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苏鱼到底是怎么想他的,似乎很憎恶他,却又舍不得他死。“嫂嫂,对不起,我太冲动檸檬㊣刂了。”“你会原谅我吗?”苏鱼翻了个身,越发烦闷:“不会。”“你以后不要招惹我,不要插手我跟夫君的事。”顾临渊心里堵得慌,指节都捏出了脆响,终于自嘲地笑了笑:“我哪里不如他?”“你以为仅仅那一夜是我吗?”“我告诉你,自从你嫁到这个肮脏的地方来,每一夜,每一次,都是我。”“我
他不知道苏鱼到底是怎么想他的,似乎很憎恶他,却又舍不得他死。
“嫂嫂,对不起,我太冲动檸檬㊣刂了。”
“你会原谅我吗?”
苏鱼翻了个身,越发烦闷:“不会。”
“你以后不要招惹我,不要插手我跟夫君的事。”
顾临渊心里堵得慌,指节都捏出了脆响,终于自嘲地笑了笑:“我哪里不如他?”
“你以为仅仅那一夜是我吗?”
“我告诉你,自从你嫁到这个肮脏的地方来,每一夜,每一次,都是我。”
“我才是你真正的夫君,看清楚了,苏鱼。”
他见她根本不理会他,更加生气,直接点了铜架上的灯烛,照着二人的脸。
“你倒是看我,你看我啊!”
“每次你缠着要做的人,是不是我?”
他将顾观澜的外袍扔了,头一次发现,自己无比憎恶这个熏香的味道,就像他永远笼罩在另一个人的阴影之下,永远见不得光。
他粗暴无比地将苏鱼扣入怀中,逼她感受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熟悉吗?”
“是我吗?你说话,你说话啊。”
“你怎么不要了,你平时不是很喜欢我的身子吗?”
“还是你很要脸,嫂嫂?这时候想起来你是我嫂嫂了?”
“又不是你求我快点的时候了?”
“我们早就烂到一起了,我不要脸,你也通奸了啊。”
“你要是那么三贞九烈,怎么不去告诉你夫君,我折辱了你?”
“你也不干净了,嫂嫂,你也不干净了。”
苏鱼被他气笑了,从榻上撑起来,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我不干净?我干干净净地嫁到你们侯府来,碰到你这种畜生。”
“欺我辱我,把我当什么?”
“你们把我当什么玩意儿?”
她跪在榻上,刚扇过巴掌的手,还在火辣辣地疼,眼泪却是真情实感地掉了下来。
“我不过是求一份夫妻和睦,恩爱百年,你们却偏不给我,还把我好端端一个人,变成了淫娃荡妇!”
“你们对得起我吗?顾临渊,你第一晚强暴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可以做你榻上的玩物?”
“你把我当人吗?你们两个,把我当过人吗?”
她哭得时断时续,一点也没有梨花带雨的娇弱,倒像是怨毒狠了的不忿,看得他一阵心惊。
他抬起袖子,发现自己的手在抖,无比怜惜地替她擦了眼泪:“对不住,苏鱼。”
“我会向你赔罪的。”
“他的罪我赎不了,但我欺瞒了你,作践了你,你大可以向我撒气,骂我,教训我。”
“都是我该受着的。”
“不要赶我走。”
他长睫垂着,眸中是货真价实的悔愧,好像苏鱼让他做什么,哪怕是杀人越货,他也肯做。
女子稍微平复了些许,仍在喘气,湿着眼睛睨他:“不许碰我了。”
顾临渊如蒙大赦般地抬起头:“好。”
苏鱼不跟他计较了,甚至在包庇他。
因为她没把他打走,而是允许他留到深夜,待到熏笼的燃香浮尽,就像以往连做几场的时间。
她在谨慎地维持从前的习惯,好不叫任何人瞧出端倪。
顾临渊忽然有一种错觉,至少在大哥和他之间,苏鱼更信赖他。
这绝对是千真万确的,就凭苏鱼替他遮掩逃跑一事,而且事到如今,还能跟他同处一室,仅仅是不再给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