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手帕都湿了好几条。秦菱越看越伤心。最后,入戏太深的她,还肝肠寸断地哭喊起来。“呜呜,死渣男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这么虐我活泼可爱的娇娇啊......娇娇儿,快用手里的刀子捅他啊!”“呜呜呜,火葬场必须得安排上啊,要让渣男跪下来唱征服,但不可以原谅他,渣男回心转意也不要......”“捅他!快捅他!但不能捅死了啊!要让他亲眼看着你转身投入宁王怀抱,呜呜呜呜......”司澜宴脊背挺拔地坐在龙椅上,正批阅着奏折,蓦然听见小女人伤心欲绝的哭喊声,令他紧蹙起墨眉,莫名感到心绞头疼得厉tຊ害。
秦菱听着他这没羞没臊的话,撅着粉嘟嘟的小嘴控诉:“是让皇上开心快活,不是让臣妾开心快活......”
司澜宴轻咬她撅着的诱人唇珠:“口是心非,是谁说,朕让你***,还说你喜欢朕*你?”
秦菱唇珠被咬,小身子忍不住颤栗发软。
又听了他那逗弄她的话,顿时羞恼不已。
一双无骨似的小粉拳捶打他精壮硬实胸膛:“别说了,臣妾求您别说了......”
虽然她在侍寝时脑子空白之下确实说过一些羞耻的话,虽然每次和大暴君酱酱酿酿滚床单确实很爽。
但爽过之后,她就会浑身犯疼,还要在榻上躺好久都不能下榻呢。
她穿越后的这具小身板太过虚弱了,大暴君身躯高大伟岸如雕塑一般硬实又强悍。
侍寝于她来说,是痛并快乐着的一件事,但更多的是令她感到深深的恐惧。
司澜宴健硕胸膛被她柔软小手捶打得又麻又痒,平静无波的心湖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只当她是害羞了,并不知道她害怕侍寝。
大手捉住她捶打他的小手按揉捏着,幽深眸光盯着她水漾美眸,扬起长眉:“今夜,朕教你如何侍君,如何创造更多可能,嗯?”
秦菱敏感掌心被他揉捏得酥麻了,哼着瑟缩了一下小手。
听了他那话,不禁面露惊惧地瞪了他一眼:“皇上是流氓,臣妾......臣妾还没休息好呢......”
她之所以害怕侍寝,一是大暴君太过霸道凶狠了,二是会影响到她逃跑出宫的计划。
大暴君床上功夫是好,但她这具小身板承受不住,会再次晕过去无法下榻的呀。
司澜宴听见她骂他流氓,大手掐住她小下巴,迫使她仰起脸来,噙住她那早已被他亲肿的嫩软柔唇,狠狠亲吮了起来。
他吻技很好,强势霸道,又温柔缱绻,冰冷而狂热,纠缠着她不放。
她渐渐迷失在了他高超的吻技当中,发出难耐的哼吟,情不自禁回应着他的吻来。
两人喘息声交缠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身上温度陡然升高!
她肩头的衣裳也被他给剥落了下来,露出雪白诱人的天鹅颈,精致锁骨,大片白嫩晃眼的肌肤......
他的吻灼热滚烫,密密麻麻,逐渐转移了阵地......
秦菱被他吻得大脑晕乎乎的,澄澈美眸里冒出生理性的泪水来,眼神迷离。
司澜宴抱着她吻了好久好久,才终于放过了她,舔舐勾勒着她的唇形,无比沙哑地道,“好好睡一觉,今夜,朕便流氓给你看看?”
他向来禁欲克制,也就隐忍住了体内躁动的邪念,大手在她柔软细腰上掐捏了一把,动身往珠帘外走去了。
“唔,好疼......”
秦菱撅着被吻得肿胀的小嘴,揉了揉被掐疼的小腰。
也不知道狗皇帝这是什么癖好,时不时的,就要掐她捏她揉她啃她折腾她,导致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来的青紫斑驳痕迹。
听他说夜里要让她侍寝的意思,着实被吓坏了。
前两次侍寝的恐怖画面在脑子里闪现,他那暴戾凶狠的样,让她对房事有了很深的阴影。
一次也就罢了只当是意外,可侍寝两次都是那样......
今夜若再来第三次,她怕又晕过去啊......
眼见司澜宴四平八稳地端坐于书桌前继续处理奏折了,宫人也又给秦菱找了正经话本子来。
秦菱摇了摇头,甩掉脑海中纷繁杂乱的思绪,翻开话本子看了下。
发现这次的话本子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拿了一本书名比较好听的。
仿若无骨似的懒洋洋靠在美人榻上,又津津有味的看起了话本子来。
她看的是一本暴虐文。
才翻看了一会,就受到虐恋刺激心痛得流起了眼泪,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变得红通通。
宫人见她哭了,就拿手帕给她擦泪。
结果,手帕都湿了好几条。
秦菱越看越伤心。
最后,入戏太深的她,还肝肠寸断地哭喊起来。
“呜呜,死渣男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这么虐我活泼可爱的娇娇啊......娇娇儿,快用手里的刀子捅他啊!”
“呜呜呜,火葬场必须得安排上啊,要让渣男跪下来唱征服,但不可以原谅他,渣男回心转意也不要......”
