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用手格挡对方的攻击,都是直接拳拳到肉,直到筋疲力尽的都倒在墓碑前。陆珩痛不欲生的抚摸着墓碑,声音低喃:“栀夏,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舍弃一切爱的男人,不值得啊!”秦清宴缓过神来,支撑着身体起来定定的望着墓碑,面色狼狈。“我不信!我会找到她,拆穿你们这拙劣的把戏!”说完,转身大步离开,翻身上马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赶回去。将军府。秦清宴远远的看到将军府没有挂上白幡,长舒了一口气。他就知道是宁栀夏是在联合陆珩骗他,如今她定还是在将军府里。
秦清宴转身提起如丧考妣的陆珩的衣领,质问道:“陆珩,这是宁栀夏和你演的把戏来骗我的对不对?宁栀夏人呢?她是不是还在将军府?还是藏在周围哪里?”
说着秦清宴还望着四周探寻着,大声呼喊着:“宁栀夏!你在哪里?给我出来!”
本来还在栀夏面前有些顾忌的陆珩,看着秦清宴这番模样,终究忍不住怒火,一拳向他挥了过去。
“秦清宴!栀夏已经死了,你还过来找她做什么!”
秦清宴被打翻在地,陆珩的话让他始终难以相信。
宁栀夏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死?
她独自支撑起将军府,又心心念念着他,性格要强处事果决的她怎么会轻易舍去自己性命离开这个世间?
秦清宴吐出一口血沫,起身朝陆珩用力回击了过去,眼角猩红的吼道:
“不可能的!你们一定在骗我!”
陆珩挨了秦清宴一拳,没有让一旁的清风出手。
两人没有用手格挡对方的攻击,都是直接拳拳到肉,直到筋疲力尽的都倒在墓碑前。
陆珩痛不欲生的抚摸着墓碑,声音低喃:“栀夏,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舍弃一切爱的男人,不值得啊!”
秦清宴缓过神来,支撑着身体起来定定的望着墓碑,面色狼狈。
“我不信!我会找到她,拆穿你们这拙劣的把戏!”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翻身上马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赶回去。
将军府。
秦清宴远远的看到将军府没有挂上白幡,长舒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是宁栀夏是在联合陆珩骗他,如今她定还是在将军府里。
策马疾行到将军府门前,秦清宴将马交给门房,头也不回的说道:
“告诉你家小姐,我要见她。”
秦清宴想着如今自己毕竟和如筝成亲了,不好再像之前一样,不经通报就直接去见宁栀夏,不顾及宁栀夏,总要顾念如筝的名声。
门房神色奇怪的看向秦清宴,回道:“王爷,今天不是小姐和您成亲的日子吗?您回到王府自然就见到她了。”
秦清宴面色一沉,这宁栀夏胆子大了,如今竟然让门房这样打发他。
他冷声说道:“我说的是你家小姐宁栀夏,她人呢?”
门房面露难色,如今将军府是宁如筝做主,她特地交代将军府不许办丧事,更不准下人提起宁栀夏半句。
见门房始终不回话,秦清宴冷笑。
果然宁栀夏掌控将军府已久,如今和离了,门房连自己的面子都敢下。
他耐心告罄,直接大踏步进了将军府。
“你不说,那本王就自己去找她!”
进了将军府,一路畅通无阻,甚少见到下人。
秦清宴心下疑惑,但还是叫嚷着奔到了宁栀夏日常处理事务的地方。
没有任何人,也不见她的身影。
秦清宴心里越发慌乱,干脆直接闯进了宁栀夏的闺房。
“宁栀夏,你在闹什么?”
房门被用力推开,床榻上干涸的暗红色血迹映入眼帘,刺痛着秦清宴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