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轻寒看到林洛枳脸上的掌印,微微眯了眯眼睛,却不甚在意,转身与林承和说道:“丞相可有将本王的话听清楚?”林承和听罢,顿时严肃起来:“林府家教甚严,定不会容忍长舌妇!”说罢,他凌厉地目光扫向林洛枳。林洛枳遍体生寒,行叩拜礼:“女儿见过父亲。”林承和走到她的面前怒道:“你个不孝女,当初竟敢诬陷你长姐与人私奔,你可知女子名节之重?”林洛枳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承和,“父亲,当年的事,您可是亲眼所见,为何……?!”
“王爷,是王妃勾引小人,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求王爷开恩。”那人看到薄轻寒慌乱地跪下,磕头。
“你血口喷人!”林洛枳眼眶炸裂,一口猩甜涌上喉咙。
她强咽回去,身体靠着墙壁才勉强不让自己跌倒。
薄轻寒眸光阴沉,他一手抽出腰间利剑,银光朝着林洛枳过去。
林洛枳见状,眼底夹着泪,闭上双眸。
死在薄轻寒的手中也好,总比她被人诬陷清白来的痛快!
“啊——!”
一声惨叫划破天际,林洛枳只觉脸颊湿热,她睁开眼就见那男人活生生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薄轻寒收回了利剑,嘲讽地看着她:“本王原先竟没发现你竟如此下贱?!”
林洛枳只觉全身的血液倒流,她掐紧了手,一字一句道:“薄轻寒,这天底下谁都可以不信任我,唯独你不可以!”
当初,他带兵南下,她一等便是四年!
等来的,却是他带着别的女人归来!
一个女子能有多少个四年,多少的真心可以被辜负?!
薄轻寒被她眼底的悲楚刺到,他抿了抿唇:“明日芸儿归宁,本王也带你回丞相府,当初的事是该清算了!”
他走后,林洛枳跌坐在地,四肢百骸没由来的冷。
——
丞相府。
逍遥王大驾,丞相林承和带一众人行跪拜大礼。
只是林洛枳却连从正门进的资格都没有。
“二姨娘。”林洛枳看着自己的亲娘,只说了两个字,却迎面打来了一个耳光。
“你知不知芸儿乃是嫡女,现如今芸儿回来你定是要将王妃之位让与她的,你怎么好一直占着王妃之位让芸儿难做?”
林洛枳心中的温情瞬间支离破碎,她怎的忘了,在娘心中,她永远比不过林晗芸。
可明明,她才是二姨娘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啊。
“姨娘,我已经不是王妃了。”林洛枳任由鼻腔里的鲜血流出来,她抬头看着董妍,眸光悲戚。
董妍看见她流血的鼻子,嫌恶的皱眉,扔给她一块手帕,“王爷已经在大厅等着了,你快收拾好自己,别被王爷看出端倪来。”
林洛枳接过手帕擦掉鼻间的鲜血,亦步亦趋的跟在董妍身后。
到了大厅,薄轻寒与林晗芸一派浓情蜜意,反观林洛枳,一身粗布衣裳脸上还红了一个手掌印。
薄轻寒看到林洛枳脸上的掌印,微微眯了眯眼睛,却不甚在意,转身与林承和说道:“丞相可有将本王的话听清楚?”
林承和听罢,顿时严肃起来:“林府家教甚严,定不会容忍长舌妇!”
说罢,他凌厉地目光扫向林洛枳。
林洛枳遍体生寒,行叩拜礼:“女儿见过父亲。”
林承和走到她的面前怒道:“你个不孝女,当初竟敢诬陷你长姐与人私奔,你可知女子名节之重?”
林洛枳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承和,“父亲,当年的事,您可是亲眼所见,为何……?!”
“啪!”
林承和大掌朝着林洛枳扇了过去:“王爷都和我说了,你还敢狡辩!”
林洛枳耳朵轰鸣,脸颊滚烫,她望向薄轻寒的方向,这才明白他昨夜所说,清算之事!
一旁董妍的脸色也阴沉起来,痛心疾首道:“枳枳,娘真没想到你为了嫁给王爷,竟逼芸儿离开,给芸儿扣了一顶私奔的帽,让她在外漂泊四年之久。”
林洛枳看着父母如此颠倒黑白,眸中满是凄惨:“姨娘!你可是我的生母,为何处处向着林晗芸?”
林承和打断了这场争论,“来人,家法伺候!”
林洛枳脸色一白,看向了薄轻寒,可他却没有丝毫替她说话的样子。
林家家法乃是二十鞭刺骨鞭,每一鞭都会带走身上的皮肉。
薄轻寒他不会不知。
他这是,想她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