“捅他!快捅他!但不能捅死了啊!要让他亲眼看着你转身投入宁王怀抱,呜呜呜呜......”
司澜宴脊背挺拔地坐在龙椅上,正批阅着奏折,蓦然听见小女人伤心欲绝的哭喊声,令他紧蹙起墨眉,莫名感到心绞头疼得厉tຊ害。
只要秦菱这小女人一哭,他便会出现心绞头疼的反应,也不知怎么回事。
一把扔了手中刚刚批注好的奏折,微微闭眼,揉了揉发胀的眉心。
继而睁开眼睛,转眸看向珠帘内靠坐在美人榻上的秦菱。
就见小女人情绪激动地拍着腿儿,一双水汪汪的泪眼紧盯着话本子,口中念念有词带着浓浓的怒火。
“娇娇儿,怎么还不捅渣男啊?是舍不得吗?我靠,你是脑子有坑吗?他都那样恶劣的对你了啊!”
“我去,这么犯贱你是欠虐吗,既然不忍心捅渣男,那你自己捅自己吧,捅死自己,让渣男痛不欲生,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一辈子都活在悔恨当中......”
司澜宴看着她哭听着她喊,心烦意乱头痛得紧,已是看不进去奏折了。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白皙修长指节捏着茶盏递到唇边,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一杯水下去,小女人哭喊之声未停。
他便推开龙椅起身,朝珠帘内走去了。
到秦菱面前了,手长的他,一把就夺过了她端着的话本子。
一目十行很随意地将话本子翻阅了一下,看得直蹙墨眉,很严肃地教育起她来。
“这种东西往后不准看了,没有营养,还伤身,伤心,对你没有好处。”
话音落下就扔了话本子,将秦菱瘦弱身子给搂进了怀里,抱着小小的她坐到了一旁的檀木桌前。
大手持着茶壶倒了一杯补气血的药水,递到她嘴边投喂,低沉地再教育:“朕让你好好休息,没事多喝补气血的药水,也不听,如此,身体能好得快吗?”
秦菱哭得眼泪直流,呜咽着正口渴呢,就有大补药水递到了面前,当即张口喝下了。
然后虚弱地靠在大暴君怀里,抹着眼泪:“皇上说的对,以后谁再看这种弱智书,谁就胖二十公斤好了。”
她不受虐,平时也不爱看虐文的。
这次,完全是被开篇的甜宠剧情吸引进来的。
没想到甜着笑着,突然间画风大变,竟惹得她捶胸顿足哭成了泪人儿。
司澜宴听她说再看话本子胖二十公斤,想说那你继续看吧,但还是很冷静地从桌上拿起一本游记放她怀里。
“往后只准看这个。”
他抬手给她擦拭掉脸上的泪,继而双手捧着她小脸与她对视,语气微冷地发问:“那话本子里的男主人,是你夫君?还是朕是你夫君?为他哭,值得?”
秦菱蓦地听见他这质问,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耸了耸被话本子虐哭尚有些酸涩的小鼻子,摇头解释:“臣妾不是为那渣男哭,臣妾是为女主人娇娇儿哭,为女主人感到不值呀,臣妾是心疼她呢......”
“是吗?”司澜宴心中依旧很不爽。
转而掐住她小下巴,朝着她连发三问:“这种谈情说爱的话本子,若非男主人有吸引到你的地方,你能看得下去?若没有男主人,你会想看?若他是个丑陋的地痞无赖,你还会喜欢看?”
秦菱听出了他话中酸涩之意,知道了他不爽的原因可能是吃醋了,嘴角不禁微微一抽。
虽然她一开始确实是被书中男主吸引了,但暴君面前打死也不能认,只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是的,臣妾是被书中女主人公吸引了,娇娇儿,顾名思义,又美又娇又软,温柔善良可爱,天真烂漫跟孩子似的,臣妾喜欢的是娇娇儿啊,皇上没听到臣妾说要娇娇儿捅死渣男吗?渣男死一万遍都难解臣妾心头之恨啊......”
原本以为她这解释能令大暴君满意了,没想到他掐她小下巴的力道还加重了。
“所以,爱妃想说......你喜欢女人?”
他力道有些大不似以往那般轻柔,秦菱小下巴都被他给掐疼了。
她又异常怕疼,被他用力一掐,她那才刚被他擦拭掉止住的眼泪就又从水眸里冒了出来。
委屈兮兮地眨了眨泪眼:“没......没有,臣妾喜欢男人......”
意识到这句话也不对,会让人误解她喜欢书中男主,赶紧转口补救:“臣妾喜欢皇上,此生唯爱皇上一人......”
司澜宴听了她这求生欲满满的甜言蜜语,粗粝指腹重重按揉她嫩软唇瓣,鄙弃冷哼:“惯会哄骗朕。”
虽然话是这么说,语气也很是不屑。
但不知为何,心中酸涩醋意和不悦烦闷之感莫名其妙消散了一些,掐着她小下巴的大手也松了一些。
秦菱察觉到他周身冷意和戾气收敛了,知道花言巧语有用。
就伸出小手去摸他俊美如斯的冷脸,盈盈秋水眸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再接再厉地说:“皇上英明神武,高大俊美,尊贵神秘,睿智深沉,臣妾对皇上的爱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