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正厅内。陆珩声音沉重:“你知不知道她病了?”秦清宴不以为意的坐在对面抿了口茶:“什么病?绝症吗?”陆珩喉中一哽,秦清宴更加冰冷的话刺来:“若是绝症,那就等她真死了,再告知本王!”言罢,秦清宴转身去了书房,身后陆珩手紧握成拳,指骨泛白。厢房内。秦清宴不明白宁栀夏是给自己的好友下了什么迷魂药,连他也帮着她骗自己。身侧宁如筝半躺在贵妃榻上,望着他阴沉的脸色安慰道。“清宴哥哥你别生气,二妹自小便喜欢撒谎。小时候,爹娘收养她,没成想她竟恩将仇报害我,还夺走了我的一切。”
摄政王府,正厅内。
陆珩声音沉重:“你知不知道她病了?”
秦清宴不以为意的坐在对面抿了口茶:“什么病?绝症吗?”
陆珩喉中一哽,秦清宴更加冰冷的话刺来:“若是绝症,那就等她真死了,再告知本王!”
言罢,秦清宴转身去了书房,身后陆珩手紧握成拳,指骨泛白。
厢房内。
秦清宴不明白宁栀夏是给自己的好友下了什么迷魂药,连他也帮着她骗自己。
身侧宁如筝半躺在贵妃榻上,望着他阴沉的脸色安慰道。
“清宴哥哥你别生气,二妹自小便喜欢撒谎。小时候,爹娘收养她,没成想她竟恩将仇报害我,还夺走了我的一切。”
说到这,她委屈哽咽。
秦清宴闻言,抬眸看向她:“是本王没护好你,你放心,今后不会再有人能欺负你。”
宁如筝嘴角微微勾起:“谢谢王爷。”
等秦清宴出去后,她偷偷唤来小厮,让他将一张字条交到宁栀夏手中。
茶楼内。
外面冷风呼啸,宁栀夏穿了好几层衣裳,可看着依旧消瘦不已。
而她对面坐着宁如筝。
宁栀夏收到字条时丝毫没有意外,她知道,宁如筝必定会来找她。
“当初你设计那一出坠崖,没想到会真的受伤,当时你很疼吧?”
宁栀夏平静地问道。
宁如筝脸色冷了下来:“要不是那老不死的偏心,非要把一切都留给你,我用的着演这出苦肉戏吗?”
四年前,宁老将军要把婚约以及将军府的一切都留给宁栀夏。
宁如筝迫于无奈才想出坠崖嫁祸她,却未曾想自食恶果,休养了好几年才终于恢复过来。
思及此,她眼中恨意更甚,继续道。
“宁栀夏,虽说当初是我输了,可如今风水轮流转。”
“如今将军府所有人都死了,就算你还有宁迟渊做靠山,又能如何?你爱之人,所爱的却是我!”
“你这一生拥有一切,却永远不得秦清宴的喜爱。”
宁如筝每句话都直刺宁栀夏心口。
她心中像被无数针扎过,面上却平静地沉默着没有说话。
“秦清宴说了,等我伤彻底好了,就会八抬大轿迎我进门。”
八抬大轿。
宁栀夏不由忆起曾经自己进王府时,那简陋得让她成了全城笑柄的成亲仪式。
她收回思绪,冷冷开口:“说了这么多,你想要什么?”
“将军府的一切。”
宁如筝直言不讳,她知道就算秦清宴出手,可她这个养女终归不可能得到一切。
她也明白凭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进王府的门的。
既如此,不如将将军府攥在自己手中。
宁栀夏没有任何思索,只问:“若是我将将军府一切都给你,你会放弃清宴哥哥吗?”
宁如筝毫不犹豫:“会。”
宁栀夏心中钝痛,没想到自己深爱入骨的人,对宁如筝来说,只是个谈判的筹码。
可偏偏秦清宴,就想喜欢宁如筝。
她站起身,留下一句:“你会得到将军府的一切,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要演好你的将军府大小姐,这辈子都要对清宴哥哥不离不弃。”
无视宁如筝震惊的眼眸,宁栀夏一步步走出了茶楼。
走到外面,冷风吹至眼底。
宁栀夏本就模糊的视线,在这一刻忽然一片漆黑。
她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