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日到中午,已是快要备午膳的时间。秦姝这儿,心涟和心漪还在问着她,午膳可有什么想吃的,她没别的事,倒也就正儿八经的想想看,有没有特别想吃的。然而,她还没想好,却因一人的到来,而被打破,也没必要再想了。曹昌进来通禀说,太后娘娘身边的孙嬷嬷过来了。秦姝疑惑,这种时候,太后派人过来找她,所为何事?孙嬷嬷走近,朝着秦姝福身行礼,“奴婢参见宸妃娘娘。”毕竟是贴身服侍太后的人,秦姝自是多了几分客气,“姑姑前来,可是太后娘娘有事儿?”
刘阜朝着上座的宸妃娘娘躬身一礼,道:“宸妃娘娘的意思,微臣明白,后续之事,微臣定会好生办妥,绝不出现半点偏差,只是具体着手之日,还得听宸妃娘娘您的安排。”
秦姝一脸淡然,道:“这些都是后话,且等你们将那张药方上的药材,全部凑齐再说吧。”
刘阜:“是。”
秦姝想了想,还是提点一句,“若是你们没法找到那两种药材,拿着这副药方,去京城的南北大药行,找到他们的管事,看到这药方之后,他们自会全力帮你们寻药。”
刘阜和张绥师徒两人对视一眼,因为他们很清楚,这京城的‘南北大药行’,那是整个天阳国数一数二的大药行,他们有专门的商队,走南闯北专管贩卖各类药材,连皇宫御药房,也有与他们有交易。
然而,万万没想到,宸妃娘娘也与这‘南北大药行’有往来,凭借一张药方,交予管事,就能让他们全力帮忙寻药,以此判断,只恐宸妃娘娘和这‘南北大药行’的关系渊源还不浅。
也对,宸妃娘娘在医药之道上的造诣,如此卓越,这内里真有牵扯,似乎也并不意外。
他俩没有多言,只恭敬的应了一声“是”,那两种药材难寻,他俩可尝试一下,但不管如何,有这一层兜底,总归是更稳妥了。
秦姝:“行了,你俩先退下吧。”
刘阜\张绥:“是,微臣告退。”
秦姝看了眼那走出去的二人,并未将这些太当回事放在心上,她不过是顺势而为,给点反击而已。
至于这两人,进入皇宫,她在宫外的手下,自不能肆意的随她进入皇宫,那么随手收服几个有点作用的人,为她所用,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心涟和心漪静静地侍立在旁,只要是她们主子做的事情,她们自不会多问。
这边,月华宫外。
张绥跟着他师父走出来,踏出宫门的那一刻,他还回头看了看。
刘阜见状,当即就压低声音呵斥,道:“还在看什么,记住,走出这月华宫,面上要表现的自然些,虽然没有人知道宸妃娘娘真正的情况,但你觉得后宫中人,不会留意这月华宫的情况?”
张绥瞬间会意,低声道:“师父教诲,我晓得了。”
刘阜边走边道:“再提醒你一句,不要试图自己去配置解药,宸妃娘娘对药道的精通,甚至都还在我之上,我收你为徒,带你入太医院,是看重你的对医药之道的天赋,但以你现在的境界,还差远了。”
张绥:“师父说的,我都清楚,前后吃下的那两颗药丸,我就有所判断,远非眼下的我能触及到的,可话说回来,师父,宸妃娘娘的年纪比我还小好几岁,怎能有这么高的造诣?”
刘阜沉然一声,“这些事,不该是我们操心的就别操心,每个人都各有不同,即便身在这皇宫之中,名医国手汇集之地,也须知,人外有人,宸妃娘娘年纪轻轻能有远超于我等的医药造化,必然是有她的机缘,我们为宸妃娘娘效力,那就只需要办好自己的事就行。”
张绥认真道:“是,若非如此,我夹在皇后娘娘和兰贵妃娘娘之间,无论最后我偏向哪一边,为另一方做事,我的下场都不会好。”
刘阜眉头一皱,定声道:“说到这儿,我可警告你,往后别再轻举妄动,后续于皇后娘娘和兰贵妃娘娘之间,该如何应付,就不用我叫你了吧。”
张绥:“不用,师父放心,我能做好的,以后有任何事,我定会告知师父,对师父绝不存在一丝隐瞒。”
刘阜:“行了,别说这些马屁话,你该庆幸,这次是宸妃娘娘觉着你有用,否则,你还能和我在这说话!”
张绥默然,没再多说,就只跟在他师父身后,一同回太医院。
……
眼看日到中午,已是快要备午膳的时间。
秦姝这儿,心涟和心漪还在问着她,午膳可有什么想吃的,她没别的事,倒也就正儿八经的想想看,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然而,她还没想好,却因一人的到来,而被打破,也没必要再想了。
曹昌进来通禀说,太后娘娘身边的孙嬷嬷过来了。
秦姝疑惑,这种时候,太后派人过来找她,所为何事?
孙嬷嬷走近,朝着秦姝福身行礼,“奴婢参见宸妃娘娘。”
毕竟是贴身服侍太后的人,秦姝自是多了几分客气,“姑姑前来,可是太后娘娘有事儿?”
孙嬷嬷瞧着面前娇娇弱弱的人儿,不否认这位宸妃娘娘,乃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坯子,纵然是她跟随在太后娘娘身边多年,见惯了后宫美女如云,可这般近距离的亲眼见着宸妃娘娘,还是要为这等容姿称叹,就只可惜,这宸妃娘娘实在是太柔弱了。
“回禀宸妃娘娘,太后娘娘知道宸妃娘娘身子弱,但今儿个天气好,太后娘娘今儿个得闲,想到宸妃娘娘,就想见一见您,便让奴婢前来,请宸妃娘娘去一趟宁寿宫,陪太后娘娘一同用午膳。”
秦姝听到这话,从这孙嬷嬷的话来看,是不知她的真实情况的,太后贴身信赖之人也不知,可见轩辕澈那边没将她的悉数告知太后,如此也好。
“还请姑姑先走一步,本宫即刻就去宁寿宫。”她咳嗽两声,对孙嬷嬷说着,而后故作虚乏的抬手,示意心涟和心漪扶她起身,“心漪,备轿。”
孙嬷嬷福了福身,应着:“是。”
不多时,轿撵备好,秦姝从月华宫出来,径直往宁寿宫方向去,可太后忽然的召见,多多少少是有点意外,说是见见她,一同用午膳。
这话听听也就行,她可不会单纯的以为,太后说是用膳就仅仅是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