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奴婢帮你打下手吧。”白鹭点了点头。忙活了一个时辰,天色已渐黑,白鹭端着饭菜放到桌面上,转身正想喊赫连祁吃饭,却看到他在榻上睡着了。她来到他身旁,轻拍他的肩,俯身轻喊着:“殿下,殿下。”赫连祁睁开双眼,白鹭那温柔绝色的脸便撞进他眸子里,乌黑透亮的双眸,高挺秀气的鼻子,娇艳欲滴的嘴唇,他以前从未觉得她这般好看过。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脸
赫连澈也不恼,朝她走近了一步,抚上她的脸,看着她透亮的眸子,低声道:“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白鹭转身,垂眸,不敢与他对视,怕自己也跟他一样失控,背对着他道:“我们这样有违伦理。”
赫连祁知道她介意什么,他道:“你给我时间,待我处理好手上的事便迎你进门。”
那时,他要给她万人朝拜的尊宠!
她转过身来,深深看了赫连祁一眼,淡淡道:“好。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各守本分,不要私下见面了。”
赫连澈看着眼前之人,思忖了许久后才道:“我答应你。”
他清楚若不答应,反而会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白鹭回到邵阳殿,便觉气氛十分压抑,下人们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响动惊了赫连祁,便小命不保。
他们不敢惹,她更不敢了,可想想他一个这般心高气傲的人输了比赛,心里定是很难受。
要不去看看他?
可一想到他那阴冷的脸,她便退缩了,思绪飞转之时,一声冷冷的声音传到她耳畔。
“你去哪了?”赫连祁一脸阴鸷地看着她。
白鹭吓得从榻上坐了起来,心虚道:“没去哪,你走太快了没跟上。”
他来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眸子里冒着寒气:“说谎!初夏都已回来了,你却现在才到。”
一想到她与赫连澈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便怒火中烧,心痛难忍。
白鹭看着他那愤怒的双眼,大抵猜到他此刻为何而怒,抿唇道:“你放心,我与他讲清楚了,只要我与你还是夫妻,我便不会再与他见面。”
虽然他们只是交易关系,但她毕竟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若和别的男子纠缠在一起,实在有违伦理。
赫连祁微微错愕,片刻后,冷哼一声,松开了她的手,冷声道:“最好如此。”
沉默良久。
“帮本王上药。”赫连祁冷不防地坐到了她身旁。
自从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他觉得越发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就想离她近一点。
白鹭一愣,没想到赫连祁会突然坐过来,她起身就往外走。
“去哪?”以为她要离开,赫拉祁赶紧拉住她的手。
白鹭疑惑地回头,道:“你不是让我帮你上药?这又没药,我去去就回。”
赫连祁心里微松,放开了她的手。
不一会儿,白鹭拿了纱布和药回来,她将他身上的衣服褪至腰下,将那染了血的纱布拆开,拿起药瓶在他伤口小心翼翼地洒下。
看着赫连祁背上的伤口,好了又裂,裂了又好,白鹭不由地唠叨道:“伤好之前,你别再动武了,不然这伤口都经不起你折腾了。”
“嗯。”赫连祁乖乖地应了一声。
白鹭愕然,他竟然这般听话地应下了?
她抚上他的额头,没发高热啊。
“你干嘛?”
冷冷的声音,让白鹭回过神来,胡乱编了个理由道:“怕你伤口反复撕裂,引起高热。”
赫连祁瞥了她一眼,这么久了都没发高热,觉得他会信?
看着白鹭在他身上忙上忙下的,赫连祁心里好像没那么难受了,而且一直让她围着自己转好像还挺好。
这个想法一旦生成......
白鹭帮他上好药后,正准备离开。
赫连祁一脸玩味道:“去做晚膳,本王饿了。”
白鹭皱眉,宫里不是有御膳房吗?每到了饭点,便有人送饭过来呀。
“愣着干嘛?还不去?”赫连祁抬头,不耐烦道。
白鹭满脸不解道:“不是有御膳房?”
“本王就要你亲自下厨。”赫连祁顺势躺在榻上,双脚交叠在一起,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这人怕不是输了比赛,拿她泄愤了吧?白鹭只能自认倒霉,转身就往邵阳殿的厨房里跑。
“王妃,你怎能在厨房里做这些粗活?”念雪连忙将她手上的菜夺去。
“无碍,殿下心情不好,我该做点好吃的哄哄他。”白鹭又拿了块肉切了起来,其实她想说,你殿下心情不好,正拿她出气呢。
念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奴婢帮你打下手吧。”
白鹭点了点头。
忙活了一个时辰,天色已渐黑,白鹭端着饭菜放到桌面上,转身正想喊赫连祁吃饭,却看到他在榻上睡着了。
她来到他身旁,轻拍他的肩,俯身轻喊着:“殿下,殿下。”
赫连祁睁开双眼,白鹭那温柔绝色的脸便撞进他眸子里,乌黑透亮的双眸,高挺秀气的鼻子,娇艳欲滴的嘴唇,他以前从未觉得她这般好看过。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脸,白鹭见状,立马往后一缩,道:“殿下,饭菜好了。”
心里猛地一空,她现在连碰都不让他碰了?赫连祁抽回空中的手,敛了心神,他起身来到桌前。
“我不知你口味,所以做的都是我的拿手菜。”白鹭将碗筷递给了赫连祁。
没摸清他究竟是喜甜亦或不喜,她觉高山应不会骗他,所以她做菜时都没敢放糖,虽然不知为何那两次,他都面不改色地将甜食吃了。
赫连祁吃了几口,突然道:“比上次的做的好吃。”
“嗯?”白鹭一怔,上次?思忖片刻后,想起在王府那日做的早点,送到他房间却没看到他人,后去了书房,差点被他把下巴捏脱臼。
原来,他吃了啊......
白鹭微微一笑,道:“我还以为你没吃呢。”
赫连祁看着烛光下她的笑脸,此刻他们像极了平常的夫妻,坐在桌前,妻子为夫君洗手羹汤,得了丈夫的赞扬后,对他微微一笑。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赫连祁垂眸,不动声色地吃着白鹭做的饭菜。
“你不喜甜?”白鹭试探般问道。
赫连祁有些吃惊,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看着她。
“高山说的,那你为何面不改色地将江路瑶和在母后甜食都吃了,”白鹭疑惑道。
“前者是觉得亏欠,后者你无须知道。”赫拉祁冷冷道。
亏欠?难道不是爱吗?
还有沈若清是他母亲,竟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喜好?而作为儿子的他,明明不喜欢那为何要装作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