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枳只吐出一个字,却忽然看见薄轻寒匆匆进来。“这是怎么回事?”薄轻寒看着云巅池莲被糟践,不觉皱眉。林晗芸这时指着林洛枳:“王爷,妹妹她……应当不是故意毁了云巅池莲的。”薄轻寒听后,看向身边的人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林晗芸泪眼连连:“王爷,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得知妹妹想要云巅池莲,特地给她送来,谁知……”林晗芸欲言又止,薄轻寒见状眸色一凝。“林洛枳,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逍遥王大婚,满座宾客皆是朝中权贵。
夜空中烟花齐放,喜厅中觥筹交错,好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林洛枳的枳枳院却与之相反,冷清无比。
她看着外头绚烂的烟花,苍白的唇微微颤抖,“枳枳院,你既当初为这个院子冠以枳枳的名字,今日又为何娶了别的女子?”
……
天将明,林洛枳一夜未眠。
“嘎吱!”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林晗芸一袭华贵的服饰走了进来。
“妹妹,姐姐听说你病重,故此过来看你。”
林洛枳听罢,眸色一凉:“本宫没有你这个姐姐。”
林晗芸柳眉一扬,惋惜道:“妹妹真是让姐姐寒心,你可知姐姐为了你,带了什么来?”
林洛枳就见她身边的丫鬟手中端着个玄木盒,其中不知装的什么。
林晗芸慢条斯理拿起玄木盒,“妹妹,你可知这里装着何物?”
林洛枳压着心口的一股郁气,强忍着不让自己咳出来:“本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看看吧,这可是那含袖用命都换不来的云巅池莲!”林晗芸将玄木盒打开,看着林洛枳脸上的变化,继续道:“王爷已经将其赏赐给妾身,说是要为妾身安神养胎。”
林洛枳听罢,只觉心神俱颤,一口郁结堵在心口。
好一个她的夫君,她一条命竟然比不过林晗芸养胎!
“出去!”林洛枳指着门外,手指颤抖,“你给本宫出去!”
林晗芸眼神瞥到院外的那抹黑影,当着林洛枳的面松开玄木盒。
云巅池莲落在地上。
林晗芸走上前,故意当着林洛枳的面,一脚踩在了池莲之上。
“妹妹既不肯认我这个姐姐,这云巅池莲,姐姐也不便给你。”
说罢,她用脚狠狠地碾了两下。
“你……”
林洛枳只吐出一个字,却忽然看见薄轻寒匆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薄轻寒看着云巅池莲被糟践,不觉皱眉。
林晗芸这时指着林洛枳:“王爷,妹妹她……应当不是故意毁了云巅池莲的。”
薄轻寒听后,看向身边的人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晗芸泪眼连连:“王爷,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得知妹妹想要云巅池莲,特地给她送来,谁知……”
林晗芸欲言又止,薄轻寒见状眸色一凝。
“林洛枳,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林洛枳眸色微颤,不敢置信地看着薄轻寒:“薄轻寒,你真真是眼瞎,你看不出她是……咳咳咳……”
她赶忙拿出手帕捂住口鼻,剧烈的咳嗽着,明显感觉到手心一片温热。
薄轻寒见她直呼自己的名讳,越发恼怒:“真是不可理喻!”
言罢,他扶着林晗芸离开。
林洛枳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离开,心如死灰。
她的手里一凉,只看帕子被鲜血浸,一滴滴顺着指缝落在地上。
林洛枳撑着病重的身体,从卧榻之上坐起,她取出宣纸,忍不住轻轻低喃:“终归,走不完这一生啊……”
这日。
薄轻寒从朝堂归来,还没下马车,就看王府门前站满了百姓,对着门口指指点点。
他下马车后,就看见门前贴着血书,书上最顶处写着《放夫书》。
其下两行,异常刺眼。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