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了速度,很快一声闷哼,浑身发颤地揽住她。男人替她耐心地擦完,又咬上她耳朵。他温柔地舔舐了好久好久,像是要下定什么可怕的决心。“苏鱼,跟我走。”女子浑身一震,走?走去哪儿?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被他拿大氅一裹,整个儿捞进怀里。她呜咽了一路,却被他用布团塞着,骂不出一句话。顾临渊把她扔进了府门外的马车。外头不知是谁,可能是帮他劫走她的帮凶,极快地赶着马。苏
他加快了速度,很快一声闷哼,浑身发颤地揽住她。
男人替她耐心地擦完,又咬上她耳朵。
他温柔地舔舐了好久好久,像是要下定什么可怕的决心。
“苏鱼,跟我走。”
女子浑身一震,走?走去哪儿?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被他拿大氅一裹,整个儿捞进怀里。
她呜咽了一路,却被他用布团塞着,骂不出一句话。
顾临渊把她扔进了府门外的马车。
外头不知是谁,可能是帮他劫走她的帮凶,极快地赶着马。
苏鱼感觉自己要疯了。
这个混账竟敢把她带出府,自己还不上来!
又过了一会儿,那马嘶鸣了一声,踉跄般停了下来。
车帘挑起,上来了一个身姿挺拔,气息熟悉的男子,极其轻佻地抚弄她的唇。
“嫂嫂,你害怕吗?”
他一把扯下苏鱼眼睛上的布条,借着微弱的月光,逼她直视他。
“你脏了,你被我玷污了。”
“所以你得跟我走,跟我回南边去。”
苏鱼定了定心神,还想跟他装:“怎么是你呀,二弟?”
“方才我在自己院子里睡得好好的,忽然被贼人劫掠出府,真是吓了一大跳。”
“还好你半夜不睡觉,寻了过来,不然我可就惨了。”
“也不知夫君明早醒来,该有多担心。”
顾临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敢想象在这样的情况下,苏鱼竟然一点也不哭,还在跟他装模作样。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苏鱼吗?
他箍住她的腰,凑上前去,狠狠咬在她细嫩的脸颊:“别装了,嫂嫂,我是谁?”
“方才跟你在床上云雨的人是谁?”
苏鱼咬牙切齿,不知道他在这里发什么疯:“自然是我夫君。”
顾林渊好笑地松开裹她的大氅,在她细嫩白皙的腰上掐了一把,红痕瞬间像梅花一般绽开,蔓延了她妩媚滑腻的腰际。
“嫂嫂,你还想不起我是谁吗?”
他剥下自己肩头的衣裳,玩味而促狭地指着那个微微泛红的牙印:“要我提醒你吗?这是你刚刚咬的。”
“你已经被我玷污了,嫂嫂。”
“你不是最三贞九烈的吗?你还有什么脸面留下来,面对你的夫君?”
苏雨气到牙关发颤,忽然一点也不想装什么贞洁烈女,更不想扮柔弱挤眼泪,只想给顾临渊一巴掌,好让他清醒清醒。
她奋力挣扎着,终于得了空隙能踹他一脚。
“混账!”
“想死别拉我一起死!”
“我没见过你,我今夜没见过你!”
“你杀人了是不是,你心虚,你自己毁了要逃命,非要把我也连累走!”
“你跑你的,关我什么事?我有我自己的夫君!”
她胡乱蹬他,发了好一顿脾气,跟往日动辄落泪的性子,大相径庭。
顾临渊此刻是真觉得,苏鱼的演技绝了。
被小叔子凌辱,居然没有半点羞愤,也不拿贞洁道义说事,更不惊讶于他的肮脏。
她根本就是个冷静无比,扮猪吃老虎的女人。
他直接拽起她的胳膊:“我不管你喜欢谁,要干什么,反正我走了,也要带走你!”
苏鱼喘着气,恨他的愚不可及。
犯了事就跑,这不是直直往顾观澜的天罗地网里撞吗?
“听着,你如果现在出城,绝对是死路一条。”
“你但凡还想留着命在,赶紧回自己该待的地方去,找个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