔莫名的开始爆笑,手狂拍大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温欲晚生无可恋的看着她笑。
五分钟,足足五分钟,沈荔说了个开头就笑得停不下来,最后温欲晚实在忍不住了,咬着后槽牙说,“你再笑,我就给你妈打电话,告诉你妈,你现在很闲,很适合去相亲。”
沈荔赶忙捏了捏酸疼的脸颊,深呼吸几口气,又要了杯黑咖啡,不加任何其他东西,往下灌了一口,嘴巴里满是苦涩,让她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我看到,贺庭舟把苏宛白一个人丢在荒无人烟的郊区。”沈荔心里很想笑,但因为那杯黑咖啡,脸上是痛苦面具。
郊区?
贺庭舟不是说顺路送苏宛白回家吗?
她急切的追问道,“然后呢?”
沈荔脸上的表情堪称是精彩纷呈,苦涩中带着笑意,“你说呢,这种收拾小绿茶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
“我让司机把车停在她面前,你不知道她看到我的时候,那张脸有多垮,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又不甘心,还得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和我聊天,我估计她都快憋出乳腺增生了。”
“所以我就特好奇,贺庭舟和苏宛白到底算怎么回事?”为了掩盖嘴巴里的苦涩,沈荔舀了一大口马卡龙往嘴巴里送,含糊不清的问。
“他们什么关系都无所谓。”温欲晚低着头,没什么情绪的说。
她不想再花心思在贺庭舟身上,她害怕有一天她会沉沦在贺庭舟给她建造的幻境中。
沈荔知道温欲晚心里的顾虑,有些心疼的说,“晚晚,你不能把自己困在过去,别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父母的事那是他们没处理好。”
“总不能因为有人吃饭被噎死了,就再也不吃饭了吧?”
道理温欲晚都懂,可每每要到和贺庭舟更亲近一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就全是幼时看到的那副画面。
“怎么突然说贺庭舟的好话了,以前不是总骂他吗?”温欲晚不想让话题变得沉重,笑着反问道。
沈荔不屑的嘁了一声,“我不是为他说好话,我是想让你走出来,以后万一碰到合适的小弟弟,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去爱。”
温欲晚对此倒是没有反驳,“也对,还是小奶狗有意思。”
“说奶狗,奶狗就到了。”
话音刚落,温欲晚就看着沈荔的眼神从平静无波转变到满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