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沈斓跃在身后喊道,眼里有一丝不忍,“你真的相信他是来带你回家的?”“相信!我当然相信了!”霍绥孩子气的笑起来,扬起脸看向岑汐,“我永远都相信他。”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除了背负着一身罪孽外,她唯一有的便是满腔对岑汐的滔天爱意。对他的爱,是支撑她心脏跳动的唯一原动力,所以,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后果都不顾,只去爱他。“时彦,你要带我去哪里?”霍绥脸上荡着柔和的笑,痴迷的看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
“你先好好休息,顾伯母的事情我会处理的。”沈斓跃安抚她后便出门离开。
刚刚一下楼就看见了等在客厅的岑汐。
“骆总来的真是时候啊。”沈斓跃褪去一脸温润的模样,满眼狠厉的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岑汐起身微微一笑,“沈总就这样带走我的女人,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好吗?”
两个可以撼动秦城的男人对视着,无形的火光在涌动。
“时彦!”一道轻柔的可以随时打破的声音划破了两个人尴尬的处境。
霍绥刚刚躺下就觉得睡不着,冥冥中觉得岑汐肯定在找她,于是便下了楼。
岑汐看着苍白瘦弱的女人,她居然还在笑?不由得一阵嫌恶,连自己的母亲死了还能这样,他真是小看了她。
“时彦,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吗?你相信我了吗?”
霍绥眼里闪动着别样的光彩,现在的她急需想要抓住些什么。
相信她?相信她什么?相信她完全就是个没有心肝的女人吗?刚刚离开他就迫不及待的跑到另一个男人家里。
岑汐心中满是愤恨,恨不得立刻撕开她的胸腔看看她的心是什么做的,但碍于沈斓跃还是微微调和脸色道,“嗯,我是来接你回家的,我相信你。”
“真的吗?真的吗?时彦,你终于相信我了!”霍绥激动的喊道,牵起岑汐的手就要离开,“走,现在就带我回家走吧。”
“楠楠!”沈斓跃在身后喊道,眼里有一丝不忍,“你真的相信他是来带你回家的?”
“相信!我当然相信了!”霍绥孩子气的笑起来,扬起脸看向岑汐,“我永远都相信他。”
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除了背负着一身罪孽外,她唯一有的便是满腔对岑汐的滔天爱意。
对他的爱,是支撑她心脏跳动的唯一原动力,所以,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后果都不顾,只去爱他。
“时彦,你要带我去哪里?”霍绥脸上荡着柔和的笑,痴迷的看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
岑汐微微勾唇,侧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霍绥,装疯卖傻并不能减轻你的罪恶!”
霍绥眼神懵懂的看向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算了,你想要带我去哪里就去哪里吧,我不想惹你不开心,我不说话了。”
岑汐眉头一拧,心中一阵烦躁,不由分说的便将她拽上车,恶狠狠的丢在后座。
原来岑汐是要带她来容倾颜的病房。
“跪下,道歉。”岑汐面无表情道,“给容倾颜道歉。”
“哥哥,你带她到这里干什么?”容倾颜一脸愤恨的看着呆滞的霍绥,
“我让她亲自来跟你赔罪。”岑汐看向容倾颜神情缓和。
“不,我不要!她如果不去监狱待几年,是不能抵消妈妈的死,还有我的伤的。”
容倾颜执拗道,但目光却仍旧纯净无暇,还含着丝丝泪水。
霍绥似乎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一般,匍匐在地上抱住岑汐的大腿近乎撒娇般的语气道,“时彦,我不想待在这里,你可以带我离开吗?”
见况容倾颜狠狠咬着牙,这个霍绥居然敢装傻!她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得过吗?
一个阴毒的念头从她脑子里闪现,容倾颜偷偷翘了嘴角。
“哥哥,看她这样子,肯定是精神失常了,精神病人伤人是不用背负刑事责任的,我可以不跟她计较,但是,你说,一个疯子是不是应该送到精神病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