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嗤笑:“林氏一个最低贱的舞女出身,如今进府来也不过是个丫鬟,侯爷体恤她,每月按姨娘的份例给她,若是无事便也罢了,偏她是个不安分的,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不给她脸面!”“裁她的用度,给她的儿子做满月礼,也不算是亏待了她。”第二日天一亮,就带了几个小厮去林栖若屋里。林栖若正在梳妆,鬓边的头发特意散了几缕出来,斜斜垂在耳后,本就艳丽的姿容愈发添了几分娇媚。房妈妈和老夫人一样,最见不得这股子娇媚。夫人也是明艳的长相,就不似她这般小家子气。
谢老夫人嗤笑:“林氏一个最低贱的舞女出身,如今进府来也不过是个丫鬟,侯爷体恤她,每月按姨娘的份例给她,若是无事便也罢了,偏她是个不安分的,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不给她脸面!”“裁她的用度,给她的儿子做满月礼,也不算是亏待了她。”
第二日天一亮,就带了几个小厮去林栖若屋里。
林栖若正在梳妆,鬓边的头发特意散了几缕出来,斜斜垂在耳后,本就艳丽的姿容愈发添了几分娇媚。
房妈妈和老夫人一样,最见不得这股子娇媚。
夫人也是明艳的长相,就不似她这般小家子气。
进了屋,看也不看林栖若,只简单说了一句: “搬。”
这是做什么?林栖若疑惑的起身。
房妈妈压根懒得搭理她。
林栖若看到一箱一箱往外抬的家具,这才会过意来。
不禁着急的上前阻止:“不许搬!住手!”
一众仆从没人理她,只一个劲往外搬。
眼见着碧纱院都快被搬空了,她急得团团转:“住手!这是我的院子,容不得你们撒野!”
“你的院子?”
人高马大的小厮抹了抹脸上的汗,讥讽道:“林姑娘真会说笑,这院里的东西都是我们谢家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这话说的不客气,林栖若眼睛都瞪大了。
她可是侯府嫡长子的生母,日后整个侯府都是她儿子的,自然也是她的!
她气愤的开口:“你打量着我好欺负是不是,待我去禀明了侯爷.....”
“姑娘要禀明谁?”房妈妈冷冷开口。
“爷们儿管的是前院的生计,这等后院之事,向来都是夫人做主,再不济还有老夫人。姑娘若不满意,尽管告到夫人和老夫人跟前就是。”
说着,指挥着小厮把物什和家具全抬了出去。
只留林栖若一个人在屋里。
看着空空荡荡的碧纱院,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恨,
一扭身,往前院去了。
“竟有此事?”谢景行皱了皱眉。
“栖若不敢欺瞒侯爷。”
林栖若哭得抽抽搭搭:“我衣裳都没穿戴整齐,房妈妈就带着一群壮汉闯了我的房门。青天白日的,叫我一个姑娘家如何自处。这还不算,房妈妈带了人就往外搬东西,凡是能入眼的家私全被搬了个遍,侯爷不信自可去看,碧纱院只剩个一个空壳了......”
谢景行面色沉沉。
母亲也太过分了。
栖若不过是昨日和她顶了两句嘴,她竟今日就这般苛待于栖若。
“我这就去找母亲,让她把东西都送回来。”说着将要起身前去。
林栖若却不是这个意思。
她拉住谢景行的袖子,楚楚可怜道:“房妈妈说是府里银钱一时有亏,故而要裁剪下人用度。可我虽初来乍到,却也知晓府里的大小事宜都是夫人打理,此事莫不是夫人借着老夫人的手,以裁撤用度之名,行苛待我之实.....”
说着,就掩起袖子,一副泫泫欲泣的模样。
老夫人算什么,此事就算闹破了天,侯爷也不可能和自己的亲生母亲翻脸。
但若此事是夫人安排的,那就不一样了。
她期待的看着谢景行为她出头。
没想到谢景行听了她这话,顿了顿,却是又坐下了。