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总算松开了她。她大口大口喘了会气,还没从方才的深吻中缓过神来,紧接着,小下巴就被他给挑了起来。司澜宴幽暗眸光沉沉地盯住她水漾鹿眸,无比沙哑地道:“刚刚,可是爱妃摸朕的脸,撩朕在先,朕没记错吧?”男人俊美到极致的脸近在眼前,秦菱瞅着泛起了花痴,双眼里情不自禁冒起了无数小星星,晕头晕脑地点了点头。司澜宴低哑又道:“原本,朕是打算夜里教你画本子里的内容,看来,爱妃这是迫不及待想要学了?”
“别,臣妾身体不适,还在休养......”
他冷冽霸道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唇角边,令她浑身汗毛直竖,瑟缩着别过了脸去。
每次他都哄她,说会温柔待她,都是骗人的鬼话,她要是信了,那接下来一个星期就别想下榻了。
“是吗?”他双手扣着她纤软小腰,将她压得靠在书桌上不能动弹。
俯低挺拔身子,冰冷薄削的唇在她嘴角边低语:“可朕看你抢话本子的劲,不似病弱,似乎最近三日休养得不错,体力不错,精神气十足?”
不等她回话,他原本附在她唇角边的冰唇,突然对准了她嫩软如菱花般的柔唇。
霸道地贴上去。
然后噙住她早已被吻破皮的唇珠,吮了两下。
“嘶..tຊ....”
破皮处泛起刺痛酥麻之感,秦菱难受地撅起黛眉,用力推打他高大身躯。
可她非但推不开他,还被他重重地压着吻得更深入更放肆。
“唔......”
她被他大手紧扣着吻得呼吸带喘,嘴唇发麻,哼唧不止,大脑里一片空白,眼底泛起迷蒙的水雾。
整个人晕乎乎的,仿佛飘在了云雾里,痛并快乐着。
就在她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总算松开了她。
她大口大口喘了会气,还没从方才的深吻中缓过神来,紧接着,小下巴就被他给挑了起来。
司澜宴幽暗眸光沉沉地盯住她水漾鹿眸,无比沙哑地道:“刚刚,可是爱妃摸朕的脸,撩朕在先,朕没记错吧?”
男人俊美到极致的脸近在眼前,秦菱瞅着泛起了花痴,双眼里情不自禁冒起了无数小星星,晕头晕脑地点了点头。
司澜宴低哑又道:“原本,朕是打算夜里教你画本子里的内容,看来,爱妃这是迫不及待想要学了?”
“没,臣妾不想学......”秦菱惊恐地摇头,继而好奇地瞪大眼睛问:“皇上看过画本子吗?”
“这是本能,男人生来便会。”
司澜宴轻描淡写地做出回应,命令宫人给准备一些花香精油来。
很快,宫人就拿来了好几瓶精油进殿。
司澜宴示意宫人将殿门给关闭了。
秦菱原本并不知道他要这些精油用来干嘛,但见殿门突然间关上了,又想到他说要教她画本子上的内容,隐隐猜到了什么,直觉不是什么事,不禁害怕地瑟缩起来。
“爱妃别怕,这次,朕让你占据主动。”
司澜宴感觉到了她精神高度紧绷,冰冷薄削的唇滑至她耳边,轻咬她小耳朵。
“唔......”
秦菱小耳朵被咬,如电流袭过,浑身颤栗不止,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去推他。
司澜宴捉住她推他的小酥手,仅凭一只大手,就将她不老实的一双小手都给牢牢抓住了,提拉在她头顶。
如此架势,使得她饱满心口不受控制往前挺了起来。
还好她上身穿着肚兜的,不然会羞死。
她小脸爆红地挺着曲线傲人的身子,紧张地问:“皇上......到底要干嘛?”
“你说呢?”司澜宴往她耳朵里呵了一口气,低低哑哑地教导起她来。
秦菱敏感小耳朵被他攻占,浑身发软。
听了他那些暧昧话语,本就绯红的小脸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长睫轻颤:“能......能行吗?”
