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月,除了岑汐每天晚上带着浑身的酒气过来外,她没有见过任何人。“岑汐,我求求你,你可不可以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真的,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这样侮辱我,不能这样侮辱我对你的爱。”霍绥的眼泪几欲流干。这一个月里他每天晚上想方设法的折磨着她,羞辱着她,而她则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着那句话“哥哥,哥哥,你在里面吗?哥哥?”门外响起急剧的敲门声,容倾颜焦急的声音响起。
“……”
那天晚上以后,霍绥就被关在了地下室里。
整整一个月,除了岑汐每天晚上带着浑身的酒气过来外,她没有见过任何人。
“岑汐,我求求你,你可不可以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真的,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这样侮辱我,不能这样侮辱我对你的爱。”
霍绥的眼泪几欲流干。
这一个月里他每天晚上想方设法的折磨着她,羞辱着她,而她则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着那句话
“哥哥,哥哥,你在里面吗?哥哥?”门外响起急剧的敲门声,容倾颜焦急的声音响起。
岑汐眉头一皱。
“怎么了?”岑汐打开门,换上一副温柔的语气。
容倾颜紧张的往屋里看了一眼,霍绥破败的身子躺在地上。
“哥哥,医院刚刚传来消息,顾伯母她……她去世了……”
声音不大,却一字不漏的传进霍绥的耳朵里。
原本呆滞的女人,眼里留下一串泪水。
……
霍绥跪在病床前,看着母亲蒙着白布的脸,心痛的快要窒息。
刚刚医生说什么?
他说,病人原本快要好了,但是因为突然受了刺激,导致伤口撕裂,长时间没有人发现,最后感染过度,不治而亡。
“妈,妈……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霍绥一下又一下的撞着自己的头。
她不孝,她不是人,在母亲生命垂危的时刻她还在岑汐身下一次又一次的求着他原谅自己求着他相信自己,她该死оазис!她该死!
“霍绥,看着母亲尸体的滋味不好受吧?”
容倾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声音尖细的刺进她的耳朵。
霍绥忽然想到了什么,医生Ӽɨռɢ说她是受了刺激,受了什么刺激?事到如今这个世界上能够刺激到母亲的人和事就只能有她了!
“是你!是不是你!”霍绥红了眼冲上去,将容倾颜抵在墙上。
容倾颜忽地怪异的笑了起来,“霍绥,你还不太蠢啊!是我!就是我!是我故意跑到许蓝的病床前把你被岑汐折磨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她!可是这还是得怪你!是你!是你害死了她!”
容倾颜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力气,一把将霍绥推开,满眼嫉恨道,“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跑回来?为什么要出现在岑汐面前?你要死就去死好了,要卖就去卖好了!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毁了我的幸福?”
容倾颜面容扭曲的怒吼道,虽然说她是岑汐名义上的未婚妻,可是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只让她管他叫哥哥,她不是不知道,他之所以愿意娶她,只是因为母亲的原因。
他的心里从始至终都没有过她。
“啊!啊!”霍绥奔溃的大叫起来,是她害死了妈妈,都是她!
看着霍绥精神奔溃的模样,容倾颜满意的笑了起来,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嘴角一勾,忽然大喊起来,“不是我!不是我!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啊!”
然后朝着对面的墙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