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胆子大了些,声音在一片漆黑中,分外清晰:“其实你也,有点喜欢我吧。”苏鱼下意识地反驳他:“我喜欢夫君。”顾临渊很是笃定地笑了一声:“你撒谎。”苏鱼顿了好一会儿,着实是懒得再装,直接拿被子蒙住了头:“不讲这些没用的。”顾临渊笑了,感觉这是头一次,他们的心隔得这样近,他不是在跟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说话,而是碰到了真正的苏鱼。他坐在她床边,没有任何的触碰,却感到由衷的甜蜜。
他莫名胆子大了些,声音在一片漆黑中,分外清晰:“其实你也,有点喜欢我吧。”
苏鱼下意识地反驳他:“我喜欢夫君。”
顾临渊很是笃定地笑了一声:“你撒谎。”
苏鱼顿了好一会儿,着实是懒得再装,直接拿被子蒙住了头:“不讲这些没用的。”
顾临渊笑了,感觉这是头一次,他们的心隔得这样近,他不是在跟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说话,而是碰到了真正的苏鱼。
他坐在她床边,没有任何的触碰,却感到由衷的甜蜜。
直到熏笼里平日伴着淫靡的气味燃完了,他才披上别人的衣裳,跟苏鱼告别。
“嫂嫂,明晚见。”
23
顾临渊感觉,苏鱼真的有点喜欢他。
自那日说开以后,她虽是嘴上讨厌他,行为却全是纵容。
比如白日里一同给祖母请安,他摸了摸她的小手,她没有发作。
到夜里,他给她掖了掖被角,她也没打走他,反而是沉重地叹气。
他一边窃喜,一边又愁上加愁,既然他喜欢苏鱼,苏鱼似乎也喜欢他,为什么不真正地接受他?
哪怕是在这肮脏的侯府里,做一对见不得光的苦鸳鸯,又有何不可?
他们每夜的交欢,本就是正当的,被她的正牌夫君允许的。
于是这天他潜入帐中的时候,难以忍耐地问了她:“嫂嫂,同我在一起,成吗?”
苏鱼身形一顿,声音有些断续:“什么叫在一起?”
顾临渊趁她愣神,翻身钻入衾被里:“就是让我爱护你,让我滋润你。”
“在漫长的寂寥里,做你的慰藉。”
苏鱼没有回答,或许是答不上来。
顾临渊却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只要真的做了,她自然就从了。
于是他扣住她娇嫩白皙的小手,开始解腰带。
他们已经二十多天没做过了。
顾临渊感觉,眼前人那微微起伏的胸口,仿佛都在说着想他。
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或许她还尚有心结,不愿意接纳他,可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他,染着桃花般的灼灼。
他很高兴地继续揉她,看她凝脂玉般的身体,横陈在碎雪般的月光下,白皙而生辉。
他没有熄灭烛火,也没有拉下帷帐,他偏是让她看清,在她身上的男子究竟是谁。
“嫂嫂,喜欢吗?”
他爱抚得极有技巧,全是在她身上练会的,他没有过旁人,情事的一切,都开窍于她的契合,她的反应。
苏鱼被他吻得意动不止,从喉头到小腹都酥软起来,整个人像是柔软成了一滩泥。
不得不说,开了荤的她,久未吃肉,确实是有几分难耐。
何况身上的这个人,她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一点信赖和熟悉。
他喷洒在耳际的呼吸,就像点燃她的情蛊,害得她浑身一缩,喉头难以克制地溢出喘息。
她本就声音软糯,此刻更是含情,颤抖在男子的心尖上,瞬间心神俱乱,云雨侵袭。
他发了疯地占有她,这是第一次,他以自己的身份睡她,而她心里清楚得很。
她接纳的是他,而不是任何旁的人。
不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不是扮演他夫君的影子,而是活生生的他,为了她才存在的顾临渊。
男子吻到迷离,带着她荡漾不已,又把她捞到身上,扣住她的细腰。
他浑身发抖地贴着她,就像找到了所有的归处,死都不愿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