得知并非让她真正侍寝,而是教她在房事上创造更多可能性,用别的法子给他纾解,她突然间就没那么害怕了。
只要不真正侍寝,她倒也不至于晕死过去。
“爱妃试试,不就行了?”
司澜宴拿起一瓶花香精油将瓶盖揭开,放在鼻端嗅了下,眯起狭长眼眸:“嗯,还挺香。”
不知为何,秦菱闻着那股浓郁的怪香,却感觉有些头晕。
司澜宴粗粝带有薄茧子的大手由她后腰间上移,抚摸过她瘦弱脊背,带起一阵异样的电流引得她颤抖不止。
他扯住她打成结的细带子,解下肚兜扔了。
盯着她雪白柔软娇躯,眸光幽暗得可怕,嗓音也沙哑得厉害:“小乖乖,朕帮你涂抹精油......”
秦菱咬唇:“可是那样,又不能怀孕,皇上为何不让其他妃子侍寝......”
司澜宴听见她这话,一股火气升腾而起焚烧着他的胸膛,给她涂抹精油的动作微微一顿,继而大手狠狠掐捏了她一把。
“嘶......”
秦菱被他掐痛发出闷哼,那被他亲吮啃咬掐捏得满是斑驳痕迹的雪白肌肤上,就又多了个红印子。
......
许久过后,秦菱疲累地软趴在了司澜宴大腿上。
司澜宴呼吸沉重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禁欲的俊脸上染着瑰丽夺目的艳色。
大手攥着秦菱柔若无骨似的的小酥手,微微用力,将跪趴下的她给拉起来抱在了怀里。
扯过一件衣裳裹在她白嫩嫩的身子上,喘息着亲吻她:“爱妃累坏了?是朕不好。”
秦菱喘气如兰,瘫软在他身前像一滩泥似的,撅起小嘴有力无力地说:“皇上说的只是一会,可您的一会却持续了好久,您又骗我......”
司澜宴大手摩挲她雪肩:“疼吗?朕给你揉揉。”
往日秦菱听他这么说,铁定会娇羞地说不用了不疼了。
但今日不知为何,她听他说帮她揉揉竟然心花怒放起来,春心荡漾地在他怀里轻蹭,软乎乎地说:“好。”
不可避免的,揉着揉着,两人又是好一番纠缠。
司澜宴又想要她帮他纾解再次袭上来的邪念,秦菱后怕地摇头,推开了他作乱的大手:“不行,臣妾会累晕过去的......”
“朕夜里再教你别的。”
司澜宴压下体内那股再次袭来的邪念,叫殿门口守着的宫人打热水进来。
想到秦菱身子骨弱,他也没有强迫她再来一次,而是拥着她吻了吻她的小嘴,好耐心的安抚她激荡的情绪以及疲累的身体。
直到感觉到她的心跳渐渐平复了下来,疲累地闭上了眼。
他抱起软乎乎的她进入浴桶,帮她擦洗身子。
洗干净后,又抱着她出来帮她穿上肚兜亵裤,以及睡觉穿的中衣。
就在这时,大内总管李贵在殿外曲起指节,敲击并未关闭的殿门:“陛下,阎将军来报,飞鹰教的头目和团伙已经抓到了,正押送在聊州城外的一座寺庙里。”
司澜宴听到太监的禀告,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并没有什么波澜起伏,似乎早就料想到了。
他只是深深地看着秦菱绯红娇俏的小脸,注视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然后,轻启他那因为才刚吻过显得异常润泽而又性感的薄唇,嗓音暗哑地道:“给朕更衣备马。”
秦菱听到这里,体内瞌睡虫消失无踪,一下子来了精神,心中暗暗窃喜!
最近连着好些天了,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大暴君都守着自己,她不好逃跑呢,而眼下暴君要出宫,那她逃跑的机会就来了呀!
她当即乖巧懂事地说:“臣妾夜里没睡好,刚刚伺候皇上又累坏了,现在也有些犯困了,便先去补觉了喔,皇上日理万机,臣妾就不打扰您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