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枳被两个丫鬟抓着手臂,强身扯开,瞧着薄轻寒直径走回屋子眼底一片荒芜,胸口忽然一闷,嘴里一口的鲜血喷涌而出。“王妃!”丫鬟们惊吓出声,乱做一团。薄轻寒听到外面的惊叫声,不觉奇怪,正要出去。屋内,林晗芸却抓住了他的手,柔声道:“王爷,妾身想明白了,不能破坏你和妹妹夫妻情分,望王爷恩准妾身生下孩子后,出家为尼,常伴青灯古佛,为王爷妹妹祈福。”薄轻寒听罢,剑眉一皱:“胡说,本王岂是这等负心之人?明日本王便娶你为平妻。”
林洛枳听闻含袖被王爷下令处死,拖着病重的身子,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匆匆赶到瀚南院。
院中,含袖趴在长凳上,背后洇着一大片的血迹,还有两名奴仆高举大板,然后重重落下。
“住手!”林洛枳大喊一声,脑中一阵眩晕。
两名奴仆停下动作,面面相觑。
屋子里突然传出薄轻寒的怒喝,“继续。”
“不可以。”林洛枳跑过去将含袖死死护住。
两个奴仆根本不敢下手。
薄轻寒听到外面没了动静,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他看到林洛枳披头散发护住着奴婢,怒斥道:“你这番模样成何体统?”
林洛枳仰头看向薄轻寒,涩然发文:“王爷,含袖不过是替臣妾讨药,你为何如此对待她?”
薄轻寒眸光阴沉:“讨药?本王只看她推晗芸,差点害了本王的芸儿。”
林洛枳愣住,突地衣袖似乎被人扯了一下。
是含袖。
含袖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开口:“小姐,奴婢冤枉,是大小姐自己摔……”
她的声音愈来愈小,直至消失,抓着林洛枳衣袖的手不甘地垂下。
林洛枳脑袋轰得一声,心口更是剧痛不止,“含袖,都是本宫的错,本宫不该让你过来……”
她颤抖地抱住没了呼吸的含袖,眼泪像是绝地的河流一般,止不住滚落。
薄轻寒皱眉看着泣不成声的林洛枳,不知她又要做戏给谁看。
“把这个贱婢扔进乱坟岗。”
林洛枳浑噩的脑袋听到这句话终于清明起来,她看着将含袖打死的奴仆,厉声呵道:“谁敢?”
含袖从儿时就伴她左右,如同她的妹妹。
如今她无辜冤死,自己怎能视而不见?
下人还是第一次见林洛枳如此强势,一个个不敢上前。
薄轻寒见状,心底更是不悦:“带走。”
几个奴仆顿时上前,去抢夺含袖,林洛枳身子本就虚弱,经过他们这么一推磋,摔在地上,难以爬起来。
只得眼睁睁看着含袖被人架起,就那么任人托在地上,划出一道血色印记。
林洛枳眼眶顿红,她赶忙朝着薄轻寒爬过去,抓着他的衣袂:“王爷,含袖人已亡,求您开恩,让她入土为安。”
薄轻寒眸光阴沉的看着林洛枳,“将王妃带回枳枳院,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踏出院子一步。”
林洛枳被两个丫鬟抓着手臂,强身扯开,瞧着薄轻寒直径走回屋子眼底一片荒芜,胸口忽然一闷,嘴里一口的鲜血喷涌而出。
“王妃!”丫鬟们惊吓出声,乱做一团。
薄轻寒听到外面的惊叫声,不觉奇怪,正要出去。
屋内,林晗芸却抓住了他的手,柔声道:“王爷,妾身想明白了,不能破坏你和妹妹夫妻情分,望王爷恩准妾身生下孩子后,出家为尼,常伴青灯古佛,为王爷妹妹祈福。”
薄轻寒听罢,剑眉一皱:“胡说,本王岂是这等负心之人?明日本王便娶你为平妻。”
林晗芸羞涩的靠在他肩上,垂眸遮住眼中的得意。
枳枳院。
林洛枳醒后,一整夜都在咳嗽,她身前的被褥都被染红了大块。早上,好不容易眯了眯眼,就听外面锣鼓喧天。
她爬起来,想叫来丫鬟询问,只听外面传来说话声。
“听说王爷聘丞相府嫡长女为平妻,亲自出了十里红妆,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